可能是想到了楚方圆,她的脸上散发着一种光芒:柔和、温暖。
我们都不答话,只是闭起了眼睛,享受着微风和阳光,品味着属于婉儿和楚枫之间的爱情。
“与其说是我逃回了牧场,不如说是我保护自己心底的爱情的一种方式。”
不待她接着往下讲,我恨的牙痒痒:“以退为进,你比谁都精!”
“呵呵,相信如果是嫂嫂你,也会这么做的。也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情感才能让楚枫心里一直记着我,模拟两可的传言更会让他紧张,让他关注。于是,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更是咬牙切齿:“等有一个不明就里的家伙帮你将小方圆送到楚枫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看这个与他有八分相似的女孩!等着让他自己去确认与这个孩子的血缘关系!”
“呵呵,对着呢!这个人得是跟楚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就非原哥的新妇莫属了。”
这个人精:“那要是你原哥的新妇只妒并不聪慧呢?”
“那就更好了。这样肯定会让小方圆正加直观地出现在她父亲,甚至直接出现在她爷爷面前。”
不错哦,一早就算计好了!
“我不得不说,你的智力真的让人佩服,你的毅力更是让我五体投地!”五年啊,一个一短的时间,由其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更是一个在等待中浪费青春的时间。
“不,这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享受。爱情不能靠等待,要靠争取。只是有人比较幸运,争取的时间短,而我比较长,仅此而已。”真的是看开了,这样也能开心。
“那你就不怕这五年中,楚枫另娶吗?”无花忍不住了。
“不会的。”这么肯定?
“原因呢?”我们异口同声。
“我会时常放点烟雾给他,每当他要放弃想起我的时候,我都会让他记得,那个可能陪他过了一个伤心之夜的女子!”莞尔一笑:“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就算他想另娶,我也不会坐看。”
“那是,只要你带着小丫头去他的订婚上一出现,还不搅了人家的姻缘吗?”真是气愤,现在才搞清楚,原来婉儿早就策划好了。
内心十分的抗议,却又没办法:这丫头冷眼旁观,早对世事有了独特而犀利的看法。你恶整她,她都不一定在乎,这世上,怕是除了小方圆,就只有楚枫能克制她了。
对,楚枫!
就不信这次你这鬼精灵还能逃得过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哪一天?当然是楚枫娶、婉儿嫁的那天喽!
三个女人一台戏,等这戏暂时落幕了,天也就黑了。
待我回到房里,大木头早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两天的全神戒备,就是铁人也该累了!
我让人送了一大桶的洗澡水:这两天为了婉儿的事,我也是心神俱疲,今天又晒了一天,筋骨舒服了,也该泡个澡,放松一下子。
全身浸入水中,连着脑袋也一起钻进了水里,水温稍烫,舒服得都不想起来,千万别怕会淹死,且不说这点水,稍抬头就淹不住我,即使是在深水里,只要进去前瘪一口气,也是可以管个半个时辰左右的:这就是练气的好处。
估计皮肤都快泡皱了,水温也渐渐地有些凉了,我才舒适地从水里钻出来,一睁开眼,却发现木头不知何时已起身,坐在了我的木桶旁边。
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不太想起来:虽说两人早已是夫妻,但在这种一人穿一人裸的情况下见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跟两个人都不穿是不同的。
但是睡袍远在他的身边,我想要够着,就势必得裸在他面前。与其这样,不如……
“抱我……”伸出双臂,像个孩子般庸懒又无柰地瞅着他,黑夜中的烛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
拿起挂在一旁的长袍,将我全身从水里捞起,包裹得严密结实。
擦干身上的水珠,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我的长发。
可能是沐浴后的我脸更红润,也可能是这样暧昧的烛光下,情更深浓,他走到我身后,挤坐到一张椅子上,薄薄的睡袍隔住了两人的肌肤,却隔不住火一样的热情!
喷张的热气在我耳边深浅不一地喘息着,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够感觉到,那么强烈、那么急切!
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收拢,用力地想要把我提起。
“别,头发还没干呢!”我嗔道。
“马上就干了!”他压抑着声音有些嘶哑,有些低沉,却更加性感!
我说呢!头发又长又厚,哪那么容易干,却被他运功将它给烘干了,不仅头发,连我的人也被他的灼热的功力给烘得皮肤发烫,身子也发热!
肯定是这样,不然我怎么会主动地去褪掉两人之间的衣服?
羞羞脸,色女一个!但在这种时候,是想不了太多问题的,当然是很快地熔入到他的深情中,用同样的热情来回报他的爱!
又是一个不眠夜!
一大早,还没睡醒的我却被屋外的嘲杂给吵醒了,该不会那三个小活宝又来闹我了吧!不理她们,先睡再说,昨天,木头根本就没让我睡什么觉,他自己倒好,一大早就精神弈弈地出门了!
“姑姑,无忧大师请你去后花园的凉亭下棋!姑姑,你听到了吗?姑姑……”
一大早,哪来那么多的布谷鸟?
不得已,只好起床,梳洗一下,待我打开门,外面只有蓝鹭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