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乱扯西游释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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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草木丽乎土 沙和尚扬威

这一回,咱们先说说五行中的土,即沙僧。他的身上,映射了朱文奎(朱文圭)、朱瞻基、朱载垕。

沙和尚的出场是这样的,观音一路观察西洲地形,一边需找得力的妖魔作为唐僧的徒弟,这一天就来到了流沙河。

水波里跳出一个妖魔来,十分丑恶。他生得—青不青,黑不黑,晦气色脸;长不长,短不短,赤脚筋躯。眼光闪烁,好似灶底双灯;口角丫叉,就如屠家火钵。獠牙撑剑刃,红发乱蓬松。一声叱咤如雷吼,两脚奔波似滚风。

那怪物手执一根宝杖,走上岸就捉菩萨。

长相凶恶,胆子还大,连观音都想给吃了的。

后来沙僧对菩萨说了自己的身世,“菩萨,恕我之罪,待我诉告。我不是妖邪,我是灵霄殿下侍銮舆的卷帘大将。只因在蟠桃会上,失手打碎了玻璃盏,玉帝把我打了八百,贬下界来,变得这般模样。又教七日一次,将飞剑来穿我胸胁百余下方回,故此这般苦恼。没奈何,饥寒难忍,三二日间,出波涛寻一个行人食用。”

关于打破玻璃盏,我们原先已经做了推测,现在先不再多说了。

但是沙僧是天庭的卷帘大将,是在指什么?原来,卷帘大将其实是映射的朱文奎。

朱文奎,建文皇帝的长子。生于1396年十月的晦日,据说朱元璋认为“日月皆终,大凶之象”。1399年被建文帝朱允炆给立为皇太子,1402年和朱允炆丧失火海,或者同时消失,下落终不可考。

那么沙僧被贬下界,每七天还要被飞剑穿胸。估计却是在隐指朱文奎的弟弟朱文圭受到的坎坷。

朱文圭,1401年-1457年,是建文皇帝的次子。朱文圭还是个幼儿的时候(1402年),就被明成祖朱棣(自己的叔爷爷)软禁在安徽凤阳的广安宫。

朱祁镇在南宫复辟后,因为有所同感,就释放了建庶人朱文圭,给其盖了房子,娶了媳妇。但是呢,朱文圭太可怜了,或许在复杂的欢欣雀跃之余,当年就过世了。所以,朱文圭也是个造化弄人的典型代表。

沙僧为什么吃人,是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朱文圭向朱瞻基的转变,等观音菩萨点化之后,就彻底成明宣宗的。故此,那个飞剑穿胸也就忽然不提了。

朱瞻基,是朱棣的孙子,朱高炽的长子,在1411年朱棣立朱高炽为太子,朱瞻基为皇太孙。

明史记载,生之前夕,成祖梦太祖授以大圭曰,“传之子孙,永世其昌。”既弥月,成祖见之曰,“儿英气溢面,符吾梦矣。”

这是在说,朱瞻基出生前,朱棣做了一个梦,说是朱元璋给了朱棣一个大白圭,而且说到将其世代流传。满月的时候,朱棣一看,这个孩子长得真帅,符合我做的梦啊。

在西游记第三十七回中,唐僧在乌鸡国宝林寺夜下看经,后来做了梦。惊醒之后给徒弟说了乌鸡国王托梦的事情,还补充道,“我又记得留下一件宝贝做表记。”八戒答道,“师父莫要胡缠,做个梦便罢了,怎么只管当真?”沙僧道,“不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我们打起火,开了门,看看如何便是。”行者果然开门,一齐看处,只见星月光中,阶檐上真个放着一柄金厢白玉圭。八戒近前拿起道,“哥哥,这是什么东西?”行者道,“这是国王手中执的宝贝,名唤玉圭。师父啊,既有此物,想此事是真。明日拿妖,全都在老孙身上,只是要你三桩儿造化低哩。”八戒道,“好好好!做个梦罢了,又告诵他。他那些儿不会作弄人哩?就教你三桩儿造化低。”

仔细看这个细节的描写(特别是沙僧-朱瞻基的言语提醒),就发现和明史记载的确能挂上钩。老吴也感慨万千,又通过猴儿和老猪的嘴里说的三桩造化低,来隐指了建文帝一些事情,但这三种造化到底是什么,不好判断了。胡乱猜测,或许是老婆孩子还有江山罢。

儿童时代的明宣宗,朱棣就对其很是上心的,举个例子就是让那个姚广孝做了一阵子朱瞻基的老师。

姚广孝是个很有争议的人物,前面也稍微说了些。这也是个能文能武的和尚,对于战略部署也相当在行。

甭管怎么说吧,朱瞻基肯定是得到了很多老姚的真传啊,当然也包括那个狠劲儿。

青少年时代的朱瞻基,15岁就开始随着朱棣北伐蒙古。

1425年继位之后,七月份尊母后张氏为皇太后,立妃胡氏为皇后。

1426年七月明宣宗下令,设置“内书堂”,专门让刑部主事刘翀为翰林修撰,教导宦官们读书。开始的时候,十来岁左右的小太监只有二、三百人,逐渐扩大到四、五百人,老师也增加到了四人(甚至还有大学士)。从此内官始通文墨,后设司礼监秉笔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此后大臣们的上疏,皇帝自己亲自批阅几本,剩下的都由太监来批红,埋下了宦官干政的隐患(这个举措令得后世人们非议很大,当然朱瞻基为何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目的和苦衷的,但是整体来看弊大于利)。

当年朱瞻基亲自平定叔叔汉王的叛乱之后,将朱高煦其囚禁在皇宫西内。

1428年立朱祁镇为太子,废皇后胡氏改立孙氏。因为胡氏虽然贤良但没有儿子,长年累月还身体不好,再加上皇帝并不喜欢她。就将朱祁镇的生母孙氏立为皇后。胡氏被赶到了长安宫,赐号静慈仙师做了火居女道姑。诸大臣如张辅、蹇义、夏原吉、杨士奇、杨荣都上疏反对,但是皇帝不听。还是朱见深的妈妈张太后怜悯胡氏,于是经常让其来自己的清宁宫问安(其实是一种保护政策,否则不定哪天离奇的就死了)。每逢皇宫内大的朝宴,张太后都让胡氏坐在孙皇后的上面。为此,孙皇后经常还闷闷不乐的。不过呢,到了明英宗的正统七年,张太皇太后过世,胡氏痛哭不已,第二年也悄悄的仙逝。

孙氏皇后长得很漂亮,因此很受宠爱。而且早在朱瞻基刚刚登基不久,就册封其为贵妃并赐予金宝(当时呢内宫规矩是,皇后才有金宝金册,贵妃以下,有册无宝)。明朝的贵妃有宝就是从孙氏开的头,且母凭子贵,终于后来赶跑了胡氏,自己当了皇后。

那么这次的废后风波,使得很多人对朱瞻基有所不满(恐怕老吴也在之内)。

还是在1428年八月,朱瞻基亲自到北方边境视察。九月份蒙古的兀良哈大约一万骑兵侵扰会州,朱瞻基亲率精兵仅三千人与之对阵(肯定蒙古兵其实并不多,估计也就三千人。但这也的确是了不起的,还有就是明朝的火铳发挥了至关重要作用),在喜峰口北部和敌人作战于宽河。历史记载,皇帝亲自开弓放箭,射杀其前锋三人。蒙古兵一看是皇帝御驾亲征,于是都下马投降。朱瞻基杀了敌首,双方罢兵。

1431年命令郑和带领大型宝船六十一艘、27550人再次下西洋,船队是从南京龙湾起航,1433年返回刘家港。但是郑和在返航期间,在印度西海岸古里去世。

1431年的时候,朱瞻基作诗一首《悯农诗》,下发全国。“农者国所重,八政之本源。忧劳互晨昏,半年仅能给,欠岁安可论。既无糠核肥,安得绵絮温。恭维祖宗法,周悉令具存。遐迩同一视,复育如乾坤。尝闻古循吏,卓有父母恩。惟当慎所择,庶用安黎元。”

1432年喜欢微服私访的朱瞻基感慨所见织妇工作辛苦,作《织妇词》,“昔尝历田野,亲睹织妇劳。春深蚕作茧,五月丝可缫。缫丝准拟织为帛,两手理丝精拣择。理之有绪才上机,弄杼抛梭窗下织。斯螽动股织未停,难声三号先夙兴。机梭轧轧不暂息,辛勤累日帛始成。呜呼,育蚕作茧,未必如瓮盎。累丝由寸积为丈,上供公府次豪家,织者冬寒无挟瓮。纷纷当时富贵人,绮罗烨烨华其身。安知织妇最辛苦,我独沉思一怜妆。”

1433年倭寇开始在南方沿海一带做乱,此时主要才是真正的倭寇。

同年朱瞻基有感于天旱之灾,乃作《闵旱诗》,“亢旱久不雨,夏景将及终。禾稼纷欲槁,望霓切三农。祠神既无益,老壮忧忡忡。饘粥得不继,何以至岁穷。予为兆民主,所忧与民同。仰首瞻紫微,吁天摅精衷。天德在发育,岂忍民恫瘝。施霖贵及早,其必率感通。翘跛望有渰,冀以苏疲癃。”

该年,朱瞻基有感于一些小传旨太监信佛,告诫曰,“得知各监局小内使为僧人所惑,有的常年素食,有的潜逃削发为僧,遂召监局之长告谕道:人立身自有常道,为臣必忠,为子必孝。忠孝之人,自然蒙福,何必素食诵经。佛只教人存心于善,所论天堂、地狱,亦只在心。心存善念,即是天堂;心起恶念,即是地狱。所以《经》云,即心是佛。今后汝等戒之,但存心善,即是修行。敢有潜逃为僧的,皆杀不宥。又命右都御史顾佐榜示卫军、有司及诸关隘,加意盘诘。有小内使削发为僧潜逃在外者,悉捕械来;若寺院藏匿而自首的宥其罪;官司不诘捕及藏匿不首者,一旦发现,全部论死。”

1434年九月,朱瞻基又亲自领军北出居庸关,前往北方边境地区,甚至打算突袭瓦剌。虽然被杨荣劝阻,但此举也属了不起啊。

1435年朱瞻基忽然去世。

明史对其称赞有加,“仁宗为太子,失爱于成谊。其危而复安,太孙盖有力焉。即位以后,吏称其职,政得其平,纲纪修明,仓庾充羡,闾阎乐业。岁不能灾。盖明兴至是历年六十,民气渐舒,蒸然有治平之象矣。若乃强籓猝起,旋即削平,扫荡边尘,狡寇震慑,帝之英姿睿略,庶几克绳祖武者欤。”

就是在说,朱瞻基被他爸爸朱高炽立为接班人,是因为爷爷朱棣喜欢他。朱高炽多次转危为安,都是靠了朱瞻基的力量。朱瞻基登基以后,官员称职,朝政纲纪都很贤明,仓库充实,百姓安居乐业。这时大明已经建立60来年,国势日渐壮大。外敌来侵,但是很快就被击退之。朱瞻基的雄才伟略,不亚于朱元璋多少啊。

明宣宗对于百姓疾苦了解的很多,也采取了不少的措施。比如鼓励大臣想方设法救灾,减免灾区税收,免费供应灾区粮食等等。

然而上面的措施是好的,执行的效果却是事与愿违的。派出去的大臣全心全意为人民的好像只有两个(周忱和况钟),剩下的一半滥竽充数,另一半就是“土匪”,就变成了借机发财的门路了。但是总的来说,此时的官场还是要比嘉靖(徐阶主政)时期要好了太多的。

在朱瞻基在位期间,交阯脱离了大明的版图。皇帝本想收复,不过下面的武将无能,文臣反对,最后只能作罢。

关于北方领土,在1430年左右,放弃了一些自作聪明认为是“非战略要地”。从此,明朝对于蒙古逐渐开始才采取守势。

另外一个情况,有人认为,朱瞻基也是个纵欲分子,这点凯撒不敢赞同。

朱瞻基活了38岁当了十年皇帝,但是他只有两个儿子(朱祁镇和朱祁钰还都做过皇帝),三个闺女。

这里还要再插上一段轶事,那就是朱瞻基扫官黄。

朱元璋曾经在秦淮河畔设置了官营“大院”(旧院),当然也是为了发展经济哈(跟管仲学的)。

但是令朱元璋没有想到的是,后来顾客中竟然有了官员,逐渐的越来越多,愈来愈不像话。

因此在1429年,朱瞻基便下令,查封官营大院,严禁官员前去类似场所。

不过呢,反而将“大院”中的女子给大量进了“良家”,官员们纷纷收纳,争相攀比,掀开了“崭新的一页”。甚至到了明代宗、明武宗时期,还有“从良”进了皇宫的。

但是我们要注意到,在西游记里面,为什么沙僧不喜女色,对蝎子精如此痛恨,且对其骂道“贼辈无知”,恐怕和朱瞻基的“灭官黄”有很大关系,有了重要的理论依据。

咱们再详细说下,1426年,也就是明宣德元年八月一日,汉王朱高煦谋反作乱。

朱高煦,1380-1426年,是明成祖朱棣的第二个儿子,“靖难”战役时军功卓著,好几次还救了朱棣的性命。朱棣也很喜爱这个儿子(像自己啊,长子朱高炽却是肥胖无力软弱)。在1404年朱高煦被封为汉王,又改封云南等地,但是朱高煦不肯前往(偏远之地,这哪里是功臣待的地方呢),最后将封地设在了山东。

1424年朱棣在北伐中过世,但是大臣先秘密通知了朱高炽,因此朱高炽顺利继位。

1425年朱高炽过世。朱高熙编打算杀害朱瞻基,但是未果(是真是假难以判断清楚的)。

1426年八月一日,北京发生了地震,朱高熙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于是打算勾结英国公张辅,但是却被告发(这个就更加值得怀疑了)。

朱瞻基御驾亲征,朱高煦事出仓促,且手下并无多少实力。结果皇帝兵临城下,朱高熙没怎么抵抗就束手就擒。

皇帝将朱高煦软禁在西安门逍遥楼,并将参与谋反的人物全部治罪。明史记载,朱瞻基“废高煦父子为庶人,筑室西安门内锢之。高煦及诸子相继皆死”。其它记载,“汉庶人高煦锁絷之内逍遥城”,一次(具体何时不详),朱瞻基来到此间,朱高煦没有表示热烈欢迎。于是皇帝大怒就教训了叔叔一顿,离开的时候,“庶人出不意,伸一足勾上踣地”。这叔侄俩都是战将出身啊,皇帝事出仓促,自然摔了个屁股蹲儿,那当然朱瞻基脸面就挂不住了,“亟命力士舁铜缸覆之。缸重三百斤,庶人有力,顶负缸起。积炭缸上如山,燃炭,逾时火炽铜镕,庶人死”。不久,朱高熙的“诸子皆死”。

那么真正的历史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以考证了。只不过后人从中不断揣测,估计是朱瞻基早就想宰了这个叔叔的,找个借口罢了。甚至由此怀疑朱瞻基是不是有杀害亲人的传统,关于他爸爸朱高炽是否也是其给害死的啊?

清朝的人或许从这个典故里面汲取了营养,在小说中安排程咬金用大钟扣住李道宗,也是活活烤死的。

老吴明显也相信,朱瞻基就是故意找茬杀害了叔叔,因为“高煦及诸子相继皆死”。如果真是朱高熙得罪了朱瞻基,作为一个明君没必要杀死自己的亲叔叔和诸多堂兄弟的。不管如何,可也肯定的就是朱瞻基手段颇为残忍,为儒家所不喜。所以,在西游记里面,沙僧下界后,在恶性之海“流沙河”以吃人为生,穿了骷髅头为乐。

唐僧为什么不喜欢沙僧?按说火生土呀。因为唐僧映射的是朱允炆等火字辈皇帝的,那朱瞻基的叔叔朱高熙偏偏也是火字辈的王啊。所以唐僧一路上基本都不怎么搭理沙僧的,但是猪八戒是木,而木生火,所以唐僧就偏爱这个嘴甜的家伙。

而且老吴明显对朱瞻基很有意见,估计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朱瞻基杀了自己的叔叔堂兄弟多人(但吴老爷子也没有认为朱瞻基对自己的父皇朱高炽有所谋害,但是却认为他编造了叔叔朱高熙的种种无端恶迹)。

不过吴老爷子对沙僧其实也很有赞赏之处,不过描写的甚为隐晦罢了。最典型的就是“沙僧却是个灵山大将,见得事多,就软款温柔”,给悟空白活了一通,上了一课,谈古论今,陈述利害,口才甚为了得。的确,朱瞻基不但是个马上皇帝,也算的上是“文人墨客”。

至于书里沙僧的沉默寡言,其实是在映射隆庆皇帝朱载垕罢了。在书中第八十八回,唐僧几个到了玉华州。悟空八戒沙僧都收了徒弟(三个小王子),但是该回的题目却是“禅到玉华施法艺,心猿木母授门人”。这为何漏掉了沙僧这个土母呢?还不是因为沙僧此时和玉华州老王子一道映射了隆庆皇帝么,老子教导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就不用再提及了。也用这个漏洞,表达了沙僧就是隆庆皇帝,就是万历皇帝的老爸这个映射关系。

关于朱载垕,咱们也说了不少的,不再赘述。

沙僧在西游记里面所占用的笔墨不多,我们在分析的时候,就会遇到很多困惑。那么西游记是否描写了朱瞻基当皇帝时候的故事呢?

有的,书中至少金兜山、西梁女国以及毒敌山琵琶洞这三个地方都是。

其中太上老君的坐骑-青牛精,就是映射了朱瞻基在位初期,交趾的黎利。经过了1426-1428年长达三年的兵戎相见,明朝最终从交趾罢兵,黎利自立为王,后来朱瞻基只好认可了。

另外从书中第五十二回的时候有个小细节,猴儿先变作了一个促织儿前去偷妖怪的金刚镯。这就是个佐证,因为朱瞻基有个外号就是“太平天子,促织皇帝”。

甚至野史中也有记载,“帝酷好促织之戏,遣取之江南,其价腾贵,至十数金。时枫桥一粮长,以郡督遣,觅得其最良者,用所乘骏马易之。妻妾以为骏马易虫,必异,窃视之,乃跃去。妻惧,自经死,夫归,伤其妻,且畏法,亦经焉”。

这是在说,朱瞻基喜欢玩斗蟋蟀。专门要求从江南高价购置,甚至几十两一子一个的。惹得当地的一个小官儿,用自己的高头大马换了一个能斗的促织儿。结果这个小官儿将宝贝儿拿回家后,有事出门了。他的一堆老婆还因为这个促织儿有什么神异之处,就好奇的打开罐子参观。不想这个蟋蟀趁机跑了,他的老婆就害怕上吊死了。这个小官儿回来之后,心疼自己媳妇儿,再加上害怕上司处罚他,就也上吊死了。

最后沙僧虽然被如来封了大职正果,但却仅是个金身罗汉。一方面是受到了老猪的连带影响,更重要的是朱瞻基至少烧杀了自己的叔叔,犯了儒家关于“孝”的大忌了。

关于沙僧就说这么多吧,接下来,请听下回胡说猪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