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一定要记得找我。”紧握着手机,我咬唇再说,泪已经不争气的滑下。
“好。”他关线了。
无力的放下手机,我有点失神的直视前方,前面的视像变得模糊不清,心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前面好像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也很想相信他没有在那飞机上的,可是洛少的说话中是那么的不肯定,他就如直接跟我说冼竟尧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在那四个钟前爆炸的直升飞机上。
“晴晴,你哭什么?副总他不会真的。。。。”杨怡说到最后,双手惊讶的掩着嘴巴,眼泪流得比我更要凶。
“还不确定。”喃喃的低语,我无助的闭上双眼,任由在眼眶转动的泪水滑出。
他有可能在那飞机了,洛少说他有可能在那飞机上。
“晴晴,你不要吓我,你的表情很可怕,到底他会不会在飞机上?”杨怡从床上弹起,双手握着我的肩,用力的摇头,可是双眼却死命的盯着我不放。
她希望能从我口中听到说冼竟尧没事,可是她不明白,我也是多么希望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我不能啊!我的心已经退无可退了,我们如何去解释谁开了冼竟尧的直升飞机上空呢?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所以说,他极有可能在机上了?
洛少说他为了找我而到处的飞,这么说,是不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不会上那飞机是不是?是这样吗?
感觉着自己的手在颤动,发现我的心也在颤抖个不停,整个人在这冰冷的气温下发着冷抖。
从来不知道死亡原来能这么近的,近得能让我闻到那死亡的气息,近得比起上一次的不幸更叫我无法承受。
“晴晴,你回答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副总在机上?你老实跟随说,不用怕我承受不起。”面对我的无语,杨怡只是更显激动。
呆呆的看她,这才忆起她是跟了冼竟尧两年有多的女人,她是最贴身的一个女人了,关于冼竟尧的事她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她一定清楚冼竟尧的一切习惯,那是我所不知道的一切。
“杨怡,你知道冼竟尧那台直升飞机吗?你有没有见过?”反握她的肩,我紧紧的拉着她厚厚的衣服问,泪水也怔住了,发现心在狂跳。
“有见过几次,如果副总到一些邻近的城市如澳门等地方时都会用自己的直升飞机的,我跟他去开会时坐过几次。”她想也没有想的,直接将知道的回应。
“那么除了他,还会有谁可以调动那台直升飞机呢?”我像找到了希望,拉着她的手希求的轻问。
“不知道,可是副总该没有让给谁用过吧!因为总裁也有他自己的直升飞机,所以他们各自不用对方的飞机的。而且副总家就只有他们二人,不是他们父子就没有有能力调动那台飞机了,除非是副总的爱人。可是你不是说副总爱你吗?你才走出来一个月,那么还有谁能调动那台飞机呢?”杨怡不太确定的低下头沉思,然而她的说话只是更加重我的绝望。
“这么说,如果不是冼立天,那么在飞机上的便一定是冼竟尧了?”挫败的跌倒在地上,我感觉像是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晴晴,不会的,副总不会有事的。”用力的搂紧我,杨怡已经感到跟我一样的绝望。
死也许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可是当面对不能肯定的死亡时,那揪在半空的心才叫人难受之极。一时的希望,一时的绝望,让身心都受到不可思议的打击。
“是的,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回抱她,我们的心都同样的不踏实。
昨天才在这里定下来,我以为三个月以后,我也能像杨怡一般的潇洒面对一切,却想不到上天就是看不得我好过。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呢?直升机上的人不是冼竟尧又会是谁呢?如果冼竟尧没有事,那么他此时在哪里呢?为什么他不给电话家里的报平安?
也许他也在美国这边睡死了,还不知道那边所发生的事吧!
自我安慰着,我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晴晴,我们不要白担心了,就先放开心来等候着副总的电话,他也许在半个小时以后便会打电话过来跟我们说他没有事,他不在飞机上。你再睡一会,我去买点早餐会来吃好吗?”过了良久,不知是杨怡想通了还是哭累了,她用力的擦去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推开我笑说,那笑容中的悲哀让人看了心痛。
“好,你去吧!”我也擦了擦眼角的泪,笑了。
没错的,我们哭什么呢?他并没有死,我们在这里哭什么呢?
用力的摇头,我极力让自己笑得高兴。
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
也许在一个小时内,洛少便会给电话过来,说长到了冼竟尧,此时此刻的他也许是醉死在美人怀中。
他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
亲们,这二更晚了,过了零晨了,晚安。
发现越来越喜欢说晚安了,真不知我的时候什么时间才能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