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哪里公平。”墨墨拼了命的摇头,他们读书的时候可没有学过要怎么习诗,就算有学过也早八百年前不记得了。
“公平,只要你能作也一首诗来,这一瓶酒就让他喝过清光,而且还要多喝一瓶又怎样?”邢基兴致已起,人也随之从椅子上站起。
邢炎淡笑摇头,双手环胸看他们如何解决下那瓶后劲极重的烈酒。
“还是不行,我又不是曹植。”笑话,七步成诗可不是人人办到的,不然曹植也不会如何出名啊!
“谁是曹植?”安堪不解,对于她口中像是名人的人名一点熟悉感也没有。
“呃。。。。。”他们这里的人不认识曹植吗?对啊!这好像不是历史上的朝代。
“快吧!四嫂,这安堪一直以才子自居,今天你就要让他心服口服的喝下两瓶酒。”邢基越说越兴奋,还指向安堪大叫:“怎样,敢不敢受下两瓶酒?”
安堪皱了皱眉,沉思了一下后,深吸了口气大吼:“敢,这世上没有我安堪不敢的事。”
“可是我不敢。”深深的叹息,墨墨很直接的认输。
开玩笑,她对诗词的了解向来不多,也只懂得几首而已,怎能来过七步成诗?
“墨墨,你就来吧!从你的对话里听出你的礼仪不错,而且你贵为公主,不该不懂作诗的,就来吧!”邢炎也跟着开口,倒是很想看看最后是谁输了。
“真的要来?”墨墨眨起了机灵的大眼,随之装着可怜而小心的问,其实心中早有打算。
既然这些人不懂谁是曹植也就是说明她所记得的诗都能借来一用了,哈哈,这次还不让安堪醉一次。
她的醉酒之仇终于有机会报了,呵呵。
“当然,可不能乱来的,要让我们在场的人都认为这诗不错,所行。”安堪点头,聪明的先开了条件。
“那好吧!”墨墨站起,张开口才想念出曹植的七步成名诗,门却在这个时候意外的打开了。
当邢津的脸出现在眼前时,墨墨整张笑脸不自觉的收起,心情也莫名的沉寂下来。
跟大家一样,当邢津推门后,所有人都向他看了过去,邢基先开口笑说:“四哥,你今天来迟了,四嫂在跟安堪打赌,你要作好抱美人回家的准备了,要是四嫂输了可是要喝下一瓶安堪独门秘制的清酒。”
立于门外的邢津也怔住了,没有想到墨墨会在这里出现,原本紧张的心虽然平静了不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赌什么?”直直的看向墨墨,邢津深不见底的双眸中像有千言万语。
“赌诗。”淡淡的开口,墨墨脸上很快便浮现刚才的笑容,不愿让这里任何一个人发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特别是那个好管闲事的安堪。
“快坐着,就看看你的侧妃能不能让我安堪心服口服的喝下这两瓶酒。”兴奋的情绪一直高挂,安堪也并没有发现到邢津今天看墨墨时的不一样。
“那开始啦!”眼看邢津在自己的旁边坐下,墨墨也便跟着站起,定睛想了一会,才举脚念出另外一首诗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