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诗?”墨墨念完,安堪便惊讶的大叫。
“你没有说过不准念情诗。”墨墨轻笑,其实她懂的也只是一些情诗,只因当年与自己同房而睡的姐姐是个深情的人,总喜欢念这些情诗,所以她也便懂得几首。
“好,我输了,喝。”安堪站起,想也不想的便伸手拿酒。
眼看安堪慢慢的喝下两瓶,房内的呼喝声也便渐见高扬。可是当目光对了邢津那样低沉的冷脸后,墨墨却觉难于笑出,便站起笑说:“大家就开心的玩吧!墨墨累了,想先回王府休息。”
“好吧!津,你就送墨墨回府去。”邢炎点头,听到墨墨所念的诗后才开始怀疑夫妻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好。”邢津点头,也不等墨墨开口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房内的几人对突然变得冷场而感到不解,反倒是快要醉下的安堪大笑了起来,问:“何如薄幸锦衣郎?那是说邢津吗?他做了什么让于墨公主伤心的事了?”
“他们夫妻的事自有他们的福,我们还是别管了,你快醉了,还要来上一瓶吗?”邢炎淡淡的笑,看向头转眼花的安堪问。
“好,要醉就醉一次,再来一瓶。”
*
被人强拉着上了马车,墨墨也不作多余的反抗,只好静静的坐了进去。
注视着眼前闭目塞听的女人,邢津却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好。
她刚才在里面的一首负情诗是在骂他吗?可是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承诺不是吗?哪里有她口中的变心之说呢?
“今天柳林的事。。。。。。”邢津仍不知该如何开口,怕自己出口的话会伤人。
“今天柳林里没什么大事,王爷夫君又何必紧紧于怀呢?”张开水灵的大眼,墨墨含笑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那刚才一首诗?”听她的诗,他的心却有闷闷不乐之感。
“那才那首诗是替太子妃送给夫君你的,她今天这一举动便正是那意,她不好说明就让妾身道出吧!”墨墨弯起讽刺的唇,心里早已认定那信是柳媚所送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邢津皱眉,不高兴她对柳媚意有所指的话。
“妾身的意思不重要,柳媚的意思才重要,不是吗?刚才的诗是说,君已负了当日的情,已负了那比翼连枝的共同心愿而当了一个薄幸负情郎。那正是柳媚现在的担心及不满。今天柳林的事不正正说明柳媚的这番心思吗?她怕,她认为王爷你已变心了,所以才有今天的一场好戏。”带着淡笑,墨墨显得一切都无所谓,却又有不满在此。
“你是说今天你在柳林的事是媚儿安排的?”聪明的邢津并没有忽略墨墨说出此番话的心思在哪里。
“你说呢?”将手中的信交上,墨墨深深的双眸不肯透露半点情绪。
接过信,邢津打开看了一遍,后抬头看向墨墨说:“这不是媚儿的字。”
“这也许不是你的媚儿的字,可不代表不是她命人所写的。”墨墨重重的说着‘你的媚儿’这字,对于邢津至此还对柳媚的维护产生了怒意。
她能明白作为一个女人不安的心,要想做点什么来让自己的心踏实点也是人之常情的。可是她就是不满意邢津现在的态度,她墨墨因他而被人玩了一次,他还要认为是她自己多管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