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火焰国的军队就如早知通此事,竟在刘折离开的第七天早上攻占了水历上一片小小的陆地,成功的越河霸地,在水历的边缘上占领了一片小地方,还造成了天皇军的数千名将士受伤及惨死。
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后,整个朝野几乎为之震动,皇上收到消息后在殿上连连倒退。
近年来的火焰国大军就如魔鬼,只要他们能进入的地方无一能幸免,已占领了不少的小国。如今竟能如何轻易的在不够一天的时间里进入水历如此重要兵权的地方,怎能叫人不去担心呢?
“邢津,水历是属于你掌管的地方,现在竟然这么不堪一击,这责任你要如何承担?”邢锐怒不可遏的大吼,指向邢津怒视以对。
邢津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单脚跪到殿前,沉着噪子道:“皇上,水历是儿臣所守的地方,现在有事儿臣自是难于脱罪。可是刘折有病要走消息传回来后臣已经在安排人手了,只是想不到火焰大军知道得比我们还要快,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战。而且还来得这么突然,士兵们没有半点准备。”
“皇上,臣认为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应是商讨如何应战才对。水历是兵基重地,一旦被火焰国占地而居,那么将威胁着我们轩然王朝的大好河山。”夏候爷紧绷着脸,也是刚收到的消息吓了一跳。
“皇上,应对是重要的,可是查出主因也是重要的。臣以为这次火焰国能如此神通是另有原因,皇上不能轻视。”安堪走上前一步,拱起双手沉声嘶说。
“难道安大人知道当中的原因?”蔡动冷笑,心想这事上邢津要负的责任是最大的,这安堪又能怎么为他而脱罪呢?
“皇上,臣有一事要告知大家。臣家里是为商的,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臣一直住在一间叫凤嫣楼的酒家里,这当然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因为朝上也有不少的大臣经常去吃饭玩乐,对不对?。。。。。。”
“安大人,我们现在没有兴趣听你的凤嫣楼有多好的生意。”七王爷冷笑,打断了安堪的说话。
安堪也回以冷笑,慢条斯理的看向殿上的皇上,说:“皇上,臣当然不是说臣的生意如何,而是在说一些关于臣的猜测。这事关着轩然王朝的国运,臣认为皇上不能不听。”
早已因水历的事而慌了心,皇上看向表情平静的安堪,无奈的叹息,说:“说吧!”
“其实是这样的,前些日子一个穿着古怪的人来过凤嫣楼用餐,当时臣跟另外一些常来的客人坐在一起聊天。臣看向那样穿着不像是轩然王朝的男人笑着说了句:怎么最近京城里面好像多了些生脸孔的人?然后一旁的客人说了一句也属无心的话:那个男人来了很多天了,前些天我看到他跟蔡大人在宛青楼里一起进入一间房间,我想他一定是蔡大人的远房亲戚。”
说完,安堪停了一下,走到蔡动的身边,一脸威慑的看他,冷冷的指出:“皇上,其实那人的打扮以臣的见识所知,那一定是火焰国的人,而且那人衣着华贵,也能肯定是身份不轻的人。当时臣是太大意了,没有想到蔡大人的朋友会有什么特别。现在孝亲王说不明白为什么火焰国的人像是早已知道他们无主军在水历水安那地方,臣才觉悟当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