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堪,你这是什么话?你是说蔡尚书有叛国之疑吗?”邢锐侧身怒视安堪,大吼。
“太子说话可要小心哦!这话是你说的,不是臣说的。”安堪耸肩,无所谓的站回他原来的位置上。
“皇上,这事的确要查,毕竟知道水历刘折因病回来的人只有能上早朝的这一群人了,当时皇上曾下令说这消息绝不能外传。现在的确像有外传,怎能不查呢?”夏候爷深深的吸气,上前一步朗朗的说。
“皇上,儿臣以为若安堪说的是真话,那么蔡尚书的可疑是不能抹杀的,一定要查个明白。”邢毅冷冷的说,接下夏候爷要查明的说话。
“皇上,这事一定要查明。”众大臣也一拼跪下,只除了一些太子党不知如何是好,立在那里左右为难。
“查?要如何查起?怎能确定安堪说的就是真话呢?就算安堪说的是真话,又怎能肯定那个说话的客人不是说谎呢?”皇上面有难色,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重臣会出卖自己。
“皇上,要查还不容易吗?凤嫣楼是臣家开的,大家可以不去相信。可是宛青楼是别人开的,太子跟七王爷都经常去玩的,反倒是臣等从来没有去过,那里的老板娘跟太子他们也较熟一点。何不去问问那里的老板徐娘呢?像蔡尚书这样的大人物什么时候跟什么人去过宛青楼相信徐娘没有可能会不记得,特别臣口中那个火焰国的人衣着打扮那么怪,徐娘更是没有可能不记得。”安堪再次站出,拱起手恭敬的说。
“皇上,儿臣以为安大人说的没有错,水历那边主将安排不来儿臣自然有罪。可若是说朝上有奸细,那么后果将会更严重,绝不止是失去水历一小片土壤如此简单。”邢津一脸严谨,字字说到众人的心中。
“皇上,的确要查,若没有那样的事,也便可洗蔡尚书的冤枉,还以清白啊!”林大人也忍不住站了出来。
“是啊!父皇想想,蔡大人一直都只是个小小的官使却在这一年内升得这么快,如今已是重臣之职,可是蔡尚书之前是什么人,有什么身份,从哪里来,我们都了解不多。若不查个明白,如何叫大家安心呢?”邢基也难得的认真,没有了平时那无所谓的笑脸。
“皇上,就查吧!臣是清白的,从来没有跟什么火焰国打扮的人一起在宛青楼用过餐,不怕人查。”蔡动看向殿上的皇上,大声的说道,以康概之气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从来没有跟什么可疑人在宛青楼里用过餐,他可是不信安堪他们又能查出什么来。
“查是要查,可是此事关系重大,皇上,不如由臣来查吧!”太子眼看形势已定,便抢先开口,望能接下这等任务。
“皇上,太子跟蔡大人一向关系很好,由太子来查,就算真的查出蔡大人是清白的,也没有可信度啊!还不如由孝亲王来查更好。”看到了邢炎的眼色,一旁的黄大人站了出来,诚恳的提议。
“不行,怎能让邢津来查呢?现在他也算是带罪之身。”邢锐一急,语气也显得有点激动。
“皇上,既然这样,不如由老臣来查吧!皇上、太子跟孝亲王相信得过微臣吗?”夏候爷扬起了眉,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
“皇上,夏候爷是皇上最宠信的大臣,几十年来一直为轩然王朝尽忠职守,儿臣以为就由夏候爷来查是最公道的。”邢炎见终于迫出夏候爷开口,便当机立断的下定语。
“皇上,那就由夏候爷来查吧!”蔡动心想夏候爷一直对太子跟邢津两者间保持中立,不肯向其中一方靠拢,那么由他来查也的确是最公平的。
坐于殿上的皇上轻轻点头,可这都不是他最关心的,他根本不相信蔡动会跟火焰国有什么关系,现在他最关心的是水历的事。
“那现在水历那边津儿你要怎么处理?”看向跪在下面的邢津,皇上是没有怪责的语气功,只希望邢津能早日解决。
如今,能平定水历乱子的只怕只有邢津一人。
“皇上,儿臣一得到消息已经命黄泽前去水历水安了,相信晚上便会到达而且安治好一切,火焰国的人相信只能暂时占有小地而不敢乱来,儿臣会想办法应付的。不过这次水历之乱死了不少人,儿臣希望皇上能给那些军士一个交代。不如先囚禁蔡动,待夏候爷查出真相来,若证明蔡大人真是冤枉的,那么儿臣也好交代。”邢津眨了眨平静的眼,一字一字的说。
他要将蔡动囚起,而且迫皇上要尽早立案,那样才能不给蔡动半点反击的机会。
“那好吧!先将蔡尚书送进天牵里,蔡尚书,在还你清白之前就请你委屈一下了。夏候爷朕就命你在两天之内查个水落石出。”皇上深深叹息,无力的挥了挥作出定案。
“是,臣领命!”夏候爷点头。
“邢津,你要密切留意水历那边的事。”
“是。”
“退朝。”
“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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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心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