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能相信,眼看着墨墨就是那样静静的闭着眼,那安祥的模样不用说便是被人下了迷、药才会这般乖巧。
可是他不明白为何段希要对这个女人下药,只是叫他去找她一起前往水历,有必要要弄到如此吗?
“回王爷,是王爷说就算用绑的也要属下办到。刚刚属下前往沉烟阁的时候侧妃娘娘有意为难,属下看天色快亮便决定用绑的。可是想想侧妃能从王爷的眼前跑走,可是属下真的要绑她只怕要对打才行,属下怕打起来会伤了娘娘,所以只好用药了,这样就不怕手脚没眼。”段希淡淡的回报,自认为这样做是最好的。
“算了。”邢津微微的动了薄唇,本想还要对段希说些什么,可是想想多说也是无谓的废话,便轻轻的吐出二字后弯身将里面的女人抱起,带着她往马车而去,走上了马车小心的将她安放在那软铺上。
“起程。”段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马车便动了起来。
邢津无言的叹息,静静的看向眼前的女人,此时此刻才发现她的睫毛很长,而且弯弯的卷起。现在这样闭着双眼已经这么好看,也难怪平时他会觉得这个女人的双眼特别而且很机灵的样子。
将脸贴近她,邢津无奈的摇头,随之又微微的弯起唇,笑了。
现在这样看她,那样子是多么的美多么的温顺,一点也没有平日那任性而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的她才像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可虽然她的个性有点活泼大胆,没有作为千金小姐该有的文静,但却不比那些千金小姐差。
若是他们眼前没有任何阻碍,那么该是多么的好啊!
若没有他跟柳媚的山盟海誓,没有大哥的委屈跟母后的惨死,没有他们兄弟间的大业与期望,那么一切将会是怎样呢?他跟这个侧妃又是否能办到恩爱夫妻?和睦相处?
只是一切都没有他能回想的机会,这世界哪里能有这么多如果呢?
重重的叹息,再次细看那样平静安祥的脸,邢津不禁忆起昨天在夏候府所见的事,想起她将夏国明压在膝下的事,仍不禁有点点的怒火从生,有点他吐血的冲动。
这女人,真的不像是一个公主啊!这么可爱活泼的女人,那帝王怎么舍得将她送来当礼物呢?
拉起窗帘看了看处面,发现天色已经慢慢的亮透了,邢津也便跟着慢慢的躺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会。
路途还长得很,他已经顾不上这女人醒来后怎样了,大概不会吵嚷着要回孝亲王府吧!
闭着眼睛的邢津笑了笑,最后在他的笑意中渐渐的睡去。
不知马车走了多久,走得多远。
马车内的人儿终于微微的动了动那长长而且弯曲的睫毛,转了一下身子后慢慢的睁开了那大大而且机灵的双眸。喉咙干得叫她难受得想要呻、吟,而且还有种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内让她更感难受。
直视眼前闭目而睡的男人,再看了看身子的环境,墨墨知道此时自己已处在他前往水历的马车内。
慢慢的坐起身来,墨墨眼尖的发现了车内一个像是用来盛水的工具,也顾不上那水是不是他用来喝的,独自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当水慢慢的滋润着她的喉咙后,她舒服得无乎想要呻、吟出声。
当放下手瓶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大眼静静的看着她。
“王爷不会是怪妾身昨天跑出了马车,今天才特意命人将妾身绑来吧!”眼皮一眨一眨,墨墨面无表情的看对着眼前的男人问,那淡淡的口气说出来的说话倒是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
“看来,侧妃是在怪本王将你带来的事?”邢津以同样的口气问。
“怎敢呢?王爷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的天与地,妾身又怎敢怪王爷呢?”轻轻的笑,墨墨像有不悦的双手环放胸前。
其实她并不介意跟着一起前往水历,既然都上了马车更不打算要独自折回去。只是她有点不高兴他绑她而来的方式,无端被人下药,她说什么也不会高兴。
“是真的吗?侧妃真的这么看重本王?昨天侧妃不听本王的话硬是跑出了马车,本王以为侧妃在眼中早就没有本王,才会如此的大胆呢!”邢津微微的弯起唇,讽刺的笑。
“王爷真的想要算帐吗?”忆起昨天的事,还有夏候府里的事,墨墨转开了脸,不想多说。
再说,她便又要被人处罚了。
“夏候府那帐本王不能不算。”邢津笑得很开,心情也慢慢的转好。
路上有她,他也不会显得无聊吧!
“王爷想要怎样算?不过在王爷算完那笔帐以后,妾身也想算算被人下药的帐。”墨墨扬起了眉,就是不肯输了势。
人家说输人不输阵嘛!
“再睡一会吧!本王知道平时这个时候你还没有醒,这路还远着,我们可以慢慢的算。”邢津微微的笑,无力的叹息。
其实,他也很累了,昨晚无乎是一夜无眠。
“好吧!我们慢慢才算。”感觉到他眼内的疲累,墨墨也不好多作打扰,轻轻的点头后继续躺回刚才的位置上。
算了,既来之侧安之。
一切还是以后才说吧!这次水历的路听说一点也不短,在路上他们还有很多独处的机会。就算自己不去跟他计较这次被下药的事,他也不会放过自己昨天在夏候府里的事吧!
关于自己跟夏国明的关系不管是不是失礼他,都难于交代,也怕他追究什么。
算了,好好的休息,也许这个旅途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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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对不起,昨天迫不得已停更了,今晚本想送上一章长的,可是现在某心很难受,也许是太累而头痛得想要吐,得要休息了,希望大家能愿谅这两天更得如此少的事。明天没有外出的工作,会尽量多更点作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