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知走了多久,久到让墨墨坐寝不安,不停的在软铺上转来转去,时而坐起时而躺下的,那模样就像是在受罪一般。
“你怎么了?”邢津睁开懒散的眼,缓缓的问道。
“还要走多久才能停下休息?”希盼的看向睁开眼的邢津,墨墨真想掐着他的颈要求停一下好让她多作休息。
平时坐这马车倒是不觉得怎样,今天坐着她就觉得好像活受罪,全身都不舒服的,那马车一跳一跳的,她感觉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而且那些大的碰撞都把她的骨头给撞得发酸了。
她不知那水历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有多远,不过听说要走上几天的路,若真是这样下去,那么没到水历,她便要被这样的路累死。
“这里还是山地,一会到了市集才停下休息一会吧!”邢津拉起马车窗帘,淡淡的回应。
“这个一会到市集是要多久?不会是走到晚上吧?”刚才她也只是被人给了一些干粮,大概是不会有中午饭吃了吧!
赶路,原来真是这么累的事。
“这个很难说,要是走远一点还不见市集,那就在山头休息一会吧!”邢津放下窗帘慢慢的坐正身子,看向墨墨。
“可是我很难受。”痛苦的扭动着颈部,墨墨撒娇的低喃。
“明天在夏候府里你不是能把夏国明压倒吗?现在只是坐一会马车,相信不会让侧妃你很累才对的。”邢津淡淡的笑语,无所谓的轻靠回马车的一角。
“你有必要把同一件事重复的提出吗?”墨墨不悦的嘟了嘟唇,无聊的坐到另外一角,难受的扭动着腰肢。
也许是平时在京城中走的是平路所以从来没有觉得这马车坐着不舒服,可是这次走的是山路,车轮走出不平的山路时,那碰撞还真是叫人痛苦。
现在,她已经开始有点想念京城的好了。
“墨墨,不管你跟本王有没有夫妻之实,你要记得,你是孝亲王妃,知道吗?”邢津暗叹,虽然对于昨天的事怒火已过,可是一旦想起还是心情不怎么好。
他希望,她能自律一点点,哪怕是像个女人也好。
女人不该跟外面的男人太熟悉的,那样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也会叫人看在眼内不舒服。
“妾身记得啊!”墨墨甜笑,随之又皱着眉扭了一下身子。
天,她想要尖叫了,给她停车吧!
“你跟夏国明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熟悉的?你经常去夏候府吗?”想了想,邢津冷冷的问,以平静压下心中的不快。
“王爷,你这是来算帐吗?”想不到他睡醒一觉便来了精神,早知刚才便不让他睡得那么香甜。
“你是本王的侧妃,不管你心里承认不承认,我们都是拜过堂的夫妻,一天没有本王的休书,你都是本王的人。”邢津冷着一张脸,沉声作着提醒。
墨墨扬了扬眉,吐了口气,懒得跟他多说,将头转到一边拉起窗帘探看着窗外的景色。
此时,他们经过的是一个不见边际的树林,这里的树虽然很高,可是野草却并不是很高,可以看得出这里的人会经常上山取柴的,看那些高的草都有刀的切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