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错,以后本王当了皇上,那皇后之位就非媚儿你这个太子妃不可。”邢锐狂笑,心情转变得比天气更快。
“嗯!”如小鸟依人般轻轻靠近邢锐,柳媚弯起奸滑的笑。
她不会输给那个女人的,就算输了邢津的心,也不能输了权力,她一定要当皇后。
*
七天的限期已到,今天轩然王朝的殿上气氛显得特别的诡异。
将收集好的五千万两黄金送上,邢炎半欠身沉声说:“不辱太子的期望,本王已经带来五千万两黄金了。”
“那不知这五千万两黄金是从哪里来的呢?”邢锐脸上深沉,不高兴的情绪没半点隐晦,语气微微的高扬。
邢炎微皱起眉,不明白邢锐此时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只好照直道出:“这是从一些善心人士里凑出来的。”
“这么说,这些钱不是从洛城收回来的税了?”邢锐冷眼的看向邢炎,说话中尽是警告。
“不是。”
“大胆,父皇将政权交到我的手上,那么我在殿上的话就如同圣旨。本王叫你去洛城收税,而你却叫京城的百姓给你拿钱出来,你的眼中还有本王吗?还有父皇吗?还知道什么叫圣意不可违吗?”邢锐大声的吼,气势强捍而不可一世。
“七天限期根本没有可能到洛城收那么大额的款,为了达到太子想要的数额,所以本王只有这么做了。”邢炎淡淡的道,心里明白这次邢锐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大胆,你这是在怪责本王乱下命令吗?”邢锐冲向邢炎,冷冷的瞪着他,那气势宛如要将他吞掉。
站在一旁的邢津双拳微握,见安堪想要开口,为怕安堪承受不起邢锐此时的怒火,只好抢先口:“太子,既然誉亲王能办到你所要求的五千万两黄金那就证明他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时间有限,再说众所周知现在洛城的百姓都因治州的旱灾而慌乱不已,誉亲王深知现在的洛城没有这个办法拿出钱来,所以在京城中集钱也是应该的。”
“没错,太子想要的是五千万两黄金来当军粮,现在已经有了,不是应该快马加鞭把军粮送去吗?”邢基懒懒的笑问,想将话题从他们大哥身上转开。
“够了,本王不想听你们兄弟之关有多团支结,总之邢炎没有安本王的话去做就等同逆旨。”邢锐用力挥手,懒得跟邢津及邢基多说什么,立于殿上后沉声命令:“人来,将邢炎压押下去,一切等父皇回来才定夺,而那五千万两黄金先送一半往凌南,再送一半往治州镇灾。”
“是。”门外的侍卫应声,一排人立即冲入大殿,将邢炎押起来。
“你。。。。。”邢津怒不可遏,欲要冲向太子。
“津,不要,在这里没有你的人,千万不要给他可以动你的理由。”邢炎眼明手快的拉住邢津的手,低声在他耳边提醒。
“怎么了?孝亲王有什么话想说吗?”邢锐冷冷的笑,以眼尾看向邢津。
“。。。。。。。”咬唇不语,邢津冷眼瞪着邢锐。
“那好,要是大家都没有什么要说,就退朝。”邢锐得意的笑,慢慢的穿过朝上百官,走出了殿堂。
朝上众臣议论纷纷,大家都看了看怒发冲冠的邢津,也没有人敢上前安慰什么的便各自散去。
这个官场从来不好混,能独善其身才是最聪明而最困难的。
“四哥,那要怎么办?”邢基跟邢毅走向邢津,紧张的问。
“你们四哥知道怎么办就不会这么生气了。”安堪紧锁着眉,深深的吸了口气。
昨天他们还是很高兴的,没有想到才一夜的时候一切便变了。
想不到,事到如此,邢锐竟仍敢这么大条理由的收押邢炎,可是皇上不在,一切有邢锐决定,他们又能怎办呢?
“孝亲王,这事你先不要担心太多,也许一切会的转机的,相信皇上也不会因这样的事而让誉亲王受什么大罪的,等皇上康复回来时,誉亲王一定可以出来的。”夏候爷也有点看不下去,对着邢锐离去的背影失望的摇了摇头,走近邢津低声安慰。
“谢谢夏候爷的心意,希望皇上真的如候爷所说的一样,还有一点仁爱之心。”邢津沉重的点头,紧握的拳始终没有松开。
“会的,你们也回去吧!”夏候爷轻轻拍了邢津的肩,才转身离开。
“四哥,那要怎么办?大哥被邢锐收押起来会不会有危险?”邢基始终是无法放心,紧张的再问。
“邢锐会找这么牵强的理由收押你们大哥,只怕不会真的只是想让你们大哥受点牢狱之苦这么简单的。”安堪双手环胸,紧锁的眉心尽是担忧。
“他会不会在牢中伤害大哥?我们要不要派点人进去牢室?”邢毅冷声询问,一时间心里也真的没有方向。
“没有办法的,宫中的人全是燕后跟邢锐的人,我们想要混人进去并不容易。而且邢锐要是有心的话,就算我们再怎样本事还是没有办法躲得开他的设计。”邢津泄气的摇头,后悔今天就这样让大哥上朝,他该早点便明白邢锐是不会轻易放过大哥的。
“现在一切就只能靠你们大哥自己了,我们能做的有限。”安堪摇头,表示他也没有想法。
“总有些事是我们可以做的,怎能坐以待毙呢?”邢毅不死心的问。
“我们回去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安堪推了推邢毅跟邢基兄弟,再以眼神示意邢津一切小心。
“那就先回凤嫣楼吧!”邢津点头,转身带头走出。
他不能让大哥有事的,母后已经惨死了,他虽不是长子,可是现在大哥有事,那么他便要担当起一切。
要是邢锐真有胆做出什么,他绝会要太子府上下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