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那样的?”墨墨被凝香从睡梦中拉醒,才得知誉亲王被捉起的事便立即往凤嫣楼跑来,一推开那间房门便立即的冲了进去追问。
昨天邢津回去后明明很高兴的,还说邢炎这次已尽得民心,说这对以后要夺帝位会有很大的影响。却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没有睡醒便被人带来这么意想不到的消息。
“墨墨。”邢津转头看向来人,心痛的将她紧紧的抱着,满腔的怒火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为什么会被关起来的?不是凑够了五千万两黄金吗?”墨墨依在邢津的怀中,轻轻的问。
“邢锐说大哥并没有安他的话去做,那就如同逆旨,说要暂时收押大哥等父皇回来才发落。”邢基代为回答,泄气的坐回椅子上。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路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百姓在骂他不是,说他不该没有理由的收押大哥。这件事上他已经失了不少民心了,他不怕这样做会让他的名字更臭吗?”墨墨从邢津的怀中抬起头,不解的看向众人。
邢锐是这么笨的人吗?他现在该做的事该是重得民心,而不是胡乱降罪。
“就因为这有不妥,所以我们才担心。”邢津拉着墨墨一起坐下,放在桌面上的手慢慢成拳。
“什么意思?”不好的预感让墨墨皱起了眉。
“我们怕他会不管一切,先斩后奏。”邢津沉声低语。
“怎样先斩后奏?”墨墨锁起秀眉,已从他的提醒中听懂了几分。
“现在皇上是真病还是假病都没有人知道的,可是皇上离开皇宫倒不像是假事。现在邢锐有皇权在手,他的话就如圣旨,他可以对誉亲王做任何事的,包括是处死。我现在最怕的是他会暗杀邢炎,然后再找借口,到时候就算皇上真的回来也不会怪罪于他这个最得宠的儿子。”安堪脸上也显沉重。
“死了一个威胁到他们的儿子对于那男人来说不会是坏事,到时候他也不会追究什么的。”邢毅冷冷的说,目光中露恨意。
“你们的意思是说邢锐只是随便找个理由将大哥收押起来,然后会派人在牢中动什么手脚想要杀死大哥这个对手?”墨墨睁大双眼,有点不想相信却又觉得极有可能,不然邢锐也不会笨得以那样无理的理由将邢炎收押还说什么等皇上回来才处理的说话。
看来他只是想先不顾一切了决邢炎再说。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皇宫是邢锐母子的地方,他们要怎么做都可以。”安堪深深叹息,现在邢炎在敌人的手上,他们还能怎么办呢?
“你们都没有办法先救大哥出来吗?”墨墨疑虑的看向众人,心绷得紧紧的。
不,她不可以让邢炎出事的,那对邢津来说只会是更大的打击,她不要让邢津再次承受失去亲人的苦。
“现在我们可以做的事只有两种,一是按兵不动,一切等皇上回来再说。二是劫牢房,先把大哥带离危险再说,可是那么一来,我们便要成逃犯了,以后都别再想光明正大的夺回皇权。“邢津冷沉的说,深不见底的双眸不知在考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