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把黛玉放好,然后顺手掀起了她月白绫裙。
“啊——你干什么?”黛玉惊慌,忙抬手摁住裙角。
“碰到那里了?给我看看。”强作镇静,但声音的沙哑多少暴漏了他的内心。
“不用了,无碍。”黛玉倏地红了脸。
“无碍你刚才都站不住了?”水溶皱眉,心中一股邪火突突的上窜。
“我说没事就没事,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黛玉往后躲着,头低的更低,散落的碎发挡住了她的脸,让水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乖,给我看一下。”水溶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手心里火热的温度和不轻不重的力道从她脚踝的几个穴位上捻过,她便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脚踝传遍全身,舒服之极,便忍不住闷轻哼了一声。
水溶的眉头皱的更深,额角有隐隐的细汗,但还是伸出另一只手,把黛玉恩在小腿上的手拿开,把裙角掀上去,然后把她粉色的茧绸长裤的裤脚打开,顺滑的丝绸上有些许细细的褶皱,水溶一抬手,又把裤脚褪到膝盖以上。
雪白的嫩藕一般的小腿露在外边,被水溶火热的手掌握着,然碰到的地方并没有显露出来,黛玉忙拉过一条毯子搭在腿上,急切的催促道:“你快些去吧。”
“玉儿……”水溶的手依然握着她的小腿,但已经被那条羊绒毯子盖住,刹那间,说不清的情绪在心头萦绕,有几分赌气,有几分无奈。水溶轻叹一声,慢慢的放开手,深深地看着她,轻轻地起身。
黛玉感觉的腿上的温度渐渐地消失,羊绒毯子细腻的感觉却有几分凉意,仿佛刻意的一种疏离,加上他似有似无的轻叹,总是那么叫人神伤。于是她慢慢的把脸埋在膝头,双手抱着膝盖,蜷缩成襁褓中胎儿的样子,销售单薄的身影如一片落叶,在寒风中轻轻地颤抖。
一声重重的叹息。
专属于他的气息重新笼罩了她的周围。换了个姿势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玉儿,你说我该怎么办?”水溶低叹。
“什么怎么办?”黛玉靠在他的怀里,如一只温顺的猫咪,轻轻地呼吸,暖暖的依偎。
“你说,我辞官不做,带着你隐居乡间,可好?”他的声音暖暖的,如温泉一般在她耳边,轻轻地呢喃。
“真的?”黛玉的眼睛里燃气一团惊喜的火焰,甚至忘了身后紧贴着自己的人,猛然侧头,后脑勺便碰到了他的颧骨之上,换来一声闷哼。
“呃,对不起,碰到哪儿了?”黛玉忙抬手去揉他的脸,一边又急切地问:“是这儿吗?这儿……”
“唔……玉儿……”水溶挫败的闭上眼睛,她吐气如兰里自己如此之近,柔软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的揉捏,整个身子都贴近他的怀里,温香软玉,在他胸口里点了一把熊熊烈火,马上就要烧掉了他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
“怎么了?很痛吗?”黛玉不解的看着水溶一脸的痛苦,越发着急。
“是啊,玉儿,很痛,痛的要死了…”水溶抬手放在黛玉的肩头,轻轻用力把她推倒在榻上,然后自己也重重的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