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眼前这只又是谁?
若有所思的目光来回扫在龙焲跟闻喜间,当视线顿时闻喜脸上时,我目中的审视最终让那张白净的脸别了过去,只瞪龙焲,两张男人的面皮间一股冷意凝结成冰。
提着我衣领的手紧了紧,龙焲眯眼,突然松手一推,我措手不及,向后倒去,还好闻喜眼明手快的勾了住,长臂一拉,我整个人被拉进了他怀里,避免了摔狗趴的命运,背后那双大掌,长臂的健壮,黑眸里的关切……不是假!
忽然很想笑,不知为何,心情小爽了一下下,顺势就赖在了闻喜怀里,看着他脸上突现的错愕,我恶作剧的伸手拍拍了他那张白净的脸皮,很软、却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弹性。
“娘娘……”闻喜更愣。
哇哈哈,我看出来了!果真——为了确定,我在趁闻喜失神之际,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没有翻过来,却用指腹细细的感觉他手心的纹理……
哦,天呐,皇帝里又多了一个冒牌货!假假假,原来什么东西都是假的。
“哼,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冷冷的说完,“龙焲”阴着脸转身离开。
“娘娘……”
为什么要装太监呢?又为什么要跟人家换身份呢?地牢里救出我的是他吧?那另一个“他”又躲在何处?怒火中烧的躲在暗处看他护我?还是兵分两路的去皇宫里要挟老皇帝?
“娘娘……”傻B男人还在装细嗓子,黑眸子瞅着我,喉头有点干哑,想是软玉在怀,假太监生理上在受考验。
我笑眯眯的,突然感觉,以前跟他的恩怨不一定非要拿他的血来尝,奴役他,压榨他,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闻喜呀,”我轻轻开口,埋在他怀里的脸终于抬起来,哀声叹气道:“本宫觉得肩好酸。”
“啊,是吗?那奴才给娘娘垂垂。”很本份的在演好一个奴才的角色,将我抱至椅上,开始轻锤柔捏。
“呵呵呵,”我不安的扭动身子,借机找茬,“狗奴才,你抓痒吗?好痒!”
闻喜脸色难看了几许,随后加大了手劲,轻声问道:“娘娘,这样可以吗?”
“咳咳咳,”我重重的咳,岔气一样,骂道:“狗奴才,你要谋杀吗?”爽,太他妈的爽了!混蛋的男人,你也有今天吗?哈哈哈,心底狂笑三大声,儿子,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孬种的老爸!
从没想过,他会低了身份装太监……那样高傲狂妄的男人,竟然混在我身边……目的何在?游戏有了新玩法?还是……不!不可能!他处心积虑、被微屈膝混到我身边,为保护我?可能吗?
想是看出我借机整他,白净的面皮僵住,手指停在我的纤肩上。
“狗奴才,哀家……呃,本宫想吃西瓜,你快去帮本宫切小片拿过来……”
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身后的男人低声问道:“你发现了?”那好听沙哑嗓音再现。
我装算,“啥?”不客气的扫落肩上的两只爪,喝道:“狗奴才,本宫想吃西瓜,哪来那么多的费话!”一口一个“狗奴才”叫得心里真舒坦,无聊的米虫日子,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