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吟哦声在屋子里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衣衫落满地……
一场风花雪月过后,她喘着气窝在他的怀里,想到哥哥与雨晰的事情,突然睁大眼睛道:“你说那个江湖女子会不会怀上我哥的孩子?”
“应该没有这可能****,真儿,你最近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宇文泓安抚她道,“所以一想就想到这上面去,我们还不急,听我的,嗯?”
荀真摸了摸那仍平坦的小腹,隐去笑容,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我知道,可哥与这江湖女子的事是另一码事,这很难说,不过再怎样,我还是不希望她与哥哥有结果,但又怕让荀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唉,这事怎么就这么复杂呢?我总怕有一就有二,若这个江湖女子一发狠,会不会又要做些不利我哥的事情,为了达成目的,她都不惜绑架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我与姑姑都是一想到她就会浑身打冷颤。”
宇文泓笑着安慰道:“好了,她若要再绑你哥走早就动手了,还等现在?有时间就将心思放在我身上,你哥的事情由他自个儿解决去。”
荀真趴在他的怀里,小脚没意识地摩挲他的小腿肚,想到那些年的许悠,虽然她不赞成,但是她仍坚定地与他在一起,突然用手撑起身子,秀发倾向一边,她额头上的梅妆在欢爱过后更添几分风情,“我是不是也该换个角度去看待我哥与那江湖女子的事情呢?”
“你不会是想要撮合他们吧?”宇文泓的大拇指轻抚她额上的梅妆,小女人欢爱后红粉绯绯的脸上更添风情万种,大脚按住她做乱的小脚,眼里渐渐有****上升。
荀真仿佛没看到他眼里的****在流转,歪着头自顾自地道:“没这打算,我还是那句话,她不适合我哥,也不适合荀家,若她与我哥成亲,只怕会一不如意就鞭子一挥要杀人,这是帝京,天子脚下,哪能有这种胡来的事?”这也是她不能接受雨晰成为荀家女主人的原因之一,倒不是对她有什么偏见,只是根据与她那少量的接触来说,这是很有可能的。
宇文泓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这些个话,再度气喘吁吁地压着她在身下欢爱。
天近傍晚的时候,孙大通在外禀报:“皇上,总管事大人,荀将军在外候见。”
荀真闻言急忙起身将衣物套在身上,然后催促着宇文泓赶紧穿衣。
宇文泓不疾不徐地慢条斯理地穿衣,看到她的手忙脚乱,“急什么?你哥又不会跑掉。”
荀真瞥了他一眼,急忙坐下来整理头上的发型,自从他出京后,她一直挂怀着他的安全,哪有可能会不急?
荀英等了半个多时辰,方才看到两人出现,大雨天的,皇帝也没召见什么外臣,倒是与他妹妹窝在寝室里干些让人浮想连翩的事情,本想取笑几句的,顾忌到妹妹的薄脸皮,遂作罢,上前给宇文泓行礼,“臣参见皇上。”
宇文泓轻开荀真的手,径自坐到主位上,沉稳道:“有没有查出来?”
荀真见他们谈正事,遂出去着孙大通备些吃食与茶水,将小太监打发出去,亲自端进来,正好听到哥哥道:“可惜,与吏部的档案相差无己,可见他有心要瞒,我们要查出来不容易,明明可以猜出些许端倪,但却不得不按捺住。”
“没有实质的证据,依律例是不能捉拿他。”宇文泓的手轻轻地桌面上敲了敲,看到荀真递茶碗过来,伸手接过,“就算是当年你们荀家的事情,还不是拿出了几张似是而非的与胡国通敌的信,不然父皇又如何会处置了荀家?”
“皇上有皇上的难处,臣都知晓的,但是放任下去,只怕会酿成大祸。”荀英皱紧浓眉,“当然臣也知道国家律法,刑不上士大夫,更何况是那个老奸巨滑之人,一石激起千层浪,都那样的威逼,仍然没有实际的功效。”说起来有几分愤愤不平之气,那天做的戏都白做了。
宇文泓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周思成的大军只要守得住边关,朕也不怕他玩花样。”此时这年轻的帝王身上尽是自信的光华。
荀真给哥哥续了茶水,“哥,我们忍都忍过了这么多年,虽然爷爷与爹仍背负着那样的名声,想要洗刷并不容易,还是一步一步来比较稳妥。”
荀英道:“真儿说得倒也对,但是我会这么急也不单单是因为洗刷冤屈之事,而是担心这会不会累及到平民百姓,这可是一颗毒瘤。”
宇文泓对于荀英最为满意的就是这点,他遗传到荀家保家卫国的思想,只要有这思想在,就不怕荀家会失去控制,“这一路进宫只怕你也没回将军府,先回去梳洗一番,有事明日再议。”
“是。”荀英起身恭敬地行礼,然后看了眼荀真,再看看帝王,“皇上,臣想与真儿说几句,可否?”
荀真的心头一跳,看哥哥这礼貌的问询看来这事是她比较难回答之事,宇文泓先是一愣,最后却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感觉,小女人的脸色难看,只怕还是找对象之事,“去吧,只是别凶她。”
荀英点点头,这才拉着妹妹出去,荀真苦笑了一下,一出到外面的回廊,即一五一十地将过程说了出来,“你也别怪姑姑与我,先不说我也担心你,但这事情本身就是顺得哥来失嫂意。所以我也依姑姑之意打听了几句,倒没宣她进宫一见,如若哥不欢喜,这事做罢,姑姑那儿我去说。”
荀英这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真儿,我不太高兴你们在背后这样做,不过姑姑那儿,我去说吧,免得她迁怒到你身上,好了,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