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伤,那是胎记。”会意过来,淡淡的说。呼,还好她早有准备,上次也因为这个地方,被紫珊给发现了她。不过那时候她没有做任何准备,可现在不同了。
皇太后用手去触摸她所谓的‘胎记’凹凸不平的肌肤,淡淡的紫色中和在嫩白的肌肤中,看似是一块普通的印记,但是……“是啊,哀家还以为你受过伤呢。”放开了她,露出一抹明白的笑容。
一道人影子突然间从屋檐上闪过,着落在一处无人看管的走廊,凝望四周下的一切环境,悄悄地靠近门边,无声的从窗户中戳开一个洞,附眼在洞中观察里面的情况。
“杨大哥,到了这时候我们还可以等下去吗?”每天见着她那么的辛苦,实在不忍心让她活在那样的痛苦中,要是可以,她情愿选择代替。
杨严将萧紫珊搂进怀里,宠溺的说:“别想那么多,让我来处理。”
“可我真的很担心,万一等他自己去发现杨雨就是甯月雨,到时候我们会不会被牵连进去?”他们两人不是怕死,而是怕会连累到很多无辜的人,毕竟隐藏犯人,是触犯了国法,很大的一条罪,实在是不得不担忧。而且,事情一直都在发生,根本就没有停止过。
“知道她身份的人就只有你和我,只要我们不说,谁都不会知道。”
“万一他自己发现呢?”那是欺君呀。
“小傻瓜,依他现在对她的态度,根本不会接近她,又怎么会发现到呢。除非……除非是她自己亲口对他说出真相。”他不排除那个可能,愈星帆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而甯月雨也一样。只是作为皇上的他,选择了用仇恨来惦记她,而作为一个难以让人解释的女人,选择了后知后觉的爱来挂念他。两人之间根本就是有互相的深爱着对方,却一直排除自己内心深处,才会产生更多的误解。
况且在他失踪的日子里必定两人间发生过了事情,并不可能会出现他极力逃避着她。
至于甯月雨,她根本一直都是爱他,却不知道是什么脑筋出问题,一直都逃避着自己的感情,仿佛对感情有着很深厚的隔膜。
“敷……”“谁!”察觉到附近有人,扶正萧紫珊的身躯,冲出了房门,只见门外无人,只有窗上的一个小洞引起了他的怀疑,紧邹眉头,对着跟随而来的萧紫珊说道,“刚才有人偷听到我们的谈话。”
“是什么人干的?那人目的何在?”一听,萧紫珊的脸刷得苍白,紧张的问道。
杨严摇头,“不知道,应该可能是冲着甯妃而来。走,去收拾下行装,我们明天一早出发进宫。”扶她进入屋内,再一次的看着那个窗洞,意味深长的关上门。
萧紫珊担忧地跟随他进入房间,总觉得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如同甯月雨受伤的前一日的征兆,她真的好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呢?
灯火熄灭,凝望着黑暗的房间,她现在如何呢?都已经恢复了吗?
愈星帆希望她和那个男人毫不相识,不知道在懊恼什么,一想到她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他就莫名其妙的对她生气。于是,他打算去找聂楚楚来消除心中对她的愤怒。以往只要吻着聂楚楚,他都很轻易的忘记那个离他而去的女人,既然连那个查无音信的女人他都可以忘记,为何今次这一个女人会令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越是深吻越想到她那美丽的样子,可说她的确是一个世间仅有的美女,可是,他从不认为自己会被外表所吸引。
他是不会承认的,但脑子里一直都是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的触动他的心弦。
很多次,只要看着她,都会有情不自禁的冲动,以为只有那个女人才能够挑起他的冲动,世上再也无有任何人能够取代的她。
只是遇见了她……突然冒出来的杨严堂妹杨雨之后,他变了,变得一点都不像他刻意改变的自己。
他不相信,不可能会喜欢她,更不会被她的外表所吸引。他越是这样的说服自己,越是无法平息内心的那股感情波动。走下了床,把熄灭的灯点燃,登时的一片光亮。
用腰间掏出那一块洁白透绿的玉佩,眼中闪烁着无数的愤恨,“我恨你,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出现,你到底去了哪?”他真的很恨,恨她是一个违反约定的女人,恨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恨她是一个无情无义不顾别人死活的女人。你到底要我怎样去恨你,要如何的对你不充满恨来惦记着你……
当愈星帆沉思的时候,一道人影以最快的速度闪进他的背后,一道冰凉的感觉自他脖子上窜入体内。
担忧转变成惊讶,“师傅,用这样的方式来看徒弟,实在是不妥协吧。”淡淡的说。
男子勾出一抹诡笑,“你还会记得自己是我的徒弟,这代表你并没有忘记为师,你这样做可违法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很容易一剑划在你的脖子上。”
“如果师傅要想徒儿死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男子阴冷地笑了笑,抽回剑,收进剑套中,甩袖子坐进他旁边,独自的倒着茶水,拒绝他欲伸来的手,“还以为你心里面有了那个女人,就忘记为师。虽然你现在表面上还记得为师,但是并不代表你没有在想那一个女人。”
“师傅是指?”还有一件令他对师傅的好奇,他从没透露过给他知道自己是皇上的身份,而且,他居然能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师傅,你怎么会知道朕……呃……知道我在这里,徒儿并没有告知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