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还挺牢固,若是在平时,准挨不过他两脚。‘嘭’!终于被撞开!
几乎在木之年冲进来同时,月清玦已拉起丝被,把初锦从头到脚的盖住,怒目瞪视来人!将来人挖掉双眼、五马分尸、生吞活剥、碎尸万段、剁去手脚做成人彘!一瞬间已经在脑海中闪过无数个惩治的方案。
其实木之年踏入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空气中的不对劲,可那门已经寿终正寝,躺在自己脚下,也收不住势啊!
随后而来的几个人,也跟着大眼瞪小眼,随后,机灵点的小女佣率先脚下抹油,闪身退了出去。
这些人,真是没义气,木之年硬着头皮,顶着月清玦那阴沉的快要塌天的黑脸,尴尬的开口:“大家都,担心您……”
“滚!”声音依然含着激情过后的晦涩,却仍然不失狂怒后的威严。
木之年正是求之不得,既然爷这样说了,他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只是到门口时,还反射性的想要带上门,捞了个空,才讨好道:“我叫人来换!”这句话说完,人已到了楼下。那叫一个速度!
如果经过这样一番惊天动地,初锦还不醒来的话,那就不是睡着,而是晕过去了!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初锦,这才试着翻了个身。
“咝。”倒吸了口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骨头好像都已经散了架后又进行了一番重组,哪儿哪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只有力的臂膀扣过来,帮助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俊脸也随之在初锦眼前放大,一改刚才的凶神恶煞,语气也沙哑轻柔的不像话:“很累吧!再睡一会儿,他们不敢再上来了,放心吧。”
初锦又不争气的开始脸红,声音如同蚊子一样,“真是丢脸。”叫她以后还怎样在木之年面前神色自如?
月清玦爱怜的轻笑:“有什么好丢脸的,谁敢笑话你?拖出去喂狼!”说着,俯下身绵密的吻就落下!
直吻得初锦天昏地暗,周身发软。
“你这样,叫我,怎么睡?”初锦气喘吁吁,嫩生生的笑着揶揄。这样的早晨,多好!呃,好像不是早晨了吧?
月清玦趴在初锦的肩头,削瘦的下巴硌得初锦生疼,“那就不睡,做点别的?”这不正经的男人,果然念头不正。
初锦咯咯的笑着,酡红的小脸,埋入丝被中,“不要,讨厌,你个色胚!”
见她还似之前那般的害羞,月清玦就是有心想逗逗她,也舍不得,双手探入初锦的腰间,把她搂在胸口,开始为她按摩。他依稀记得,最晚有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昏睡间一直按摩他的头部,那是何等的惬意和舒坦!
“锦儿,你昨晚勾引我!”略带调侃的声音极富磁性。
初锦举起小手捶了他一拳,嗔道:“你不是喝醉了么,你怎么不说是你醉后兽性大发呢?”这人真正是讨厌,懂了也不要说出来嘛,她是个女人,脸皮薄啊!
月清玦闷笑,“好好,是我兽性大发,把你这无辜的小白兔给吃干抹净。”顿了顿,稍微正了下眼色,柔情乍现,“弄疼你了?对不起,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初锦娇躯一僵,没有听太懂他话中的意思,“你后悔了?”
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月清玦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想什么呢你,谁后悔了?后悔什么了?”这下,初锦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中的坚定和喜悦。
原来是她理解错误。抿了抿小嘴,不大自然的问道:“那什么叫原本不该是这样的?”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原本,我打算让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再好好享用你的,不过,你倒是先心急起来了!”月清玦戏谑道。
“你!不跟你说了!”就算她心急,可她有心急的理由啊,谁让他一会儿一个的换!风舞、希露,现在又多了未婚妻。想到林念娇,初锦不免又心烦,转身背对着他,果真就不理他了。
某男只好暗自叹气,“胡说的也不行么?做什么不理我了?”月清玦啊月清玦,你什么时候还得跟一丫头低声下气到如此地步?真是自作孽啊!
初锦心里头纠结着呢,苦恼的不知如何开口问,难道直接问他:有没有跟林念娇上0床?不行,那也太没骨气了。
“我不理你,你大可去找别人哪,反正,总有人稀罕你,那什么林什么念娇的。”连自己都觉着酸,初锦再一次鄙视自己,真是没信念,不淡定。
原来是为这个,月清玦满足的轻叹,啄吻着初锦光洁柔滑的背,“放心吧,我的口味很刁的,除了你,其他我都不要。”自从他发现对初锦有了不一样的心思后,对其他女人总也提不起性趣,想起这些年来的守身如玉,自己都想嘲笑自己一把了。这小女人,占满了他的整个心思,如今也甘心情愿了。
谁都爱听好听的,尤其是女人,初锦也未能例外,听月清玦这样说,心中总算平衡了些。
“锦儿的独占欲还是挺强的,没看出来。”月清玦自然是乐的接受,他其实并不是花名在外的,私生活一直也很检点,在这方面,他有洁癖。
月清玦一直陪着初锦,在床上睡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起床来。若不是实在有事,他当真愿意拥着她睡个一生一世。临出门,是万分不舍,在初锦的颊畔落下无数个细吻,才起身下楼。一想到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去烦,昨晚的宿醉,仿佛又有卷土重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