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忧虑地瞧了尹狂一眼,再瞅瞅打得惊天动地的两人。“将军,沈大统领他好象屈居下风了,根本就不是楚宫主的对手。他会不会死呀!”
不看他,尹狂仔细地研究楚凯放那诡异的招式。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功夫,快狠中又见柔弱,可又完美密合得让人找不出半点瑕疵。沈慎会败下阵来,是理所当然的。“他会不会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拖延时间。等皇上带走小钱后,就什么事也不会有了。”
“什么?你说小钱他也在这?!”奇怪,不做蛮子的驸马爷了?
“楚凯放——楚凯放——”将军府后面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就乱了起来,害她话也顾不上跟红烟姐多说,就急急忙忙提着裙子来找他。
“死鬼,跑到哪去了!”她狠狠地骂。心里却一阵担心,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啊!不然她会内疚的。夜里的风有点冷,刚出门时忘了要带上衣服了,她穿得又单薄——唉!一时忘记要换回古装了。偏这裙子四面通风,凉快谈不上,倒真冷了。
“楚凯放,你快出来呀。私人大保镖,拜托你先送我进宫去啊!”他不会气她刚才撇下他跟红烟姐走吧?大男人的,就那么小气又记仇吗?
这一带黑黑的,伸手不见十指,她心里那个怕呀——“楚凯放,当我求你了,快点出现好不好?我好怕——”
虽说现代有许多无鬼神论者,但她不是啊!她还是相信这世界有鬼的存在的,神的存在还有待质疑。奇怪,在这种时候,她竟怀念起那时和北翟邪在蛮荒逃难的情景。他黑着俊脸递给她烤肉的时候,她心里是真的动了那么一动。
后面有人拍拍她的肩膀,她僵硬地愣住。接着牙齿开始打颤——妈呀,不会真应验了吧,鬼呀——
一双手,轻轻地温柔地拥住了她,就象当天,北翟邪单身到逸宫找她时,搂住她,那样温馨又安定。“别走。”他说。“别离开。”他吻住她。“呆在朕身边。”他边吻她边低声倾诉着情愫。
有些陶醉,有些失落。
她都记得,一切都记得。但,又象是自己在做梦。有片羽毛轻然落下,停在了她嘴唇上,她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俊俏有如撒旦的脸正贴着自己的。不是梦!
“楚凯放——不,皇——皇上!”钱小钱急急地叫出声来。实在太惊讶了!他怎么会在这里的?他不是应该呆在后宫里某个妃嫔的床上,又或者是在龙床上享受美姬的屈意奉承吗?恩——他还在亲她,她自己也不自觉地回应他——天那,她一定是晚上,见鬼了!
又是楚凯放!果然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前一刻还对尹狂的婚事惶惶不得终日,现在又念上另外的男人了。
微眯着眼,他不怒反笑,更紧地拥抱她:“楚凯放?朕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这个人是谁呀?”
“你疯拉!楚凯放就是逸宫的二宫主啊,前几天你还见过他来着。你不会告诉我,你提前得了老年痴呆症吧?”不疑有他,她友好地解说——皇帝今天神经好象有些不正常呐!脸色阴晴不定的,肯定呆会儿要下暴风雨。
糟糕,她没带好保护伞呢!
“哦,记得了。不过,从今天开始,这个人就不会存在了呢。”
“你说什么?!你对他怎么样了!”
她凶巴巴地怒问。
他沉吟,目光集中到了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倒吸一口气。
“啧啧,小钱你今晚穿那么少,如此诱人,如此单薄,莫非是想诱惑朕?——”只一低头,他开始啃噬她的香肩,意犹未尽地呼吸着她的芳香。
“你到底想怎么样?楚凯放他与我出宫的事,一点干系也没有!你放了他。”钱小钱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
那次选秀大典上,来刺杀他的女人,被他赏给了阉人做妾室。即使,查清了女子的爹,是被人无辜陷害后。他还是对她刺杀的事情,耿耿于怀。凌辱了人家之后,就将人一脚踢开。他是那种,遇到任何阻拌他脚步,不合他心意的人,都会想方设法除之而后快的君王——俗称的暴君。
“小钱,怎么办?朕发现你好香,好甜,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呢。”不理她,他眼眸一冷。穿成这样,还敢说和楚凯放无任何逾越男女之事?思及此,他用力搂她,两具身子紧密地贴合。“朕好想要你呢,小钱。”
她慌乱。这次看他的神情,好象是来真格的了。赤裸裸的****,就在那双深沉的眼眸之中。不意间看到他,黑眼睛里有一抹挣扎。她冷静下来:“皇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习惯要强人所难呢?”臭男人,都是拿下半身思考的低级动物!
北翟邪微微一笑,笑得暧昧。“什么样的女人朕都试过了,可就是没试过象你如此泼辣的。”猛一转动,他将她压在身下。两个人倒在了草地上。
“你——别——别乱来啊!——冷静——冷静点——”他的样子,仿佛想一口把她吞了。可是不行呀——她还未成年耶!那么早就‘那个’不太妙。
满意地看到她的惊慌,他又魅惑众生地挑挑星眉:“朕保证,绝对能比楚凯放胜出百倍。”他可恶地凑近她耳垂边,啃咬着,声音开始含糊:“小钱,你——没得选择。”
大手灵活地在她身上游移,由于她只急忙穿上了白裙,亵裤还没来得及穿就匆忙跑出来找楚凯放。这样一来,他便畅通无阻地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情况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