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外面耶,只要她开口大叫,等一下来人了,那危险信号不就可以解除了?呃,……感觉真有点象是在偷情。
“北翟邪,你先听我说呀——”她刚张大口叫,他那头马上吻住了她,彻底封住了她的嘴巴。长舌肆意地吞噬着她的香甜。
“唔唔唔!——”
真是此时有声胜无声了。
他成了彻头彻尾的魔鬼。而她成了任人宰杀的羔羊。老天,她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了,自己再不济,也该晓得是怎么回事——一抹红云与羞愤飞上脸颊,不良大叔,她还那么年轻就想要夺她宝贵的贞操!正忿忿地想着,忽然,空气中有一阵丝帛被撕裂的尖细声音。
“啊——”
她的伊米路裙子!愤懑地死盯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大力地推开他,挣扎。
“大叔,我可以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的!要女人来发泄你的****,找妓女去!”她吼。起身正气凛然地指着他,气急败坏地。她的宝贝裙子,她不舍得穿,忍痛花了好几百块的裙子呀!没想就这么毁在他手上了——
北翟邪欲求不满。星目里还是被浓浓****占领着。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他看到她都情难自禁?为什么她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就可以撩拨他的****?
“你最好乖乖跟朕回宫,否则,很多人会因为你而死得很难看!”是愚也好,是痴也罢,他是决意要跟她耗上了!
威胁她?哼,她可是从小被吓大的!
“到时请皇上你最好连同我也一起杀了,那就一了百了,倒干净!”穿越到这劳什子古代,她怎么就那么命苦呀——
双手护胸,她对他怒目而视。可恶,白裙上那精致的肩带竟在这档口,非常不识相地掉了下来。该死,里面那薄如蚕翼的镂空性感胸罩,在她一双玉臂的‘掩护’下,仍然若隐若现。象遮也遮不了。
他也注意到了。还刻意地把目光集中在那里,许久许久。面露好奇之色。
“看什么看,小心我告你‘意淫’,在视觉上对我进行******!”管他是什么皇上,她豁出去地大吼。
“何以——”
“别问,闭上眼睛!非礼无视你懂不懂?没文化!”粗鲁地顶住他要问下去的话,气急败坏地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裙。自己现在的模样一点狼狈极了,她差些就被强奸了耶!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坏蛋,超级大坏蛋!
不敢看他的眼神,怕看到那双漂亮黑阵中的****。她还没那个心理准备,坦然面对。她一向只把他当哥们儿呀——
有趣,小小女子竟敢对他如此不敬。不过,若不是这样泼辣无畏,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钱小钱了。
“好别致的肚兜,你不想让朕瞧,朕不看便是。”扯了扯唇角,仿佛在讥笑她的故作姿态。漂亮微弯的眼角觑到她笨拙穿衣的动作时,他冷静而清晰地道:“反正也没什么可以看的地方,宫里妃子们的身体都比你的有可看性……”
裙子被他毁得差不多了。她欲哭无泪,却还听到他肆意地嘲笑。气极道:“是呀。我是身无几两肉,要凸的不凸,要翘的也不翘;但也好过你后宫里那群塞母猪——错,是大胸母牛才对。胸脯那么大,怎么不去非洲当奶妈,接济饥饿儿童呀!”自古皇帝没一个不色的,他当然也不会例外。暗暗在心里,又将他打了个红叉。
“小钱,朕可没让你妄自菲薄呀。你那么生气,不就自己先默认了吗?”
愤懑满腔。将裙子往上一扯,腰间一缕幽寒的白光坠落,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眼尖地看到那枚当天被女贼偷去的凤佩。
“这玉佩是怎么来的?”手拿着凤佩,他质问。
当日因为夜晚的关系,他没能清楚地看到女贼的真面目。现在回想开来,发觉,她和女贼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他只记得那女贼一身奇怪的装束,还有……
钱小钱赶紧宝贝似的一把抢过。“干嘛?我在地上捡的犯法啊!”怎么办,要告诉他自己‘不小心’打劫他的全过程吗?唉,连她自己都快要记不得了呀——
“哦?朕怎么越看你就越象一个人呢?”
他恶意靠近她,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徘徊不离。呼吸拂过她的脸颊,痒痒的感觉。她一下子就脸红起来。唉。脸皮超厚的钱小钱也有今天那——
“那个,请——皇上——自重——,给人看——看到——就不好了!”结结巴巴地说完,一握拳,发觉手心已出了少许冷汗。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朕好象在什么‘特殊的地方’碰见过你——”
“那个,我自小就长一张大众脸,象谁有什么可奇怪的呢?皇上太多虑了。小小一个民女,平凡无奇的——”她讪讪,边讲边偷看他莫测高深的脸色。该不会他想起什么了吧?天呀,莫非天真要亡她?
北翟邪星目看她,别有意图地一笑。她不肯说没关系,他迟早会让她亲口说出来。
“好个平凡无奇。可是,小钱,朕却独独喜欢‘平凡’的女子呢——而且,还是个小小的大胆民女——”他一字一顿地说。凑近她,在她慌神间,出乎意料地低下头,在她颈间印下一吻。
“皇上——”有没有搞错?他竟然公然向她示爱?真是意想不到呀。难道自己的魅力把当今皇上都给‘煞’到了?她犹自臭美的想着:不行,是淑女就应该矜持地推开他的——大声喘气,她可怜的心脏啊。“快,快停下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