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就进城了,我们还寻思要不要告知贵主人一声?”
让他们往车厢里面看,事情还得了?依照皇帝凶残暴戾的个性,激怒了这头猛狮,大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不用问了,绕路走,到别的地方转转。迟些再进城,没见忙着吗?”经验丰富的李群,还不至于迟钝到不知里面正发生什么事。准是皇上和皇妃两人又把持不住,在车厢里就恩爱起来了。
此时询问皇上要不要进城,不是自讨罪受,自寻死路吗?唉,只愿皇帝皇妃此行,在恩爱中,能孕育出龙子才好,那么北翟宗室就能稳定下来了。
他的吻,暴风疾雨般地落下,大手所到之处,皆挑起阵阵战火。她不禁勾起身子,迎合他,黑墨似的眼睛,已然迷乱。
这个为我独尊,一身骄傲的男人,真的,天生就是来克他的。禁不住地流泪,她的爱,他是否能感受得到。花虽开了,可是会有结果吗?
北邪帝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身下的她,一手温柔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庞,触到泪迹,竟似触电一般。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被试图逃离我。”
害怕她的离开,每天一睁开眼,若看不见她,他就魂不守舍。明知道她不是如后宫那些妃子一样,是他的笼中鸟,囊中物。但是,他就是该死的在乎她。
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一颦一笑,都不想放过。占有欲极强的他,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专属物。
她是他的。如果要加上一个期限,那么,就让她永永远远地专属他。
终于不自称‘朕’了。小钱欣慰地想,那么是不是证明,她在他心里是有位置的?伸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不禁颤抖地问自己:它会是我的吗?
“被哭了。本来就丑。”动情的时分被他不晓风情冷傲地打断。
哼,自己都一丝不挂的了,让他衣冠楚楚的,不是太便宜了他?小钱心一狠,小手开始疯狂地脱起他身上的衣服。
他倒挺配合的,大方地让她脱。不出一会儿,她就三下五除二地把他剥了个精光。两人袒裎相见,他目光若火般炽热,她低头看住他伟岸的胸膛,有些不知所措。
徒然被他掌握了主控权,在他的带领下,她进入了迷幻般的梦境。
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他们的微服出巡第一站,竟然是艳名广播,色绝天下,让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莲****’。
传说莲****的美女,一个比一个娇,一个比一个俏,更是一个比一个床上技艺高超。让男人如痴如醉。
传说莲****的老板娘,风华绝代,让无数纨绔子弟,达官贵人一晚虚掷千金,只为见上她一面。
传说莲****掌握着各种御男之术,SM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这些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进一次莲****,不管叫不叫‘鸡’也不管有没有‘办事’都得先付五千两黄金。
钱倒是出乎意料地好赚。
比现代的小姐们行情好多了。
五千两,还是黄金那!想起来就觉得气愤,有什么道理,她陪他睡了不计其数的许多晚,做了不下几百次,才问他要五千两(还是白银),都让他讨价还价地缩水到一百两。到了这里,他连眼也不眨一下就给了人家五千两黄金?
她那个痛心疾首呀,就甭提了。
也许,她该考虑一下,自己也是不是该下海捞上一笔,总好过北邪帝的付款无限期,不知等到何年何月的好。
目前她刚好缺钱用啊。
“公子,月娘一会儿就到,请您稍等片刻。”一阵恶俗的香味扑鼻而来,老鸨笑花了一张老脸,今天的金主别说出手阔绰,就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且……
她露骨地打量北邪帝一阵,小钱敢打赌,那老鸨一定是想入非非了。老女人对男人的需求,通常是最旺盛的呢;非常不满别的女人这么大咧咧地瞅他。
小钱语气不善。
“让月娘快些出来,别让我们家公子等急了。公子是急性子,可想月娘姑娘了呢。让她快来,早点办完事对大家都好。我们还要赶路呢。”
“是,是,小公子,老身这就去催促她。”
等待老鸨兴冲冲地出去后,北邪帝狠狠一瞪她,薄削的俊脸冷冷的,冰冷的眸子象北冰洋一般,毫无温度。
“你很赶时间?”
“不是我赶时间,是公子您太忙呀。这次任务在身,您既然来了青楼叫姑娘就别太拘束了,尽情享受温柔乡吧;要速战速决,小的在外面跟李总管一起等您。完了再叫我进来。”
哼,有本事当我的面叫鸡,我也有本事趁机潜逃。你爱做高级男公关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来到妓院不上女人,难不成来当圣人吗?
心虽然很不舒服,可是,她还是很宽大地原谅了他,反正以后她又不用天天对着他。皆叹,自古男人均好色,谁能留得清白到昨日呀!
连太监也会思春呢。何况他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他一到莲月门就直接叫月娘,想必那月娘必是他的旧识。说不定,两人早有一腿了。
她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出去。”
她的若无其事彻底地激怒了他,怒气染黑了冰冷的海洋,利刃般尖锐的鹰瞳射向她,可是小钱还是假装没看见地逃了出去。
李群见她脸色怪异,大声吐气,不禁担忧地上前询问,见四下无人:“娘娘,咳,小公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