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答应。
“嫁给我……”他霸道地命令着,贪恋她酡红惹人爱怜的脸蛋。
金钱实在受不了他的挑逗,无力地推开他,想挣脱他的怀抱,无奈却被他拥得更紧。半晌,等两人都吻得天昏地暗,气喘吁吁时,她理直气壮地道:“便宜都给你占尽了,清白也给了你,你敢不负责,我就杀了你!”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惯了土匪女的她还是不改血腥的作风。
“今天结婚,别太血腥了。后面那句话我会自动省略的,现在……”他飞快地掠过她被吻得更显娇艳的唇,魅惑无比地说:“我先对你负责一下……”他的手突然不规矩地袭了上来,惹的她‘啊’了一声,睁大眼睛瞪他!
“唉,去开房间吧!”
一男童的声音调皮地传来,惊得两人立马正襟危坐。凯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每次这关键时刻,这小鬼都会出现来搞破坏!
而北翟臣昊收到那抹要吃人的凌厉眼神时,很快就溜得不见人影了。突然,他猛地撞进了一堵肉墙,挺直的鼻尖都要被撞斜了!他懊恼地抬头,一接触那对幽深威严又冷傲的黑眸,顿时震住:好帅好威武好有气势的男人啊!
李群刚从混沌之中清醒过来,就见到居然有人犯上。他马上赶过去,正要尖声尖气地斥责一番,却被北邪帝冷然无声制止。
“你没事吧?”
北翟臣昊点点头,既而又摇摇头。心想,这男人感觉好冷漠,不容易让人亲近,可是自己却又一点都不怕他,反而有种想接近的感觉。
“臣昊……臣昊……”温婉,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音传来,北邪帝挺直的背粱僵直住,不敢回头,怕是梦境;怕一回头,不但没见到她人,就连声音也听不到了。
“臣昊……”声音越来越近了。
“妈咪在叫我,大叔,我先过去一下!”北翟臣昊蹦跳着跑过草坪的另一端。“妈咪,我在这里啊!”
钱小钱见到他,松了口气,温柔如水地一笑,帮他擦去额头上的汗。“刚才去哪玩了?妈咪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
“妈咪,我见到一位大叔哦,他很奇怪的,穿的衣服也和我们不同,我撞到他,他也没生气呢。虽然他好象一副不爱说话的样子,但好有气势很有威仪啊,以后我也要象他那样……”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小钱微笑着一抬头,看到那熟悉得让人心痛的背影,恍若梦中。是他么?是他么?
那背影的主人,一身黑色绣金的荆袍,发丝随意用黑天丝系住,颀长的身子背对着她,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紧绷。
他突然回过头来,只一瞬间,却让她看到了永恒。
四目相对,似乎这样就能到达永远了。
“你……”她震然,怅然若失,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他不发一言,缓缓向她走来,既而轻轻地、再紧紧地搂抱住她。大手逐步将她的柳腰束缚住,俊美带些沧桑的脸埋在她的发丝间,他的气息覆盖住她的,也让她的味道传染给自己。
“邪……”这骄傲的皇帝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只为了寻她?还是证明,这些年来,他都没忘记她?
“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这是你对朕说的,而我就只想饮你这一瓢弱水,其他的都不要。”
“你还记得……”泪水自脸庞滑下,落到他胸口的衣襟上。
“这一次,我要牢牢地捉住你的手,不会再放开,也不会再松开了;”向是宣誓一般,他不再自称朕。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似乎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才肯罢休,让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对上他如墨的黑瞳。他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风筝飞得越高,跌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痛,你愿意伸出你的手,牢牢地扯着这孤独了一辈子的风筝之线,不让它跌得遍体鳞伤吗?”他将飞在高处的风筝比作自己,他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
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打动她呢?
在别人眼中,他是个冷酷又专制霸道而嗜好杀戮的皇帝,而在她眼里,他只是个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而已。
一切象是早就注定好了的,穿越两千年的时空,她还是要遇到他;这也许就是他和她的宿命。
“那么,我会紧紧地抓住这条线,永远也不放开。那么风筝就永远都不会掉下来,它还可以在自己的天空飞翔。如果它累了,我会找个地方把它安置下来,就放在这里!”她指住心口的位置,坚定地说。“如果它觉得在里面太烦闷,感到厌倦了,我会重新把它放出来。”
“永远也不会厌倦。”北邪帝拥紧她,一起走入醉人的夕阳下,夕阳的余辉雍容地包裹住了深爱着的恋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王……”
女子眉目含春,俏脸因澎湃的****泛着粉红色泽,玉般光滑白皙的凝肌玉肤大片呈现在男子面前。
“王,奴家想……”
这是她第一次大胆地出声请求,带着爱慕与敬畏,看着眼前有如神邸又如邪魔般俊美风流的男人。
“拖出去。”
北翟邪漾起暖如春风的微笑,吹皱了一池春水。女子使劲浑身解数努力地取悦他,北翟邪挥挥手,外面马上进了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将女子不留痕迹地拖了出去。
李群急匆匆地走进来为他沐浴更衣,最近皇妃又闹失踪,皇帝的心情自然不好,连带他们这班当奴才的也跟着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