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宁愿我永远不要醒!看着全身****、一丝不挂的男女就在我面前‘嘿咻’,我不断气都不行!”
原来那天钱小钱浑浑噩噩地醒来后,映入眼帘的不仅有刺目的亮光,更惊心动魄的是她很快就看到一男一女在大椅上就‘运动’起来,大演春宫戏!不用多说,那奸父****正是当了皇帝的北翟邪和在选秀大赛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美女玉飞雪。她当场气得差些一口气没上来就一命呜呼了。
拜托,就算她是死人,好歹也处理好她的身后事才‘嗯哼’吧?当着她面就……而且还大白天的干那事儿……
她小嘴一撅,大眼一白,俏脸憋得通红,象个熟透的西红柿似的。北翟邪一看她那可爱的表情,不禁轻笑:“怎么?你吃醋了?”
“谁有那闲工夫吃皇上你的醋,又不是吃饱了太撑!你是皇帝,要玩什么女人,小小女子我能管得着吗?我哪敢吃你醋?你后宫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只醋坛子,她们一人吐一口水就可以彻底淹没我!又不是嫌活得不耐烦!”她小嘴不饶地说着,实质心里头涌上一阵苦涩,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那你气什么气?”
“我哪里有气?皇上对我如此关怀备至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况且要吃醋也该吃红烟姐的醋,还是在尹狂比较好……”她小声地嘀咕。挨了两刀,她在这皇宫一住就住了好一段日子,尹狂都要快忘了她了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北翟邪神色一凛,自己的猜测没错,她心里到底还记挂着尹狂。所以才会毫不在意地大谈他与众妃嫔的闲事。
“你要忘了他!”他霸道地盯着她定定地说。
“忘?为什么要忘?忘了谁?”她一大堆问号。
“忘了尹狂,安心地呆在皇宫陪朕!”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还不明白?那朕就说更明白些!朕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尹将军?”他一副风雨欲来的恐怖表情,象是捉到妻子与别的男人通奸的丈夫。
“是……。是又怎样?!”她有些结巴地说,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我有喜欢任何人的自由,你管不着!”
“管不着吗?这里还没朕管不着的事!”他想一把扯过她,但碍于她身上有伤才忍住没这样做。“你的身子差不多全被朕看光了,除了朕,你想还会有别的男人要你吗?尹狂自然也不例外!”
“切!我当什么大事!”
钱小钱豪爽地挥挥手,装作毫不在乎地驳道:“本小姐长这么大,又不是没被别的男人看过……”她说的是实话。小时候她老爸老妈,包括后来的老弟,还有姥姥、姥爷哪个没看过她光溜溜的身子?
北翟邪听了这话后如同被人打了一棒子的疼。猛地一拉她,鼻翼张大,呼哧呼哧地吐着怒气。“你是说,该死的你还让其他男人看过?”狂怒,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不料碰触到了她的伤口。
“啊,你想我死呀!”钱小钱大呼一声,随即乖乖求饶道:“皇上你手下留情,我就要痛死了!”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善变,动不动就发脾气。一阵风一阵雨的。
“说!是哪个男人看了你的身子?朕让人挖了他的眼珠子!”他真的发怒了,理智渐渐被汹涌的愤怒取代。
钱小钱不吭声了。实际上她也快气晕过去,这一气让她口不择言:“实不相瞒,凡是见过我和我见过的男人和女人们都看过我的身子!你满意了吧?”她不怕死地挑衅。一拉被子想盖住头不看可恶的他,谁知由扯到了背部的伤口,有几道口子甚至流出红黑色浓稠的血来。她心里叹气,招谁惹谁了?真歹命那!
挨下那两刀,她脸色这些日子以来本就不红润,现在更是苍白得象张白纸。但她仍倔强地吭也不吭一声。暗想,他自己还不是象狂蜂浪蝶一样成天与不同的女人袒诚相见?与他比起来,她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
不过要不是前两天北翟欢来看望她,往她这里跑了几趟,她可能还真会为了皇帝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无微不至而感激涕零呢!
“那个玉飞雪可真厉害!皇帝哥哥这些天来几乎没一天不让她侍寝的,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迷魂药让男人都为她没了心窍!”北翟欢这样说是有原因的。
据说那天自选秀大典不欢而散之后,沈慎和那魏云两人一直都在谈玉飞雪,眼睛都看直了,只差没流口水。那沈慎还可恶地在她平坦的胸部上来来回回地打量,一副失望的神色,气得她直想抡起拳头揍他!
“你是说选秀那天出现的漂亮仙女?”钱小钱兴致勃勃地问,大眼扑闪扑闪的。怪她现在行动不便,不然准要一蹦老高。
北翟欢一边为她剥葡萄皮,一边不屑地道:“呸!她能算上是仙女吗?而且仙女有她那么****吗?小钱你不知道!那天我亲眼看见她在御花园那主动攀上皇帝哥哥的身子求欢!皇帝哥哥也真是,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的,竟当着众多奴才的面就……”北翟欢怕是有人听到似的压低声音,弄得钱小钱有些紧张。
“就怎么了?”她急急地问。
北翟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但终于还是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呀!”
“好!”
“两人当场就……亲热起来……”
“还有呢?”
“后来的我都不敢再看下去了!唉!那种事儿你我在妓院混的时候还看得少吗?我不愿皇帝难堪,便差了人在周围把风,自己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