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稍安勿躁,逍遥绝对不会让小姐失望……”神秘的挑唇一笑,玩够的绝逍遥终于放开怀中那因挣扎而满脸通红的小兔子,抽出腰间的折扇,潇洒的轻摇着!
惜儿嗔怪的睨了一眼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的绝逍遥,热气腾腾的小脸上羞红的晕色却始终没有退去,垂下小脸的瞬间,窃笑般的娇笑在嘴角荡开,公子……不曾忘记她呢!
“惜儿永远都是公子我的开心果呢……”刚才,公子再她的耳边低喃的话,虽然低的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吹散,可是,她还是听到了,公子说永远,那么,意思就是说她可以一辈子陪在公子的身边了,这样……真好!
“逍遥,可否不要再称呼我慕容小姐,宁儿大胆直呼逍遥名讳,如若逍遥不介意,可称呼宁儿即可……”似哀似怨的眼神让人不忍拒绝,慕容雅宁轻轻咬唇,像是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勇气!
“即是如此,倒显得逍遥愚钝了……宁儿……”水眸半眯,闲散之色尽显,绝逍遥泰然若斯,毕竟拒绝美人的要求,可是要天打雷劈的,而他,一向懂得怜香惜玉!
慕容雅宁嫩白的小脸勾起一抹欢愉的笑意,抬头看了一眼绝逍遥,却在那样邪魅不羁的俊颜下很快垂下了小脸,想看又不敢看的女子娇态顿时显露!
“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似叹息般的呢喃带着蛊惑人心的魔魅,邪肆的弧度洋溢在嘴角,绝逍遥摆弄着手中的折扇,却引不开那阵阵的暧昧灼热!
“逍遥你……”慕容雅宁震惊的抬起小脸,赤红的娇羞好似能滴出血来,不敢置信的羞涩在眼底打转,他的诗那般的明显,自己当真表现的有那么急切吗?
“呵呵,宁儿的青睐,可是逍遥的福分……”偏偏绝逍遥恶劣的补给人家一点反驳的余地,那似真似假的情愫流转在迷离水眸深处,让人无法一探究竟!
“……”慕容雅宁膛大一双杏眼,还想要说什么,却被车外那有些躁动的吵杂给止住了话!
“宁儿,看看外面的安排你可满意?”眼底幽光闪过,却被摇晃的扇子尽数遮掩,嘴角带笑,宠溺的神色在阴柔的俊容上划过!
慕容雅宁呆呆的听从他的话掀开车帘,却在看到那停在街上的诺大白色时,震惊的张大了小嘴!
如双人床般大的软榻,被一人多高的翡翠玉柱四角撑起,随风飞舞的洁雅雪纱如同飘渺的仙子一般,尽情的挥洒着属于自己的柔和和妩媚,从榻边伸出的四根供人抬奉的金棒,耀眼的金色几乎在阳光的闪耀下让人睁不开眼睛,而向前在顶端的装饰依旧是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温润的珠色幽幽的释放着属于自己的柔和!
慕容雅宁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那一脸无谓的绝逍遥,他遥宫到底是富裕到那种地步,这辆马车已经奢华至极,而那张玉塌,以玉为床,翡翠为柱,黄金为棒,就连天下之宝天缠纱也被他拿来当做纱幔,稀世珍宝夜明珠,更是委屈道只能作为陪衬的地步,这不得不让她诧异和惊骇!
慕容雅宁见过的天下珍宝不在少数,可是依旧被那张扬的铺设所震惊,更别提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老百姓了,此刻,绝逍遥马车停站的地方,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全部围堵,皆面含贪婪的望着那让他们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极品!
绝逍遥却好似没有看到那别有深意的注视,身子懒懒的向着沉默不语的孤煞考去,“马车颠簸,逍遥特地命人为宁儿准备软榻,宁儿可觉得还好?”施施然的语气是那般的不在意,像是说的只是一张简单的软榻,而不是那张即使九五之尊都无法比拟的豪华玉塌!
而慕容雅宁却一反常态没有接话,那双承载了太多复杂的杏眼盯着半眯水眸的绝逍遥,漫不禁心的慵懒,毫不在意的闲散,玩亏子弟般的轻浮在他的身上随处可见,但是那深不见底的迷雾却让一切真实的朦胧藏在眼底深处,无论她怎样努力,都不能窥见一二!
“痴……痴儿……”有些虚弱的呢喃打断了车内诡异沉闷的气氛,慕容雅宁收回那暗沉的眸光,转向呓语的慕容冽时,已经只剩下关怀的担忧!
移到慕容冽身边,小手扶起那颀长的身躯,“表哥?”有些小心翼翼的注视着那苍白弥漫着痛楚的俊颜,紧蹙的眉峰似乎已经不堪承受那日积月累的酸涩,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在女子轻柔的呼唤中,睁开了那双布满迷离的黑眸!
缭绕的雾气在幽深的丹凤眼中弥漫,好似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了解到现在的处境,却在看到慕容雅宁忧虑的小脸时微微一怔,微不可察的失望和痛楚在眸底闪过!
惨白的薄唇勾起苦涩的弧度,喉间有些涩然的吐出呢喃,“宁儿,我……又做梦了……”地如蚊呐的话音落,就好似累极的再次闭上双眼,那里,已经疲惫的无力再去仰望这个早就抛弃自己的世界!
“表哥?”慕容雅宁收紧揽在慕容冽身上的小手,复杂莫名的杏眼望向看不出心思的绝逍遥,表哥说的是他吧,可是,他是男子,又怎么会是表哥思念了六年的人呢?
绝逍遥却好似没有察觉的轻轻闭上水眸,可是最后眼角的余光却瞟向车内至始至终没有出声的慕容雅离,低垂的面容看不清表情,无力飘扬的黑发失去了光泽,变得暗淡无光,单薄颀长的身子在一身宽大黑衣的烘托下,更显得清瘦,那双完美至极的修长双掌骨节分明,此刻,却溢出条条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