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好好的欣赏,谁知忽然就没有了。
只有他最讨厌厌恶的漠然。
“闭上眼干什么?才开始就受不了了?还是假装的?我看是假装的吧?还是说你不相信我说的?啊?贱人,水性扬花的女人怎么会痛呢?肯定舒服得不得了吧?你这样缺不了男人的女人装什么纯情装什么痛苦?脸上写着受不了,身体却直咬着人不放?”
他忽然叹一声,冷冷的,掐住谭烟腰身和双手的手一紧,好像掐到了她的肉里。
一紧一痛,麻木疯狂。
不愿发出,不愿叫他听到她只能死咬着唇,哪怕流血发青发白,伤了唇结了疤痕。
可有时不得不反驳。
她不知道有多少男人?
他还真是——
或许她真该多找几个,然后让他知道,告诉他,他应该会很高兴!只要他不再找她。
“贱人说话,怎么不说话,没有话说了?”
说了很久见谭烟不说话,依然不睁眼,商璿眉头一皱,脸色得更紧,阴沉沉的,再度加大力量,空于的手拍着谭烟的脸,盯着她咬伤的唇,慢慢移下去,挑逗的摸着。
身体的撕裂与麻木,与不停撕裂流出的血色,已经让谭烟渐渐眩晕,让她支撑不住意识,像是马上就要昏过去,沉入黑暗,却又每每在将要昏过去的时,却被他拉回,她试图睁开,可睁不开。
几次后还是不行。
干脆她仍他说不再想着睁开。
“商璿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啊——”谭烟终于开了口她真是无奈无力够了。
声音低哑艰涩。
愤恨怒吼歇斯底里。
把心中的悲愤和化为麻木的痛等等吼出来。
“放过你?”商璿冷笑,空着的手扣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要她仰望着:“不可能,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想和林墨在一起没门,我说了林墨好男色不会喜欢你,不信你等着瞧,看他怎么玩你,最后抛弃你,他好男色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你去问就知道,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虽然我想不到你有什么值得他接近的,不过送一个破落的戒指给你,你就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就答应了他是吧?还要叫他和你一起回老家?想都别想,现在我们这样了,你说他还会对你有兴趣?我不相信他不介意,哪怕他真对你先前有意思,呵呵——还有要回老家居然敢瞒着我!”
“要回老家也可以——”忽然他又说,冷冰冰的盯着她。
“……”谭烟看着他。
“等我满足了我会送你回去,既然你想回,不过林墨洛婷就别去了。”商璿看着谭烟说。
“你——”他又要做什么?
谭烟皱眉。
“知道皱眉了,刚刚跟木头一样,真是没趣,别和林墨在一起,把那个破落的戒指还给他,你要想要我给你,想回老家也可以,我可以陪你回去,别人就不需要了。”见谭烟皱了眉,他忽尔笑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眉头。
谭烟被他脸上的笑,他的话闹得弄不清他到底是如何。
恨,疑惑种种滋生不停。
“疑惑什么?”像是看出她想什么,他又说。
“商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要跟肖月订婚也要结婚了,我们也离婚了,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现在把我带到这里,强迫我——你身边从不缺女人,想要什么样都有,根本不需要,我也记得你对我没什么兴趣就像你说的像木头,为什么要强迫我?”谭烟没有对商璿解释那个戒指是她买给她妈妈的,也不想对他说她和林墨只是朋友,即使有别的悸动和萌动。
林墨他们去只是担心她。
商璿不会懂,他一向自以为是,以他的眼光看别人,就如他觉得那戒指廉价,确实,可是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可以了。
他不懂。
他和她太多不同,出身生长的不同决定了所有。
“那又如何?”
商璿对谭烟的话只是挑眉。
扣着谭烟腰部的手倒了松了几分,不过从他沙哑到极点压抑的声音还有额头上的青筋还有汗,绷紧的身体,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即将要解放。
她的头被他越扣越高,他伏下身,边动边呼吸交缠盯着她,咬着她的唇和耳朵。
疼痛麻木。
“我搞不懂你,你的行为就像一个妒夫,可是你不是,你也没资格,肖月才是你该管的,不是我。”谭烟吞吐的说完,冷盯着他。
她真觉得他像妒夫。
嫉妒吃醋的男人。
但是——
“你说得很对。”
不曾想商璿听了她的话没有像以往发怒生气而是笑了:“我就是一个妒夫,看到你和林墨一起,就算知道他喜欢男人,一定有目的可是看你和他亲近还接受他的戒指,要他跟你一起回家,我就嫉妒愤恨得不行,我吃醋了,不可以?”
“……”
商璿话落,一刹那间很静。
他不再说,只恶狠狠的盯着她,撞击着,谭烟也不说,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商璿居然承认了,还说了出口。
她迷糊了。
他要玩什么?
这不像是他,他难道——想清了?不可能,那么他逗她玩?有目的?谭烟看着商璿,他也看着她。
他还说林墨爱男人?她不怎么相信,不过不管如何林墨都是她的朋友。
“嗯——”
就要这时,他扣紧了她,似要把她扣断一样,紧紧的,也咬着她的唇还有抬着她的头,一声剧烈的喘息夹杂着痛苦和舒服的声音里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