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地祭出了除邪,我豁出去了,准备给老流氓放点血。
宙环看着我祭出了剑指着他,一连眨了十几下眼睛:“干啥?”
“给你放血,让你冷静一下!”我咬牙切齿地说。
宙环慌忙抬起手做了个冷静的手势:“冷静!冷静!”
“冷静不了,让我砍你一剑我才能冷静。”
“咱们都冷静冷静。小庄,好话好说,这回我保证不掐你脖子了,这回总行了吧。你不知道这本书事关一件重大的秘密,看到这本书我心里太震惊了,自然就失去了理智,现在好了,我已经冷静下来了,你可以说说它的来源了。”
我也冷静下来,心里在盘算着是说还是不说。
关键是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它背后包含了什么背景什么故事我一毛不知,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从刚才老贼差点掐死我这点来看,想不说是不可能了,不说我根本就走不了。
关键时刻,我再次开启了二笔模式,该死该活吊朝上,要是该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这本书是我二叔给我的。”
“你二叔叫什么名字?”宙环此时的眼睛像两个小太阳,亮得吓人。
“我二叔叫腾灸。”
“啊!二爷还活着?”宙环一声尖锐的惊呼。
“不过现在他死了,这本书就是他临死前告诉我的。”
“二爷竟然也死了!”宙环的脸上灰白,神情转瞬间就落寂起来,不过只一会儿功夫就又精神抖擞了。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没有,我身上光洁如玉。”我一点都没寻思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再想想,比如你的小 鸡鸡底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警惕地看着宙环,老贼怎么一下就说到要害上了,不错,我大腿根那两个丢荡的蛋子上有个图案,像鬼脸似得。梦娇曾经拿这个图案取笑过我,说我前世一定是色鬼。
看见我没回答,老贼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呼哧呼哧的:“快说,有没有?”
“有个小鬼脸。”
“在什么地方?”
“这个不用回答吧?”
“必须回答,你要是不回答,我马上叫手下把你裤子拔下来!”
“在卵子上。”
“真的!”这一声真的宙环简直在嚎叫了:“快脱下来我看看。”
“什么!”我一下瞪圆了眼睛。“老贼,我忍你很久了,你竟然让我脱裤子给你看,你还有这样的爱好?”
“小兔崽子想哪去了?我要证实一件事,一件惊天的大事儿!”
“那我也不脱!”虽然脱得是裤子可关系到的是面子,老贼那嘴从来就没把门的,他要是那天喝点黄汤一下说出去,我一会还怎么行走江湖?
“你不脱是吧,我叫个十个八个小鬼进来帮你脱,然后让大家都看......”
“我脱!但是我有言在先,就允许看一眼而且不许用手摸!”
“好好,你快脱吧,急死我了。”
我撩开衣衫解开裤子,把那碍事的累赘扒拉到一边。
宙环几乎跪在地上,仔细地看着眼睛都快贴上了,而且他竟然颤抖着伸出狼爪,准备往上摸了。
“不许动手!”我赶紧提起裤子。
宙环不知是被我一声喝吓得还是惊得,竟然噗通跪在我的面前。
“少主,我可找到你了!”说完似乎想抱我的大腿。
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这老家伙一哭鼻涕拉瞎的,别蹭我身上。
少主?我又少主了!好像在黄村的时候我就少主了一回。
“老贼,别扯蛋,我可不是什么少主。少往我身边凑!”
“你就是少主,这个鬼图错不了,因为这个鬼图当年就是老夫纹上去的,当年......”
“别说当年,当年是多少年呀?”我把裤子提好,我可不准备再给他观赏一次的机会。
“一百多年前吧......”
“等会儿!”我赶紧制止宙环再聊斋下去:“一百多年前?你看我今年才多大,我有一百多岁吗?”
宙环挠头,好像碰到了一个问题,想了半天:“啊,我明白了,你一定转过世,投过胎!”
这个好像是真的,我确实从阳界来了,到现在还记得阳界的一切,好像梦娇也隐约地提起过我当年投胎时的情景。
宙环开始讲一个历史比较悠久的故事,宙环弹琴的水平烂的一比,从这点看他讲故事也生动不到哪儿去,原本一个抑扬顿挫的故事被他讲得毫无悬念可言,干巴巴的仿佛白开水,他要是去当写手,注定得扑街。
不过我磕磕巴巴地还算是了解了故事的大概。
那意思是当年,也就是一百多年前,具体是一百几十年宙环没说,我估计他是想不起来了。那时下九界有一个大 BOOS叫腾江,据宙环的意思腾江就是我老子。我老子当时是下九界的老大,官衔大概相当于几个省的省主席。我老子修为盖世,当时已是鬼王,他豪爽侠义、嫉恶如仇。这种性格当然爱得罪鬼了,在统治时期好像得罪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鬼头,得罪的这些鬼不但有下九界的甚至还有上九界最后两届的几个势力,于是一个旨在推翻我老子的计划就开始实施了,首先他们策反了我老子的三个手下,还策反了我老子的一个妻妾,就这样,在一个适当的时候,上九界那两个势力和下九界的一些叛逆造反了。
由于有上九界两个势力的参与,我老子的结局可想而知。
当时,我好像还穿着开裆裤呢,我二叔和宙环等一****老子的手下拼死把我保护了出来,但是在逃跑的途中,他们也走散了,当时,我是被我二叔背着,再后来......
“在决定保护你突围的时候,就怕在乱军中失散以后再也找不到你,当时主人决定在身上留下记号,就是我在你的小蛋蛋的最底下纹个鬼图,那个图当年是你主人的战旗图,所以你就是少主没错。”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知道我身上一定有故事,但没想到这故事这么震撼,原来当年我也是高干子弟呀!
我看着宙环眼珠子乱转。
“宙长老,你的故事虽然叙述方式直白了点,但我算是听懂了,不过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讲得这都是真的。”
宙环举起了那两本书:“第一,是这本《腾王战纪》的书,书名我就不解释了,你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咱们就说这本书,这本书我可以告诉你只有两本,我这本是下部,你那本是上部,这里面记载了你老子当年的英勇事迹和你们家族的变迁史,以及你们的家传绝学和宝藏地址,你明白了这是何等重要的一本书,这么重要的一本书在我手里直接就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不错,这本书确实非常重要,能掌握这么一本书的鬼当年在我老子的眼中无疑是铁杆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