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还有个问......”
“从现在起你得管我叫舅舅。”宙环打断我的话,开始纠正我的错误。
“你的意思以后在人前我也管你叫舅舅?”
宙环短暂想了一下:“这个不行,你现在的身份只有我,宗主可以知道,他是你三叔,其余的谁都不能让他们知道,包括飞羽他们这些二三代,不过私下里你可以叫我舅舅。”
宗主是我三叔?那他们是怎么在朱八的眼皮底下活下来的,还成立了这么大一个门派?
“舅舅,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在朱八的眼皮底下逃生的,而且还成立了这么大一个门派。”
宙环长叹一声:“其实我和你三叔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我们隐名埋姓还整了容,别说朱八不认识现在的我们,要是照镜子就连我们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个有可能,很多武侠小说和电视剧里都有这样的桥段,尤其那些恶心的电视剧,演员装模作样地从脸上揭下一个类似避孕套的东西就算整容了,好像古代的整容术比现在的棒子还厉害。
“舅舅,那你原本姓什么?”
没想到我顺口问了一句,宙环竟然茫然了:“是呀,我以前姓什么来着?”
我决定赶紧换个话题,剩得他浪费脑细胞,
“舅舅,按理说虽然飞羽长得不错,也没达到艳绝天下的程度,像她这样的鬼女在冥凉界不说有一万起码也有八千,朱奇没必要非要娶飞羽吧,怎么我听你说话里的意思朱家好像势在必得的样子?价值在哪儿?”
宙环冷哼一声:“还不是因为飞羽觉醒了你们腾家的鬼王血脉。”
这好像又扯了吧,我本就姓腾好像我自己都没觉醒我们自己家的血脉怎么甲飞羽倒觉醒了,她可算是外姓之鬼,这不可能。
我把这个疑问说了起来,没想到宙环老脸又红了。
“其实,其实飞羽是你三叔的孙女,为了掩鬼耳目她就跟着我姓了,叫爷爷可不是假的,要不她也得管我叫爷爷的。”
“我说舅舅,你以后说话我还能相信吗?还有就是你把她惯成这样?”
“女孩子任性一点吗!”
“她那叫任性?她那叫欠悠!”
宙环不说话了,只是挠头,屋里一时陷入了冷场。
我猛地又想起一个问题:“舅舅,你确定当初给我纹那个图案是你亲自出手?”
宙环又神采飞扬了:“那当然,舅舅最拿手的就是画符制图了,怎么样舅舅的手艺不错吧!”
“那你自己的图案是谁纹的?”
“也是我自己,当时我们准备突围时的那些鬼修都是我纹的。”
“那他们都纹在什么位置上?”
“位置不一样,大小也不一样,有得纹在后背有的纹在肚脐有的纹在腿上,还有纹在脚心的甚至还有纹在头发里的,总之都是比较隐秘的地方,并且一般还有其他的纹身掩饰。”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别人都纹在其他部位,为什么给我纹在那个部位,你居心何在?”
“嘿嘿嘿,当初就是顺手了,没别的意思。”
顺手?这是什么理由?
“不行,你必须给我赔偿,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我赔你个腿!别忘了我是你舅舅!”
辈大一级压死鬼呀!
“舅舅,打擂台时阴虚的弟子也有资格上去吗?”
“当然有资格,都说了是公开的招婿,不限门派只限修为和年龄。”
“那过几天到擂台上的时候,我可以杀鬼吗?”
“当然,上了擂台就各安天命了。”
“阴虚的弟子我也可以杀吗?”
宙环不解地看着我。
我一指窗外:“我来的时候,有些弟子对我可是很不尊敬,甚至对我没有一点留手的意思,即便不论我现在的身份,按照平时的待遇,遇上他们我想我是不会客气的。”
宙环点头:“没问题,那个铁千仞是西华门的,杀了也就杀了。”
看着我不解的目光,宙环一声长叹:“阴虚当初建立的宗旨就是为了复仇,诛讨叛逆,现在我们实力虽然不及阴山,但也相差不远,要不是西华门孙谭出现了不确定因素,我们现在也许已经和阴山打起来了。”
我心里一惊,随后就感觉热血上头,想不到阴虚已经发展到可以和阴山分庭抗礼阶段了,这么说我以后岂不是可以放手干点什么了!
至于那个孙谭好像有点问题,但是宙环没说我也就没问。
初步的计划已经差不多了,就是我还是以下界一个散修的身份参加擂台赛,目的是阻止朱奇和其它的鬼修成为第一。
等着一切都研究好了,宙环把那两本《腾王战纪》一起交给我。
“这个现在可以交给你,等你进了辟风境就可以打开看了,里面有你老子当年的‘命运之枪’到时候好好练习吧,我要去向你三叔汇报一下,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就不带你去了,我自己可以到后面建筑群去溜达溜达。”
“我自己去溜达,你们阴虚的弟子不会揍我?”
宙环哈哈一笑从腰间解下一块牌子:“谁要是敢招惹你,你就把这个拿出来保证谁也不敢对你动手,等我再传令下去说你是飞羽的未婚夫,想比试就到擂台上见,私底下一律禁止械斗。”
说完,宙环就带着我下楼从这座大殿的后门走出,一直走进处于群山中的建筑群,然后他就奔着一座最宏伟的大殿去了,而把我扔在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
宙环的背影消失了,剩下百无聊赖的我。
这个公园里也算是繁花似锦了,我漫无目的地瞎转,在转过一个转盘我准备转进一个月亮门的时候,我和两个鬼修走了个对面。
甲飞羽和一个很艳丽的女修。
这个女修论外貌一点也不输于甲飞羽,气质由在甲飞羽之上。
甲飞羽对我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所以,我立在路边,把一个女士先请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
甲飞羽看见我连搭理都没搭理,相反还黑着脸,但是另一个女修却含笑望着我。
我对她微微点头,但是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心里微微一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