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山最高的地方就叫摩云顶,在焦山之巅的最东方,远看就像一根柱子耸立在焦山之巅。
那里是张家的禁地,据说很多张家的高层都没有到达过。
我直接就飞上了摩云顶。
名字虽然恢弘,其实也就是一个直上直下的山峰,方圆在一公里左右。
峰顶有一块平坦的地方,建着一座古朴的宫殿,但是殿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到处都是灰尘,似乎很久没有鬼住过了。
我期望能在这个不大的宫殿里找到通往地下的机关,可惜愿望没有得逞。
我围着摩云顶转了一圈,没看到一个洞口,摩云顶四周全是光滑的石壁,宛如刀削出来的一般。
找不到洞口不算什么问题,就这么个石头柱子我就是用刀一层一层地削也能把张冬天削出来。
可惜我的修为还是不够用,要是能再晋一级,进入苍月境,我相信我一拳就能把摩云顶轰倒。
不过这不是问题,我的修为不够咱不是有虚神吗?
我放出枪虚神,指着石壁说道:“给我捅!”
枪虚神一点没客气,一枪就捅在崖壁上。
地动山摇,摩云顶整个晃荡了两下。
枪虚神这一枪就在距摩云顶最顶端有十几米的位置上捅出一个直径超过五米的窟窿。
我还是第一次详细地了解枪虚神的威力,一个直径一公里的山峰被一枪贯穿,这是什么威力?
“接着捅,你就从上到下给我乱捅就行。”我对着枪虚神说出了我的目标。
虚神一枪就能把摩云顶捅出个窟窿,这要是捅上个千八百枪的摩云顶就出现几百个窟窿。
我就不信照这个捅法,张冬天还能坐得住镇,要是那枪凑巧捅在他身上,估计这里直接就变成他的棺材了。
在枪虚神在摩云顶上乱捅的时候我走进了其中的一个窟窿。
我认为徐工的挖洞机开凿出的山洞也没有我的虚神捅出洞壁这么平滑,简直就像工艺品一样。
我刚在虚神捅出的山洞里看了几眼,就听外面一声怒吼:“是谁?打搅老夫清休?”
出来了!张冬天被捅出来了。
这老贼比我想象的还要不经折腾,这才几枪他就钻出来了!
我赶紧出了山洞。
摩云顶顶端,一个胡子都快到肚子的老鬼正站在那座古旧的大殿顶上,正在转着脑袋四下观望,眼尖是我一眼看见他身上的袍子下摆有些破碎,估计是被一枪刮了点边,给刮出来了。
“出来!是谁这么大胆敢跑到焦山来找死?”
我飞到摩云顶。
“不好意思,是我!”
张冬天看着我面露疑惑:“你是谁?”
“我?告诉你我是谁估计你也没什么印象,因为你根本就不认识我。”
“那你为什么跑到摩云顶来打搅我的静修?”
“其实我不止光跑到摩云顶来捣乱,你没注意焦山之巅发生了什么吗?”
张冬天这才注意到摩云顶下狼烟四起,不由脸色大变。
“竟敢屠杀我张家之修,反了反了,小贼休走!”
张冬天手一挥对着我一砍,虚空中蓦然就飞出一把巨大的砍刀对着我就砍了下来。
我手一挥,虚空中枪虚神蓦然现身一枪就挡住了那虚空斩下的大刀。
张冬天咦了一声:“咦!没看出来,小小年纪竟能阻挡老夫的虚天一刀,你有让我重视的资本,现在我要斩杀于你,再去收拾摩云顶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张冬天脚步踏出,大手一挥,他的身后出现一片黑色的雾,这黑色的雾一出现便向四处疯狂地弥漫。
天地间蓦然黑暗了下来,黑暗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旋转着朝我吞噬过来,漩涡所过之处,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脚步。
这漩涡中还有惊人的嘶吼传出,仿佛有无数巨兽潜伏其中。
张冬天的虚神是黑暗!
这可是个很抽象的东西。
张冬天的虚神展开后,他隐身在黑暗之中,对着我一掌拍了下来。
“扇子,出来!”
我一边握紧拳头一边换出了扇子虚神。
扇子摇头晃脑地跑了出来。
一看扇子这个样子我就有揍它的冲动。
不行!以后必须教会这个扇子虚神要稳重,这像个嬉皮士似得成何体统!
“给我扇!”
既然张冬天的虚神是黑色的雾,那就没有扇子扇不走的道理。
扇子虚神欢呼一声,面积陡然变大,对着那黑色的漩涡就是一扇。
摩云顶上飞沙走石,天昏地暗。
扇子虚神这猛力地一扇,把摩云顶上那座大殿上的瓦都扇得漫天飞舞。
张冬天的漩涡仿佛被一股大力猛地一吹,直接就淡薄了许多但依然狰狞地旋转下来。
在扇子扇出第一扇的时候,我的拳头以蓄力完毕,对着虚空中拍下的掌印一拳轰去。
拳印轰出,我对扇子颁布第二道指令:“接着扇!”
扇子立刻精神抖擞地呼呼扇了起来。
虚空中我的拳印和张冬天的掌印相撞在一起。
宛如天崩地裂般的一声轰隆巨响,拳印和掌印同时在空中涣散。
拳印和掌印相撞产生的震荡波更是加速了张冬天黑暗虚神的溃散,当拳掌相交的声音彻底消失,张冬天的黑暗虚神也消散的所剩无几。
在张冬天的黑暗虚神消散的时候,一柄横贯长空的长枪在张冬天的一侧斜着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风一般出现在了张冬天的面前。
“狗。咬他!”我的身后忽地冲出一只巨大的狗,对着张冬天咔擦一口酒咬了下去。
张冬天脸上终于显出了慌乱之色,我一下祭出三个虚神估计极大地震撼了他幼小的心灵。
不过张冬天必须是活了无数年的老妖怪了,脸上慌乱手上却没半点慌乱,一座巨大的金色的钟出现在他的手上。
金钟迎风暴涨,迎住了我的枪和狗。
枪击在钟声,金光四射,只发出当当当的声音,至于狗更是无功而返,你让狗去咬金属,它才不会那么傻呢。
张冬天看到我的枪和狗拿他的金钟没辙,不由面露得色。
但就在他的得色还没涂满脸的时候,我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掌就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