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岳山又将目光放到了秦舸身上。
“方大人,你的话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以你的线报,你完全知道我是什么人,何必多问!”方岳山这种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话让秦舸也有些恼怒不已。
“好,好,好,”方岳山不怒反笑,连说了几个好之后,面色一肃,眼神变得更加凌厉,“那么秦公子,我换个问法,你是从哪里学会刚才那一招的,那一招叫什么名字?”
“这个似乎是我的个人隐私,好像并没有告诉方大人的必要吧?”
“哼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刚才那招不是普通武学,而是’慑心术’,对不对?”
慑心术?秦舸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对他来说,那一招被方岳山称为“慑心术”的招数完全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学会的,甚至自己还不知道真正的名字。现在听方岳山如此一说,秦舸的脸上反倒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秦舸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在方岳山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先入为主的判断了秦舸是在欺骗自己,当然不会相信任何看起来都像是作伪的表情。
“我再尊称你一声秦公子,”方岳山眼中的红光慢慢的散去,整个人也恢复了比斗之前的仪态,“只要秦公子老实告诉我你这个’慑心术’是在哪学的,我可以立刻放三位离开。”
秦舸能告诉他吗?但是秦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学会这玩意的,怎么告诉他?讲个曲折离奇的故事?以方岳山的老辣不会看不出自己是在讲故事的。老实交代?方岳山会信吗?
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似乎变成了秦舸面前一道难以跨越的山岗,为难了。秦舸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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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慑心术’!”
水师营东面的厨房内,一个本来坐着的水军士卒突然站起,带着深深怀疑和惊异的目光看着面前那个小卒。
“是的,薛大人,方大人在擂台上是这么说的,不过秦舸到现在还没正面回答。”那个小卒恭敬的站在他面前,恭敬的回答道。
那个水军士卒打扮的人正是知府薛傲人,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水师营,而且是一副水军打扮。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水军打扮的人,仔细一看,正是那个神秘男子木飘叶。
“你确定你没有听错?”薛傲人不敢确定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便再次询问小卒求证。
“是的,薛大人,小人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才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过来通知薛大人了。”
“好,你干的好,回头我重重有赏。你现在继续去探听。”薛傲人右手一挥,那个小卒躬身一礼后退出了厨房。
“木贤侄,你也听到了,这个秦舸还真是有意思,居然连’慑心术’都出现在他的身上了,这下子是越来越有趣了,不过之前你似乎并没有提到这个。”待到小卒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薛傲人转头问木飘叶道,只是口气中略微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