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飘叶似是没有感受到这种不满,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薛大人,我早就说过了,这个秦舸身上的秘密会让我们吃惊的,这不就来了第一个吗?说实话,秦舸会’慑心术’也令我非常吃惊,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事先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情,薛大人尽可放心,飘叶绝对不会欺瞒大人。”
感受到了木飘叶话中的诚恳,薛傲人的不快神情也收敛了起来,换了一副相询的神情:“贤侄,依你看,这个秦舸会不会同粤南宫家有瓜葛?”
木飘叶心中明白这是薛傲人在试探自己,当下不露声色道:“这个我可难说了,不过’慑心术’应该是粤南宫家独门绝学,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外人会’慑心术’。如果证实秦舸的确实就是’慑心术’的话,想必宫家也难逃干系。”
薛傲人点点头:“贤侄与我想的真是不谋而合啊。”
“老狐狸!”木飘叶自然明白这是薛傲人和自己在打马虎眼,心中暗骂一句,表面上却仍然是一副诚恳的态度说道,“当然这只是飘叶的推测。”
“贤侄过谦了,”薛傲人脸色一整,“只是想不到粤南宫家的手也已经伸了出来,这下子可就热闹了,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辽东沈家应该也已经开始了行动了,只怕沈家的人已经在我们周围了。”
“哈哈,”木飘叶仰头一笑,“薛大人这可有些示弱了,虽然辽东沈家和粤南宫家的确是名声显赫,但是你薛大人的川西薛家恐怕也不遑多让吧。”
薛傲人眼中寒光一闪,转瞬即逝,淡淡道:“木贤侄过奖了,我薛家早已不复当年之勇了。”
木飘叶微微含笑,也不作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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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你已经考虑了半个时辰了,是不是该给方某一个答复了?”
眼看太阳越爬越高,秦舸却仍然低着头,没有丝毫说话的意思,干等了半天的方岳山有些耐不住了,开口问道。
被方岳山催促,秦舸迷茫的抬起头来,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哪里。
“秦公子,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该告诉方某了。”
秦舸坐在擂台中央思考了半天,却没有思考出一个所以然来,越是想不出就越是要想,结果就变成干坐在那里拖时间了。
见方岳山再次催促,秦舸无奈,抬头道:“方大人,你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方岳山没想到秦舸思考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是“冥顽不灵”,立刻皱起了眉头:“秦公子,难道你非要逼着方某下狠手吗?方某虽然杀海盗不眨眼,但我也只是杀恶贯满盈的海盗,据我所知,秦公子虽然挂着海盗的名头,却还没有杀过什么平民或者商人,因此,只要秦公子配合一点,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秦舸心想:方岳山既然开出了这么优惠的条件,那也就是说明,他想从自己嘴巴里掏出来的东西肯定是非常重要的,至少对方岳山来说是如此。因此,方岳山是不敢过分的伤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