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将离火速将饭热了热,给我盛好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刚刚消耗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中午我也没好好吃饭,我一连着吃了两碗饭才肯罢休。
将离心疼的看我吃完饭,主动的去收拾起来屋子。
我累得要命,也没有去管他,倒下就睡了。
我这一觉睡到了四五点钟才醒。
我看将离还在我身边睡着,也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洗了个澡,在冰箱里拿了点吃的东西就出门了。
我一来局里就赶去了监控室,担心尸体再次被弄丢了。
我急急火火的跑了过去,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看是我也没多说什么,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等,陈松呢?”
我这话刚刚问完,一声嘹亮的呼噜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
陈松这声呼噜响彻云霄,闹腾的整个监控室都不得安生。
我无语的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他,上边派下来的人真是够内啥的,果真和外边那些妖娆的贱@货不一样。
我招呼着值班的几位同志赶紧回去睡觉,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走出了监控室,我才走到陈松的身边狠狠的一掀他的被子,揪着他的耳朵让他起床。
“姑奶奶,手下留情,我早就醒了!”陈松一边躲着我的黑手一边很是没形象的大喊,“我这不是为了整他们才制造出这么大的声响吗,正常人谁打呼噜打成这个样子啊。”
我无语的收回手,问他这一晚上过得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跟我内阵在号子里卧底一个样。睡几个小时就醒过来看着目标,看看他们有没有人乱动弹。”
我我仔细看了看他,发现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昨天晚上先是和老道士的尸体打了好一阵,回来睡觉的时候也没好好睡觉,隔一会儿就要醒过来观察一下周围的人。
想想他也是挺可怜的。
我看了看手表,局里化验科的人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我看他的脸色实在是难看主动提出来让他再眯一会儿,自己在这里盯着尸体。
陈松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跟我客气,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
他刚刚睡下将离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将离……我这里同时躺沙发上睡着了,说话不能太大声。”
“嗯,我知道。我看你遭点都没有好好吃,要不要我给你买点送过去?”
将离在电话的另一段温柔的问着我。
我看了看包里的牛奶,肚里的馋虫一下子被他这句话给勾起来了。
“嗯嗯,给我买点好吃的过来吧,我这里只拿了牛奶。”
“嗯,好,你乖一点,别做危险的事情。”
将离嘱咐了我几句就将嗲话挂断了。
挂了电话,我无所事事的翻看起来老道士的尸体,希望可以再发现点什么东西。
我前前后后地把老道士身上的衣服翻了个遍,依旧是没有找到监控录像里他放在身下的那个东西。
难道他在我们走了之后又被“上手段”了?
那也不至于吧……他该招的已经都招了,后面再给他上手段就是虐@待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实在是烦的要命,直接挨着尸体坐了下来。
我坐下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尸体的手,老道士紧攥着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张开了。当时吓了我一跳,以为老道士的尸体再次“活”了过来,当即就爬起来躲得老远。
我仔细的观察了那尸体一小会儿,发现他确实没再有什么动作了,才放心的走过去,去看她的手到底是怎么了。
老道士的手一直是紧攥着的,也不知道化验科的同事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老道士的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画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可能是因为他一直在攥着手,所以昨天晚上打斗的时候并没有伤害到这些花纹。
我想着将离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自己闲着无事就找了张纸将上边的花纹全都画了下来。
把这些花纹画好后,我细细的研究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阵法,或者是符文的画法。
我想了想并没有在自己学到的东西里面找到和它有关的内容,就把这张纸先收了起来,夹在了自己的笔记本当中。
不管这些符文,我又开始研究起来尸体的其他部分,希望能再次找到点什么东西。
可这回彻底是让我失望了,我前前后后翻腾了尸体好多遍,也没能再找到半点蛛丝马迹了。
我失望的坐在地上看着那具尸体,半天没说话。
“白玲,把尸体转移过去吧,化验科的人来了。”
局长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看见我是神的坐在地上,问了下我的情况。
我摇摇头,看着陈松还在沙发上睡觉,就把小王叫了过来,让他帮忙移动一下尸体。
小王拧巴着一张脸,苦不堪言的将尸体抱了起来,不情不愿的朝着化验科的地方走了过去。
看着小王的背影,我突然间前面想起来,前面吴晓磊和陈松也都干过类似的活。
跟着我干的的男同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频频干这种搬运尸体的活。
小王好不容易的将尸体移动好了,将离也把吃的给我送过来了。
我沉着陈松还没醒过来,赶紧找这个快速的扒起来手中的食物。
我在陈松醒之前吃完了东西,还及时的回到了化验科。
我刚一进门,局长就很是严肃的跟我说,一会儿的解剖,可能需要我来上了。
我有些发懵的问局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现在也很头疼这件事情,解剖尸体的人今天估计来不了了。你大学也学了解剖这里,你看;你能不能……”
我一下子明白了局长的意思,我看了一眼陈松,觉得事态紧急,赶紧找化验科的人要了衣服到旁边穿了起来。
我从容淡定的换好衣服走到了化验科里面,拿好手术刀回忆了一小以前学的东西,按照记忆中的那样我开始慢看慢慢解决着手里这个麻烦。
我切开尸体的瞬间想到了陈松说的话,手底下一阵犹豫。
“局长,要不我还是算了吧,等人家来了我在一边看着吧。”
“你今天不去把尸体解剖了,后面你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今天化验科的这个人,他来不了了。”说到这里,局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我刚刚接到消息,他的尸体已经在他家被发现了。”
“他死之前留了几分报告在办公室里,他当时正在准备写文档上报,因为要下班了所以他就想今天来弄,哪知道,他连今天的太阳都没看到。”
听到这,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解剖尸体的人死了,如果等待人员调配的话,我们起码要等上两三天才行。再晚几天恐怕又要有点什么变故,我心一横,拿起刀子直接干了起来。
这么长时间我手底下的活并没有太过生疏。
我专心的将尸体解剖了,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避开那些囊肿小心的探了探。
在确认尸体腹腔内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后,我小心的捏了捏几个囊肿,开始进行囊肿的破除。
局长和陈松看着我马上就要进行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也开始跟着紧张起来。
我被这种环境压的喘不过来气,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缓一缓。
里面实在是太压抑了,我刚一走出来情况就好了很多。
陈松和局长在一边紧张的看着我,不敢打扰我,生怕我这里也出了什么问题。
我缓了一小会儿,整理了一下情绪,再次走了进去进行我刚刚没有进行完的工作。
屋里的人看着我再次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我小心翼翼的将老道士的一个囊肿切割了下来,放在了盘子里,来不及去折腾这个,又开始进行其他囊肿的切割。
我顶着屋里所有人带给我的压力,将老道士身上的囊肿全都摘除了。
其中有些囊肿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全都是一些恶心的粘稠液体,而其他的囊肿基本上全都是实心的,要么就是有点要出现病。
这些囊肿根本没有半点可以利用的消息。
局长看到我终于干完了解剖的活,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看着我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就先让我换好衣去干别的,剩下的事情交给化验科去处理。
我顶着屋里所有人带给我的压力,将老道士身上的囊肿全都摘除了。
其中有些囊肿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全都是一些恶心的粘稠液体,而其他的囊肿基本上全都是实心的,要么就是有点要出现病。
这些囊肿根本没有半点可以利用的消息。
局长看到我终于干完了解剖的活,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看着我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就先让我换好衣去干别的,剩下的事情交给化验科去处理。
我点点头,跟着他从化验科那里走了出去。
陈松全程都是紧缩着眉头,刚刚人太多我也没来得及问他,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了,我直接把我的疑问提了出来。
“陈松,你昨天有没有看到老道士的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陈松仔细的会想了一下,说自己没注意,好像一直都是攥拳的,因为陈松挨了不少拳头。
拳头拳头,这都是攥拳的了,手怎么可能是松开了。
刚刚将离来的时候我也忘记问了,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悔了。
“我在老道士的手里发现一些东西,刚刚陈松一直在睡觉,我也没好意思吵醒他,就先画了下来。一会儿我拿过来给你们看看。”
我一边朝着监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说了起来案件的情况。
“现在案子又卡在这里了,这尸体找回来和没找回来意思一样,全都是没有找到半点结果。”
我有些泄气的说到。
陈松点了点头,说保不齐还要去老道士那里一趟,或者从别的案件入手了。
现在好不容易从一个案子那里找到些线索,如果现在突然换另外一个案子的话,那就要重头再来一遍了。这样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有这个时间邪教那里的人估计又可以制造一场大案子了。
走到了监控室,我走了进去,将自己刚刚画好的东西拿给陈松和局长看。
局长本身就是个外行人,看了半天没看明白是什么,就直接丢给了陈松,自己回办公室处理别的事情去了。
陈松越看越觉得诡异,他仔细回想了下,脸色猛然间变了。
“这个图案和我同事试的时候留下来的那个一模一样!”
陈松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我一听这个稍稍松了一口气,心说还可以从陈松他同事那里入手。
“陈松,你能不能把你同事的死跟我说说。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好意思问你,是因为我看这个事情对你打击实在是不小,你同事死了你当初肯定也是一遍一遍的接受调查,不断的重复这个事情,所以可能会有点抗拒去回忆整个过程。现在我得干一回缺德事了。”
陈松点点头,拿好东西跟我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去。
“我那个同事跟你一样,也姓白。要是说起来他的死,那就不得不从另外一个已经破获的案子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