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以前,陈松和老白在一起调查一个案件,并且顺利的将案件破获了。
这个案子虽然破获了,单手仍然有几个嫌疑人逍遥法外。不仅如此,老白还发现这个案子有点不对劲。
老白祖上是干阴阳师这一行业的,到了他这一辈虽然不吃老本行了,但这些家伙全都传了下来,说白了,老白她自己也会好多东西。
他凭借着自己的这点本事,看出来这个案子说是一起惨案,但是更像是一场召唤仪式。
他不断的验证,不断的推理,终于画了出来一个阵法。
他靠着这张图,又扩大了搜索范围,开始着手调查国内近几年发生的一些大案。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上边说的,一般来讲,这种陈年旧案我们是不会管的,他却一气儿全都接了下来,还说服了上边跟着把我给派了下来跟他一起工作。”
听他这么一说,看来这个姓白的还算是有几分本事的。
最起码可以甩老道士那条街出去。
任务被派了下来,他只好是着手去干。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查了一个又一个的案子,卷宗掉了一个又一个,却没有了一点线索。
除了可以确定这几个案子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惨案外,其他的什么都不能确定。
“没过多久,我们就开始被追杀,我靠这上边给的掩护到了这里来暂时避难,老白本来也是应该可以跟我一起过来的。结果半路上出现了意外,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而且还不能冲出去帮他。”
说到这里,陈松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和期间的细节不必详细说明,我就已经差不多知道都发生了什么。
陈松到了这里后没有闲着,一边躲避追杀一边拿着老白留下来的一些线索去寻找新的突破点。
这么长时间了,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整让他找到了点突破。
“当时你们被谁追杀?”
“不知道,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些邪教的人。当时老白把这个图留给了我,也没告诉我这个图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本身也不懂这方面的东西,就不了了之了。”
陈松走到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支烟。
我沉默了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让邪教一直在争夺。
这个阵法也不素是什么特别困难的阵法,如果真的是邪教的召唤大阵的话,那他们应该会很熟悉这种阵法,根本不用担心外泄这种事情发生。
这一切怎么都说不通。
“白姐,验尸报告出来一部分结果了,要不要看看?”小王很是时候的走了进来,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我正头疼着呢,小王就给我送来化验报告了。
我赶紧接了过来翻看起来。
“皮肤组织局部出现病变?什么鬼?”
“这个化验科那边还在进行进一步的检查,估计要后天才会出现结果。”
我点点头,打开了电脑上网查了查人体皮肤局部病变的信息。
一搜这种信息立马出现一大堆恶心的不行的图片。
小王一脸恶寒的看了一眼,赶紧退了出去。
我仔细的查找了一下,却没有找到和老道士身上情况相符合的病。
我找了几百张图片,实在是恶心的不行,索性也放弃了寻找。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阵法就是寻找出来邪教人的关键。只要咱们手里拿着这个图纸,咱们就可以和邪教相制衡?”
我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仔细的开始研究起来这个阵法。细细一想,其实这个阵法并不是很难布设。
“要不我布阵试试?”
陈松想了想,答应了下来,问了我注意事项就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了。
我在办公室里面腾出来一小块空地,开始按照纸上面的阵法开始布阵。
我小心翼翼的将东西一一摆好,然后站到了阵法的最中间,启动了阵法。
我慢慢的启动了阵法,让他开始运行起来。
我和陈松紧张的看着这个阵法运行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发生。
为了避免是我们的判断失误,我们特意等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阵法。
“怎么会一点作用都没有呢?是不是咱们得启动方式不对?或者是咱们用的时间地点场合不对劲?”陈松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了想自己学过的东西,和陈松说到:“可能这个阵法,要到他们启动召唤仪式的时候才可以用。这个阵法估计不大可能是对召唤有好处的,应该是个和召唤仪式相生相克的阵法。”
为了避免是我们的判断失误,我们特意等了好一会儿才结束了阵法。
“怎么会一点作用都没有呢?是不是咱们得启动方式不对?或者是咱们用的时间地点场合不对劲?”陈松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了想自己学过的东西,和陈松说到:“可能这个阵法,要到他们启动召唤仪式的时候才可以用。这个阵法估计不大可能是对召唤有好处的,应该是个和召唤仪式相生相克的阵法。”
陈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试探性的问到:“那咱们刚刚启动了阵法,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我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这种阵法一般都是启动的时候才会相生相克,就算是咱们拿到了这个阵法,不知道容器是谁,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启动阵法,也没有什么用。”
这一切似乎又绕到了原点,问题还是那几个:谁是容器?召唤仪式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召唤的又是什么东西?
“看来咱们还是要去一趟老道士的家里看看,不然咱们还是会卡在这里。”
我一想也是。
现在我们卡在这个地方已经卡了很久了,如果我们这里依旧是找不到什么新的突破点的话,想要获得新的线索,只能是等待新的案件发生。一旦发生了新的案件,我们无异于眼睁睁的看着几条无辜的生命白白为我们的无能买单。
我看陈松那里还是哈气连天的,看看时间觉得还早,就让他先睡一会儿,下午一起去老道士的家里找找看。
陈松点点头,拿起自己的东西去找局长打了个招呼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无聊的发了会儿呆,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回想我解剖老道士的尸体时看到的那几个囊肿。
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心里烦的不行,索性打开电脑开始看我们前面整理好的资料。
我把卷宗拿了出来,仔细的对比起来,避免我们有哪些地方出了错。
我翻了几个人案子,突然顿住了。
我把所有的尸检报告都拿了出来,一脸凝重开始和老道士的尸检报告进行对比。
所有案件中的尸体,无一例外体内都被检测出了囊肿,但是数量不一。身上囊肿越多的,死法越是惨不忍睹,身上囊肿越少的,死法反而要简单一些。
老道士的身上也有这些囊肿,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还说是个正常的人身上都会长几个囊肿?
这个说法有点不太现实吧……
这个想法也真真实实的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百度了一下和囊肿有关的东西,心说有时间一定要去检查一下,别回来自己身上在查出来有好多个囊肿……
“白玲,你开车出来一下,我被人跟踪了。”
我正在看着卷宗,突然接到了陈松的电话。
“什么情况,你现在在哪里?”
“在我住的旅店附近,你来了就能看见我。”
“好的,那你多等一小会儿,我马上赶过去。”
我挂了电话火速朝着陈松那里跑了过去。
期间我还特意留个心眼,跟局里的人说了一声,并且给手机设置了一下快捷拨号。
我很是小心的开车去找了陈松。
刚刚到他那个小破旅馆附近就找到了他。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聪明的很,不仅找了个最显眼的位置站着,还让跟踪自己的人暴露了出来。
我朝他摁了几声喇叭,示意他上车。
陈松抬头看了我一眼,立即会意,朝着我这边跑了过来。
“快开车,去老道士那里,在路上多绕几圈甩了尾巴咱们再行动。”
陈松一屁股坐上了车,来不及跟我解释他为什么被跟踪,就催着我开车先把尾巴甩了。
开车甩尾巴这种事情我第一次干,完全没有经验,一路上听陈松的指挥在马路上画龙一般的瞎开,废了牛劲才把后面的尾巴给甩开了。
陈松观察了一下,看着没有尾巴了,才跟我解释起来自己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松说他刚刚回到旅馆里洗了个澡躺了会儿,就被上边的一个电话给吵醒了。他简单的跟上边汇报完情况,发现自己也睡不着了,于是就下楼溜达溜达。
他出门后四处瞎逛,走了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而且对方的技术非常好,他竟然是被跟踪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这个人的存在。
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只好先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接他。他找了个交通工具也好在半路上甩了尾巴去干活。
“你可真行,万一他们急红了眼对咱俩动手了呢?”
我很是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不会的,如果他们想要动手,完全可以在我下楼的时候找个地方把我绑起来给卖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松,心说就算是他们愿意卖你也未必有人买啊……
我们俩也不再多说别的,赶紧开车到了老道士的住处。
才几天的功夫,老道士的家就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
我和陈松停好车,走了下去,来到了老道士的家门口,连敲门都不敲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凌乱?”我看了看但是被我们拿来威胁老道士的被子,不由得感慨万千。
前些天的时候,我和小王还用老道士的这床被子来威胁他,现在哪知道他会被邪教的人算计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