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东其实早就趁叶盼雨睡着的时候偷偷地看过了,伤口不是很大,但这辈子都不会褪去了,就像事情发生时那种痛他也会记得一世。
叶盼雨要任晓东看着她分散注意力,叶盼雨虽然很能忍痛,但是不大敢看针、手术刀、钳子一类的医疗用具。25岁的人了,还在说:“医生啊,你轻一点哦。”
任晓东笑,“回头我要问问你爸,你这习惯是不是从小就有的,以前在德国的时候也是,不敢看针头,还要叫着几遍护士轻一点……”
“你让我扎一针试试。”叶盼雨表情狰狞。任晓东真的知道她太多的糗事,如果不变作自己人,早晚有一天会把他给灭口了。有句话不是常说的么,你知道的太多了。
“你想守寡的话,尽管来。”任晓东也知道叶盼雨是想转移视线,也就很由着她,帮她转移注意力。
“别蹬鼻子上脸啊,现在是你非卿不娶,我可没说非君不嫁……呃……”叶盼雨和任晓东吹鼻子瞪眼的时候,一阵快速的疼痛过去,不重,但很清晰地被抽离的感觉。
“拆个线又不疼的,你还僵着干嘛?”任晓东看着叶盼雨还有点缓不过来的样子,不说话地看着医生处理好她的伤口。
是个挺年轻的大夫,戴着口罩抬头和她说话“对不起,你们俩说的话太逗了,我最后没处理好……”
叶盼雨无语地看着他,再瞅瞅任晓东,无声地□□。任晓东难得罗嗦了:
“什么?哪没处理好?我看你也不像没经验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我老婆的伤口啊,我都不给看,给你看了,你对得起……”
“任晓东,不许说话。”叶盼雨赶紧制止他,任晓东讲不定会说什么对不起她,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的话。
“哼!”任晓东瞪一眼医生,心想我这是为了谁啊我。
“对不起,我是想说最后一下用错了点力,让她疼了。”医生无奈,这奇怪的小俩口,他还是赶紧走为上策的好。
“没事啦,麻烦你了”,叶盼雨笑笑,嘴里咕哝着“反正也不会有下次了。”
任晓东那无赖**劲儿上来了:“你看到没?你罪过大了,我30岁之前想当爹的,拆个线她都这样了,哪还肯生孩子啊……”
叶盼雨脸部表情变化复杂,跟个七色盘一样,跟着嘴角一个抽/搐,目送走落荒而逃的医生,瞪着任晓东:
“任晓东,你去死啊!”
任晓东一摊手,给她垫上个枕头:“是,你去生啊!”
叶盼雨手脚都还在被子里,逮到任晓东靠近的机会,拿她那颗小铁头装上了任晓东的。从小到大,没人顶头能赢得过她,她这颗脑袋可是经过叶家无数次质量认证,头坚于石。
任晓东被撞得有点晕,半天没能反应过来。指着叶盼雨“声泪俱下”:“你这铁头功练了多久了?坚硬得……”
“怕了吧!?还敢随便占我便宜?!”叶盼雨自己也有点晕呼,太久没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