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马老弟,也有这个疑惑?”马江风重新靠在椅背上笑道。
“对,马总,你和美妆现在是竞争对手,既然你找到了对付美妆的机会,干嘛不直接给美妆一击呢,而非要玉佛?”马晓东问道。
“马老弟,你还是嫩,既然今天我们坐在一起是奔着生意来了,那我也不瞒着你。美妆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也可以用这个机会给美妆一击,但是这一击还不至于致命,美妆会受损失,但是肯定不会倒掉。我刚入股悦彩,悦彩还没有调整好,就算美妆会因为我的一击,受点损失,悦彩也得不到多少好处,还可能便宜了别的公司,但玉佛就不要了,只要你答应给我,我就得到了实实在在的东西。两个相比,你会选择哪一个,马老弟?”马江风说完看着马晓东。
马晓东心里的疑团解开了,马江风说的是实话,算盘打得很精,真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马老弟,说实话玉佛放在你们手里边没用,到了我手里,那就绝对不一样了,我会让它发挥最大的价值。你把玉佛卖给我,价钱是亏了一点,但是如果田龙出手,美妆公司的损失就不仅仅是二百五十万,实际你们还是赚了,马老弟我觉得你也是个人才,可以到我这来干,待遇绝对不会比美妆差,这可是三全其美的好事。”马江风越说越来劲。
“马总,我把玉佛低价卖给你。我怎么能相信你不再到田龙那说告状,如果那样你拿了玉佛又去找了田龙,赢家不就只剩你了吗?”马晓东冷冷问。
“马老弟还是不了解我马江风的为人,我马江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没敢出背信弃义的事,我保证只要马老弟把玉佛卖给我,我绝对不会去找田龙,相反以后美妆有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我马江风还会出手相助。”马江风一拍胸脯。
“保证?”马晓东看看马江风那张圆圆的胖脸,保证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要不然我给马老弟立个字据,这样总可以吧。”马江风见马晓东眼里全是狐疑,又加了一句,伸手一抹包,“哎呀,我的笔放在车里了,你,下去把我的笔拿上了。”马江风对身后的一个年轻人一甩头,年轻人正要往出走,马晓东把他喊住了,“不用你下去取,我让老板拿上来。”
马晓东从马江风刚才的眼里看到一丝狡黠,他派人下楼取笔只是一个障眼法,真正目的应该是取家伙。
马晓东站在门口朝楼下喊了一声,老板上来了,马晓东和老板说了,很快老板就把纸笔拿了过来。
马晓东把纸笔推到马江风面前,“写吧。”
马江风看看面前的纸笔,狠狠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显然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写了两个字,就把笔往旁边一扔,不满道,“马老弟,不对呀,今天怎么总是你在支配我,应该是我支配你才对呀?我还没看到玉佛,这个保证书我不能写,你把玉佛拿出来,咱们再说。“
马晓东冷笑一声,“马总,其实这保证书写不写也意义不大,要是想反悔,一张纸顶什么用。你不想写我不勉强你,我说另一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我就让你看玉佛。”
“你说。”马江风的脸冷了下来,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也都阴着脸。
“第一,玉佛这个价我不卖,必须五百万,少一分都不行。第二、你当着我的面给田龙打电话,告诉他,开party的那天晚上闹事的人你看到了,但只看到一个人,就是我马晓东,别的人你都没看到。”马晓东盯着马江风一字一句道。
“马晓东,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马江风的脸变得铁青。
“没什么意思,那天的事是我办的,你可以告诉田龙,田龙想怎么办我担着。既然不用你了事了,这玉佛该多少钱就多少钱。“马晓东回应道。
“马晓东,我这电话不能打,就算我打了,我也得把李云雪说出去,而且我还要多说。这玉佛我他妈要定了,就这个价,一分钱都别想和我多要。”马江风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身后两个年轻人也都跃跃欲试,准备动手。
马晓东却笑了,“马总,你急什么呀,我只是谈我的条件,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可以接着谈,没必要发火。”
“接着谈,还他妈怎么谈,刚才电话里咱们可是说好的,我就带了二百五十万,你现在张口就要五百万,还要我当你的面给田龙打电话,你把我当傻子耍吧。我告诉你马晓东,别和老子玩这一套,老子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把那天晚上的事都告诉田龙,你信不信。”说着,马江风就要打电话。
“等等。”马晓东忙说。
“怎么了?”马江风问。
“马总,你厉害,我服了。”马晓东无奈地点点头,“行,既然这样,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咱们还是按老规矩办,我现在就让你看玉佛。”
“怕了?”马江风得意地笑笑。
“是,你厉害。”马晓东无奈一笑。
“玉佛在哪?”马江风立刻问。
马晓东走向那个茶桶。
“你要什么吗?”马江风忙问。
“你不是要看玉佛,就在这。”说话间,马晓东已经快速把茶桶打开,枪握在了手里。
马江风三人愣怔间,马晓东的枪已经对准了他们,“马江风,你现在可以打电话了吧?”
“马老弟,有话好商量,千万别乱来。”马江风慌道。
“谁他妈和你商量,刚才我好说说,你同意吗?借机还想敲我的竹杠。”马晓东冷脸道,用枪一比划,让那两个年轻人把裤带取了,把手举起来,两年轻人没动。
马晓东把枪口对准马江风,“你两想看到他的头被打爆吗?”
“听马老弟的,快。”马江风忙对两个年轻人呵斥。
两个年轻人乖乖的把裤带解了,裤子直接滑落到脚踝处,接着又把手举了起来。
马晓东用另一只手把密码箱一抖,里边的钱都摊在了桌子上。
“马老弟,你要干什么?”马江风问道。
马晓东从底下抽出一张,“马总,这钱是假的吧?”
“马老弟你开玩笑了,这钱怎么会是假的,我早晨刚从银行取出来的。”马江风额头冒汗。
马晓东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