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斗破宅门:嫡女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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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自食苦果

马妈妈更是急红了眼,老太太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蠢话来呢?这不是把老爷更加往敏老姨娘身边推吗?马妈妈一个劲儿代老太太向沈老爷赔罪:“老爷您莫怪,老太太就是这样的性子,老太太也是气不过,说了胡话,老爷深明大义,万万不可同老太太计较才是。”

马妈妈的话提醒了大奶奶和沈大爷,两口子自然不希望老太太受罚,老太太再不济也是沈大爷的亲娘,也是大奶奶的嫡亲婆婆。“爹,马妈妈说的是,娘这些年就是太苦了,您从不进娘的屋,娘独自守着沈府老太太的虚名,这些年过的也确实苦,爹您若要怪,就怪儿子(儿媳妇),此事皆由我们起。”

沈老爷冷哼一声,看也不看马氏一眼,只觉得马氏今日这话怕是才是她的真心话。难怪马氏这么多年不知收敛,原来在马氏心里自个就是靠她起的家。沈老爷只觉得可笑,当初若不是沈家落魄,自己怎么可能娶马氏这个商女,如今马家算什么样的人家,就算在京城也不过是让权贵们看不起的商户。可是马氏却不知道好歹,反倒提起当年她那所谓的恩情。沈老爷只怪自己,当年若硬气一些,不肯娶马氏如今也许沈府也就不会如此。

“你们休要再劝了,既然马氏这般看不起老夫,老夫自然也不会舔着脸求马氏留在沈府。既然马府这般好,马氏你不若就回马府去住,省得呆在沈府让你不痛快,成日里在府里生事非。”

什么老太太心里又是一惊,不会吧,老爷子真的要把自己干出去,老太太哪里肯。要知道马府再好如今也不是老太太可以呆的,这嫁出去的姑奶奶哪有回娘家住的理,且不说马家愿不愿意了,就说老太太自己在沈府体面惯了,又怎会愿意回马府受气呢?老太太这下子真慌了,也顾不得体面了。

本来靠在马妈妈肩头的身子,立马就浑身带劲儿了。上前指着沈老爷子,一脸的气愤不平:“凭什么,姓沈的,你口口声声说我不愿意留在沈府,分明是你想赶我走。你口口声声号称清流一派,这清流里面可有像你这般,不要发妻的。”

沈老爷就是料定了马氏会说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吃惊,反而镇定道:“马氏你污我清流之名!”

老太太一下子就坐地上了,老爷子这次是下了狠手,一定要收拾自己吗?老太太终于哭了,哭的伤心。老太太看着自己住了多年的院子,这里比起马底精致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自己可是二品的诰命夫人了,离开了老爷子自己就是一个寻常老妇,还有何人会把自己放眼里去。所以老太太是不会离开,不会走的。而如今也唯有求老爷子,求老爷子给自己一次机会了。

“老爷,我知道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儿孙好不容易大了,我也到了享福的时候,老爷怎能这般恨心呢?我保证,保证不会委屈三姐儿,不会偏心三房了,也不会在府里生事,真的不会……”浣老太太边哭边说,从未这般狼狈过。

一边的大奶奶和沈大爷也忙跟着求情,可是沈老爷却转身就把沈大爷骂了一通。“老大你还好意思求情,你自个说二奶奶嫁妆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情?”

沈大爷心里害怕,可是面上却一脸镇定,这可不能认了,认了自己这名声还要不要呀!“爹,儿子自然不知情,儿子与二弟兄弟情深,怎么会做出这般畜生的事情来呢?您再看不起儿子,也不可这般诬陷儿子呀!”

沈老爷还不了解自己几个儿子吗?老大功利,老二太软,老三太混蛋,算算自己生了三个儿子,却没一个争气的。沈老爷只觉得可悲,若是自己与敏儿生出一个儿子,哪怕是庶子也必定比这三个强。马氏那样恶毒无知的妇人,能教出多聪明的儿子来,真是笑话。

大奶奶跪到沈老爷脚边,一个劲儿哭求,“爹,全是儿媳妇的错,是儿媳妇猪油蒙了心,这才做出这样的蠢事来。儿媳妇这就去给三姐儿赔不是,向二奶奶赔不是。”

沈老爷冷冷一笑:“不必了,三姐儿那儿老夫亲自去说,你把拿的东西交出来,然后每日去二奶奶和二爷的灵前跪两个时辰,一直跪到老夫消气。”

又是罚跪,而且是让大奶奶去跪二爷和二奶奶,大奶奶只觉得面上火辣的痛,能不痛吗?这面子里子全掉了,不必老爷子说出去,怕是全府的下人也能打听出什么来。大奶奶真是恨透了二房,死都死了还惹这么多事来,全是那个沈玉,若不是她死而复生,哪会有这么多事,自己又何必要去跪那丙个人呢?

沈老爷罚沈大爷闭门思过,罚老太太闭门思过,罚大奶奶跪灵堂。一时之间本来热闹的沈府,好像突然之间安静下来了。

沈玉翻着手里的书,边上春梅正在为沈玉做秋衣,夏天马上要过去了,秋天来临之前,小姐的秋衣自然要制好。虽然府里的绣房也会准备,可是春梅还是想亲自给小姐作几件贴身的衣裳。对玗府里如今这局面,春梅和春雨都是极高兴的。

然后两个丫鬟就会感叹,若是二奶奶在天有灵,知道大奶奶每日跪在她灵前,也不知道会如何想。

至于二奶奶的嫁妆,如今已经一件不差了,而且钥匙就在三小姐手里。怕是很长一段时意里,老太太和大奶奶们都要老实下来,不会有人再敢把手伸到小姐的私库里,打小姐私库的主意了。春雨是真看不起大奶奶,偷人东西也真够下作的。

春雨看着春梅绣花,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情,立马走到沈玉跟前,小声道:“三小姐,奴婢听到不少关于四小姐的流言,您可想听听?”

沈玉入下手里的书,对于沈四的事情,沈玉倒还有些好奇,“说来听听!”

春雨高兴一笑,一脸的得意,好像觉得她打听到了多大的消息似的。“三小姐,外面都传四小姐欺负族妹,娇纵任性,无理取闹。”

虽然春雨只是说了这么几句,不过沈玉却已经能猜到,到底个面在传什么了,对于沈四沈玉自然不喜,那样目中无人的性子,早晚会吃到苦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动手算计沈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