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刚老师
偶尔在优酷网看到一个视频,名字叫《夹皮沟教师之歌》,一个人身处家乡,感到可能都是鼓噪,一旦离开了故土,那份乡情心,便热乎寻常,近于痴狂,看到了“夹皮沟”那三个字,一种乡情的味道便扑面而来。点开视频里的片段,惊讶于演唱这首歌曲,竟然是我上中学时教过我的美术老师赵志刚。视频里的他还是显得那么年轻,歌声里有着少许美声的味道。
此时已经深夜,周围是那么的安静。而我的脑海,有无数的故乡片段在脑海翻腾。一个在异乡的天空下,终日的忙忙碌碌,日子一天天过的不咸不淡,无色无味,没有所谓的高兴,也难说特别的难过,但是这股乡情在脑海始终的不能让我安静,让我想起了故乡的那些人和事儿,“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对于流寓他乡的我,内心的那种乡音,真是让我热泪盈眶,心起波澜。
由此我想写写我中学的美术老师赵志刚,如今赵老师也有四十三四岁了,如此推算起来教我那时候,也就二十六七吧!他个子高高的,面容比较清秀,中学那时候好像没有那个学生把美术课当回事,一来不进高考,二来也不影响毕业,美术课几乎成了聊天课,赵老师拿着粉笔仔细的在那黑板上画着它的素描,可惜讲台下面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细看,像一些毛笔,水彩,以及画纸也更没有多少人愿意准备,由此面对这些学生赵老师也只能显出一脸的无奈。
和赵老师更多的接近是在高中时代,中学时代实在是有些记忆模糊,高中时期的我对美术有深厚的喜欢,那个时候学校弄了个第二课堂,开了足球班,美术班,排球班,以及音乐班,我就报名了美术班,在里面算是初步的学习了素面,对大卫,以及各种模型的临摹有了算是比较入门的基础认识。那个时候学美术,最多算是一个爱好,没有树立多少理想上的意义,为了周末能有一个玩的去处,周四下午那两节课,不用关在教室上自习。赵老师时不时会带着我们到学校操场,后山,还有尾矿去写生。二十多个人,一个人背着一个画夹穿梭在故乡的小径里,交头接耳的,到了目的地像模像样的坐着地上,对着远山开始临摹,其实最后没有谁真在画画,不过是在打发时间,等一两个小时过后,好像没有谁完整的画完那眼前的风景。
赵老师也是多面手,不仅仅会会画画,还会书法、雕塑,这些谈不上多专业,至少能拿得出,学校的黑板报,宣传栏,都是赵老师一个人的作品。到了冬天赵老师心血来潮会在学校的大门口左右用雪雕刻一对狮子,还在门口不远处雕了一匹骏马。那狮子一左一右是真是一公一母,说明赵老师有仔细的观察力,那公狮子的脚下踩着球代表权力和统一,母狮子脚下踩着一头小狮子,表示的母仪天下。当然那个时候真没有联想那么多文化意义,记得依靠着狮子,骑着那匹骏马分别的照了张相。
那篮球场上也有赵老师的身影,技术不算最好,但是作为一面人墙,也能挡着对手无从下手。最近流行一个叫《奔跑》的节目,如果看过的朋友,知道人家都叫李晨大黑牛,那篮球场的赵老师,就是教师队里的大黑牛。
高三那时候我还是美术班的班长,赵老师希望我去艺术院校,而我因为艺术院校的学费太贵,去了师范院校。高中毕业后,就很少和赵老师联系了。偶尔回家也能看到赵老师,叙旧片段后,各自牢骚着人生的不快,和彼此的境遇,虽然留下了电话,也没有打过几次。
最近这几年赵老师和一些朋友,自发的组织了桦甸市草根影视艺术团,团长就是给《夹皮沟教师之歌》作曲的刘庆海。看来赵老师果然也闲不住的人,网络的数码时代,多少让赵老师的才能更多的展露出来,不求能出名,只为能消磨那些无聊的时光,让自己那些爱好有一个可以燃放的地方,也是一种正能量。
郭新刚老师
一副眼镜,一发平头,一双犀利的眼神,走路如同卖弄魔鬼的步伐,拿着一本思想政治教材,飘入教室,这就是我对郭老师的最初印象。郭老师在我们那个小镇子,算是高材生了,那个时候镇一中还没有改成二十九中,不少一般都是来自大专院校,像郭老师是毕业于延边大学,还是重点学校的更是凤毛麟角。
郭老师是有些许的书生气。不论春夏秋冬,很少见他穿在外衣在课堂上,春秋都是T恤,冬天就是一件毛衣。他教的时候,已经是高中了,手里总拿着基本政治教案,但是进了教室,却很少打开。一脸自信的眼神,轻轻的翻开书的目录,告诉我们讲的是第记几章。那个时候接触政治,对于我来说,感觉有些吃力,对于马克思,乃至若干的文化符号,实在是不能理解,更多是从考试的简答题上去生搬硬套,死死的去记住几个课本里的关键词。郭老师谈吐很快,脾气也不是一般好。像我们班级里几个特别喜欢接老师话的调皮小子,一旦接了他的话,他会有更犀利的语言,说的我们无法应答。
我就记得他说,刘承汉的脑子像个转轴,来回移动。郭老师身形应属轻巧,但是说话口气和脾气,却难脱东北男人本色。那个时候别人如何去政治这门专业,我不太清楚,要让我很快理解“主观能动性”、“马克思主义辩证法为”这些基础的政治概念,绝非易事。我觉得政治应该是历史普及后的,另一个层次的科目,需要后来更慢慢懂得,加上政治里面又有一些哲学概念,我始终觉得政治课有点生涩,我在教室坐着,总是有点做壁上观的味道。
更早的时候在初中,每到学校主办一些校园的唱歌比赛,郭老师也会在里面的做个评委。当时我虽然不知道他教的是什么,但是那一副特别的面容,很容易被人记忆。后来到了高中,一直很纳闷,他不是音乐老师,何德何能当校园唱歌跳舞比赛的评委呢。
后来渐渐的发现,郭老师也是一个内秀的多面手,偶尔在闲暇之余和一些体育老师在操场上打起排球。排球是一个可以练习中国礼仪的竞技项目,或扣,或拍,更多的是必须拱手去抬。几个老师围城一圈,你一个,他一个,这一拱手,那一拱手,我在教室里往外偷看,内心这个羡慕。
可能是热爱运动,十二年过去了,郭老师的样子都没有什么变化。那小镇里的广场舞也有郭老师的身影,而且还是领舞者,跳到高潮之处,真是面颊绯红,好个手舞足蹈,犹如处女怀春的表情,另我十分佩服。
想想如果我能好好在大学学院里完成我没有完成的学业,现在或许可能和郭老师在一个屋檐下,来讨论讨论******的政治思想,那个状态应该比现在好,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由此我人生的经验也必然缺失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