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这就是朕的目的!朕的目的就是让你臣服在朕的身下!让你像别的女人一样天天乞求朕的雨露!”莫无双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将落花扔在床上,落花拼命起身想要逃开,却被莫无双霸道的欺在身上。
“不要!走开—”落花双手拼命扭打着莫无双,只是那种力道对莫无双来说丝毫达不到震慑的作用。
“朕今晚就告诉你!你看错了!朕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你!为了得到你的人!你的心!”‘呲~’的一声,落花的衣裳应声而碎,飞扬出去的碎片还沾染着莫无双手上的血迹。
“滚开~莫无双!你清醒些!你要的真的只是这些?不要~唔…..”未等落花说完,莫无双霸道的吻毫无温情的落了下来,辗转厮磨间肆意的掠夺,为了防止落花再用珠钗袭击他,他单手已然将落花的双手压制在床上。这一刻,他情愿自己失了所有的理智,他要这个女人,从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想法,直到现在,他终于不想再克制下去。
“不要~~成风~~”莫无双的吻一路辗转而下,在落花的玉颈上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吻痕,而另一只手,期待已久的覆上落花胸前的圆润,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顺间充斥着莫无双的每根神经,此时的他早已无法自拔
床榻上,落花拼命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莫无双的束缚,只是她的动作却越发激起莫无双的兽性,那双幽绿的眼睛完全没了理智。
“如果这一切都不重要,你为什么不在第一次就要了我!莫无双!清醒吧!你真的想逼死我吗?”落花感觉到一切都是徒劳,彻底放弃了挣扎,泪,在眼眶里氤氲出一片雾气,或许不看清那张狰狞的面孔,会让她好受一些。
莫无双仿佛听不到落花的质问,薄唇疯狂而下,来到了她的胸前,而手,已顺势下滑,要了这个女人,一个魔鬼似的声音不停的在他耳边叫嚣着,咆哮着,莫无双仿佛着魔般吮吸着落花胸前的美好,丝毫没有注意到落花眼角的泪水。
“你不可以死!你若寻死,朕就废了雷成风!”莫无双的声音沙哑而低深,其间透着浓浓的杀气。心,忽然抽痛,落花终于不再挣扎,只静静的躺在那里,任莫无双在自己身上肆虐。
“成风…..我等这一天好久了…..”落花索性闭上双眼,身体不再反抗,反倒迎合起莫无双。
“你…..你说什么?”莫无双感觉到落花身体的变化,陡然抬眸,漆黑的眸子迸发出凛冽的寒意。
“成风,这是我的第一次,温柔些……”落花自顾说着,美如蝶羽的眸子遮盖住她眼中的光芒,莫无双忽然起身坐起来,冰冷的眸子仿佛要将落花看穿。
“你当朕是雷成风?”高傲的自尊终于战胜所有欲望,莫无双的双拳被攥的咯咯作响,眼中寒眸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怒,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当作替代品。
“成风…..我们真的错过太多了……”不管莫无双如何质问,落花始终没有睁开双眼,脸上亦无任何表情。
“落花,朕发誓,终有一日,会让你彻底忘记雷成风!!会让你彻底爱上朕!”莫无双起身跃下床榻,带着绝顶的愤怒摔门离开凤羽阁。在听到重重的摔门声时,落花慢慢睁开双眼,水雾弥漫的眸子空洞的看着床顶,又似穿透房顶看到那一片雪域高原,那一抹白衣黑发。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寒风过,一股肃杀之气充斥在后宫的每个角落,紫萱终于在花房内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你做的?”轻柔的声音没有一丝质疑,如果这皇宫里有一人是真心为她,就只有方名。
“我不想这么做,可这是唯一解决事情的办法。”方名声音沉重,自从把心交给这个女人,他已经做了太多对不起皇上的事,若不是孙嬷嬷成为众矢之的,他亦不会杀了她,因为他清楚,一旦孙嬷嬷经不起酷刑,一定会供出紫萱。
“或许吧,你知道是谁杀了周妃吗?”没说一句谢谢,紫萱的感激全都放在心底,除了爱,紫萱可以报答方名想要的一切。
“不是你吗?”方名微有一震,狐疑看向紫萱,他只在夜里巡视皇宫,白天自有白天的侍卫。
“你以为是我?呵~难怪,在你心里,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这次你错了,虽然是我利用孙嬷嬷将梨花宫的目光转到凤羽阁,但却还没疯狂到杀了周妃嫁祸落花,虽然这是条好计谋,不过对大莫和皇上来说都极为不利,损害皇上的事,我不会做。”若换作别人,紫萱根本不会解释,但方名不是别人,在这冰冷的皇宫里,她依附莫无双而生存,却因为有方名的陪伴而不孤单,莫无双不是她一个人的,可方名却一心为她。
“那会是谁?落花居然敢与冷引定下五日之约,她真的有把握吗?如果五日之后,落花交不出真凶,皇上会怎么办?”方名忧心开口。
“落花是被冷引逼的,如果她不说,冷引就算拼了老命也会在皇上面前讨个公道,至于能不能找出真凶,你觉得静喻会袖手旁观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五日之后,落花没有找出真凶,皇上一样可以将一个莫须有的真凶交给冷引,今天在梨花宫,冷引是气极,才会如此不敬,五天的沉淀,你觉得冷引还有那个胆量敢与皇上叫板吗?”紫萱从不担心五日之后,此时的她,倒是对那个真凶很感兴趣,到底是谁大胆到刺杀周妃呵。
“是方名杞人忧天了。”方名长叹口气,紫萱说的没错,皇上怎么会让这颗棋子连一步都没走就被吃掉了呢。
梅贤阁内炉香袅袅,昏黄的烛光微微跳跃,王君容凝眉挑着烛芯,若有所思的看着被她挑起的烛火发呆。忽然,一阵风过,那抹紫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王君容的面前,剑眉星目,绝代风华,每次看到楚君袖,王君容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楚刑天,那个让她付出一切的男人。
无语,王君容依旧挑着烛火,眸子回到原点,幽幽开口。
“灵明他们怎么样了?”
“赵寒和魏昊都已经安全离开大越,灵明不肯走,我已经将他安排在了百花楼。”楚君袖耸肩道,对于王君容,楚君袖说不出自己对她存在的是怎样的情愫,有时候在看王君容的那张脸时,他会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这女人占有欲太强,皇兄本来是喜欢她的,可是她的有些做法实在让人心寒,或许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了,可手段却太过残忍,这或许是皇兄疏远她的原因吧。
“齐王来的还真是时候,莫不是听到落花出事了,来救急的吧?”王君容轻搁下金杆,缓身而起。
“落花出事了?”楚君袖剑眉微蹙,自己才多久没到这里,落花怎么又出事了?在他看来,落花生活的似乎特别的多舛。
就算楚君袖眼中的关切一闪而逝,却还是让王君容全数捕捉在眼底。
“没错,这次还是大事,宰相的千金,也就是大越周妃被人一刀刺死,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落花,周妃的丫鬟更以死指认是落花杀了周妃。现在落花与冷引定下五天期限,五天一过,如果落花交不出真凶,便任由冷引拨皮抽筋。”王君容淡淡开口,眸子一眼不落的盯着楚君袖,就算不是水玲珑,可那样一张脸,容不得人不胡思乱想呵。纵然当日是楚君袖帮助自己除掉水玲珑,可这不代表楚君袖没有自己的私心。
“周妃是你杀的?”这是楚君袖的第一反应,以王君容的秉性,如果她想一个人死,那这个人想活下去还真难了。
“她不是水玲珑,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冒险的除掉她,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不过这个人还真算是铤而走险了,如果被落花查出来,那她会死的很惨。”王君容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难得有这样一出好戏,她还真想快点知道谜底呢、
“如果莫无双肯杀了落花,那就说明,落花根本不是他为皇兄准备的杀手锏。这样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或许有点杞人忧天了。”楚君袖挑眉道。
“或许吧,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莫无双的心思没有几个人可以猜得透,时候不早了,如果齐王没什么事儿,还是不要久留为妙。”王君容有些倦意开口,继而走向床榻。楚君袖自是识趣,王君容再度转身之际,他已然悄无声息的离开。
夜,凄冷无比,楚君袖茫然穿梭在后宫之中,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凤羽阁的窗边。让他意外的是,内室的烛光依旧闪烁,楚君袖就这样鬼使神差般跃了进去,可当看到榻上那一抹旖旎之色时,脸色顺间僵硬,整个人变得手足无措。
“你……我……”楚君袖很想解释,可却不知如何开口,落花在楚君袖进来的一刻,倏的拽起锦被,遮挡住所有的春光,奈何白皙的玉肩依旧裸露在外,衣服碎裂一地,她纵然想找遮掩的东西都不存在。
“本宫说过,不想再见到你!”清冷的声音蕴含着极度的羞愤,刚刚莫无双的疯狂仿佛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她拼命让自己不去想,可心却无法停止回忆,如果不是自己赌这最后一把,相信莫无双还有他作为帝王的尊严,自己怕早已受辱于他。
“刚刚发生了什么?”楚君袖只觉体内血涌翻滚,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顺间充斥着他每个细胞。那种方名的怒意,让楚君袖原本俊逸无双的脸显得有些冰冷。
“你没有资格过问,现在,请你出去!”落花双手紧攥着锦被,清澈的眸子仍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传闻都说莫无双视你如珠如宝,可现在看来传闻当真不可信。”楚君袖不顾落花的拒绝,一步步走向床榻,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分明看到落花玉颈上那一朵朵粉色的吻痕,而那吻痕的颜色足以证明莫无双的动作有多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