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冬恋不屑的哼哼,自得的转身进了屋子。
阮琳开车离开了黄家,手握着方向盘,心里盘算着这件事情出现的可能。
如今的她有了底气,做起事情来不再是提心吊胆束手束脚了。
神情莫名的带着算计,驾驶着自己的车奔行在夜色迷离的城市里,思考变得算计和筹谋。
她不知道娱乐圈的事情,她不是柳允儿那样的女人。设计的项目逐步的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要真是有牵连,估计也就是广告宣传或者代言什么的了吧。
有些费解,因为喝了两杯红酒的缘故,头有些晕。
掉转方向盘,把车停到了市中心的大道边,阮琳放松自己慢慢的想事情。
与此同时,黄冬恋却听到了黄夫人不一样的劝告。
“冬恋,小阮已经结婚了,你今后记得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要跟着她的脚步走,哪怕是将来你的父兄也来不得她重要。”语气沉重,带着过来人的人生经历,由衷感叹。
别人家的孩子就能够成长到这地步,自家的女儿怎么还是长不大?
“啊?结婚!不是说订婚吗?”黄冬恋吃惊不已。
“哼!你不懂,我想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记得,我告诉你的任何话,除了阮琳,谁都不要说,包括你的父兄。”
“妈,你怎么古古怪怪的啊,处处是人生哲学。”在老妈背后吐舌头。
阮琳的头有些疼,不过好在她这些天疲累之余还坚持得住。
‘嘟嘟嘟——’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
“怎么还不回来?”责备的口气,劈头盖脸的就来,比平日里更加霸气三分,带着蛮不讲理。
“哦,你自己先休息吧,太晚了,我一会儿就回来。”火气飕的上彪,同样是酷酷的挂断了电话,不理睬蓝君天命令责备的调调。
她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软话顺着他。她也是有脾气的。
醉鬼一样的男人这些天,天天应酬,一个人好几次留宿在外。蓝君天摇摇晃晃的打开铁门,脚步虚浮的往前走。
小院子虽小,短短的二三十米距离,蓝君天却有气无力。
“哇——”一口吐到了灌木丛里,手臂青筋暴露,支撑在冰凉的石椅上,整个人狼狈不已。
应酬已经很晚了,作为秘书长,从未被今晚这么灌得烂醉如泥过。为了城口开发,如火如荼的竞争已经白热化。
想要求得一份清静,只怕是这别墅还有一点让人安静的地方吧。
浑身虚软,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蓝君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着石椅坐了下来,上面的水雾和冰片压在他的身下,屁股很快就感觉到已经潮湿了,后背也是一阵发凉。
刺激了他的神经,喉头滚动的蓝君天不住的吐纳呼吸,难以抵抗酒精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昏弱的路灯下,看不清他的脸,额头隐隐的疼得厉害。
不知不觉,手里的手机滑落到了草地上,靠在寒冰刺骨的石椅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吱——”一声急刹车,云杉别墅大门口,歪歪扭扭横着停的黑色奔驰后面,雨燕保姆车稳稳当当的开了回来。
刺耳的声音丝毫不印象蓝君天的睡眠,敞开的大铁门让阮琳心惊。
快步的往家里走,她一路上以最快的速度追了回来,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发什么神经。
快步的路过灌木丛边的石椅,阮琳停下来疾步而走的步伐,转身注意到瘫软成一团的黑影,蜷缩在石椅上。
“喂!醒醒?君天?君天?”怎么叫唤都没有反应,垂着头的蓝君天脑袋都很重,阮琳明白了,他的应酬可真不少。
“该死的男人,像你这样,我是不是就要跟着你短命!你还怎么跟我相携到老!”诅咒的话破口而出,阮琳气愤不过,额头也隐隐作疼。
他就是不知道收敛,快要大过年了还这样的醉鬼一只。
刺鼻的酒气熏死人,阮琳恶心得想吐!
所有东西放一边,阮琳搀扶着蓝君天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喘着粗气把他拖进了屋子里。
他身上的湿气很严重,带有深夜的雾水,弄得阮琳的手指都是冰凉冰凉的。
这下可不好了,这样的衣服要赶紧脱下来,只怕是里面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吧,不湿也润了。
“诶!重死我了——呼——”一把将男人笨重结实的身体摞到大床上,大喘气的阮琳深呼吸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来。
香汗淋漓的阮琳愤恨的咬牙看着瘫软在床上的男人,死猪似的,动都不动一下,四仰八叉的腿和手臂难看死了。
额头的汗珠盈润欲滴,床头灯打开,房间变得更加的明亮。跪在床边,把大皮鞋脱下来,臭袜子也扒了。
阮琳真的好想把被子盖过来,让他就这样睡死过去,明天是死是活不管她的事儿!
认命的在脑海里腹诽,她可不会不知道他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出不得意外。
早知道自己长得这么壮实,一天大鱼大肉的吃这么多干什么?浪费国家粮食,公款真是不要钱的哦,把命都赔上。
咒骂不休的阮琳推开了蓝君天的后背,几个侧翻滚,才让他上身的衣服全都脱光光了。
别墅里用的是地暖,这么一折腾,连阮琳都有些受不住热的脱了外衣来伺候祖宗。
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皮带一下的地方她可是动都没有动过。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已经看见他屁股上一大滩的湿迹,只怕是里面都是冰凉的一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