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气,看着蓝君天火红的胸膛,还有烧红一般的脖子和有些红得发紫发青的脸。阮琳心惊肉跳起来,脸上的羞涩渐渐隐退,只怕是时间不可以就等了。
三下五除二的把一大堆的衣服扔在床边的地毯上,浑身都是精光的蓝君天浑然不觉,简直人事不知。
盖上棉被,阮琳下楼打来一盆滚烫的水,两张热毛巾不停的给他换着放在额头。
酒入肠胃开始呕吐的蓝君天又一次闹腾起来,吐得枕边全都是一滩的污秽。
阮琳不停地打扫,一盆滚水很快就凉了,十指红肿不堪的阮琳打理好床单和枕头,让他歇停下来静静的躺着。
像是感受到有人照顾,身体渐渐变得温暖,受了凉的胃纠结这蓝君天,几次翻江倒海的呕吐让他半梦半醒了。
换了热水回来的阮琳一直都不放心,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一两点了,自己的后背都是冷汗,又惊又吓的。
“嗝——”胸腔起伏,蓝君天打着酒嗝开始抿嘴唇,不停地呓语起来。
阮琳没心思听这些,喘着粗气蹲在床边,打扫地上的呕吐物,额头的鬓发都湿了,凌乱的披散在鼻端,痒痒的难受。
“阿嚏!”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阮琳呼吸一口气,胡乱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抓过来餐巾纸擦了鼻涕,有些不通气。
“唔——别——”梦语一般低喃,蓝君天舒服的叹气,被子底下的身体有些肠胃受凉的反常,内脏不通气的开始鼓胀起来,憋得他难受。
看着额头紧皱的蓝君天,眼神里的担忧变得越渐明显。换了热毛巾,阮琳看着他难受的脸上血管都凸起来了,似乎是不祥的征兆,让她更加的不放心。
时间已经很晚了,不想要这件事情麻烦沈医生,更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阮琳回到自己的卧房,找不到碳酸氢钠液来洗胃,颤抖着手指从楼下端来了温水。
“来,起来,喝点水,把酒吐出来,你这样不行,会很难受的,必须吐出来。”坐在床头,阮琳怀抱着蓝君天不停地灌水,想要给他洗胃。
费力的在床边盆子上方,阮琳使劲儿的用手伸进蓝君天的嘴里,有些焦急的想让他把酒精全都吐出来。
这男人真的好能喝,肠胃吐了几次都还是些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效,阮琳一边捶背,一边掏着蓝君天的喉咙,拳头都伸了进去,勾着手指让他恶心吐出来。
这样死马当作活马医,豁出去的阮琳总算是看见蓝君天吐了一盆子的污秽了,黄胆水都要吐出来的时候,她强行灌了一杯温水给他。
折腾得早就虚脱的蓝君天肠胃解放了,这才好起来的他脸色恢复了一片苍白,青筋也不再明显了。
阮琳长出一口气,自己也累得半死了。
把酒味熏天的盆子端进了卫生间倒掉,扶着门框的她腿都在打颤。
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累的,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的想要休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窗户外的院子里铁门都还没有关,这才想起折腾了几个小时的她忘了这档子事儿。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阮琳把两辆车开进车库,锁上了大铁门,甚至看见了草丛里一闪一闪的短信提示灯,捡回了蓝君天的手机。
走进酒气熏天的卧房,坐在床边,把手机搁置在床头柜上,静下心来的阮琳看着苍白着脸的蓝君天,人已经静静睡过去,在没有要死要活的哼哼了。
安心的守着他,看着他苦涩的脸,眼神里满满的温柔和无奈。
眼皮已经开始打架,阮琳难受的强撑着自己,瞌睡之前给他换了热毛巾,食指红肿得有些破皮了,冒出了水泡。
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一身的衣服都没有换掉,睡梦中像是感受到舒服的伸展了身体,阮琳安逸的叹了一口气,抱着温热的一团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至少阮琳感觉自己在睡梦中渐渐的有些被打扰,眉头微皱却贪睡的不想睁开眼睛。
蓝君天看着怀里树袋熊一样的女人,都已经缩进了自己的被子里了。
小美人儿的五官,红唇微张,吐纳呼吸,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胸腔,温热的感觉让他心情舒畅。
有些苍白的手指划过她的黛眉,玲珑鼻,花瓣一样的嘴唇,停留在有些瘦削的下巴上。
她瘦了,尖尖的下巴,让人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这样的她照顾了自己一整晚,看着她的眼眸多了别样的色彩。
渐渐的靠近,彼此的呼吸有些亲昵起来。阮琳模糊的闻到了鼻端的酒腥味儿,难受的想要挥手阻止。
怎么回事儿?
纤巧的手腕被人握住,额头、鼻子,还有嘴唇感觉柔软的物体在饶自己的痒痒。
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眼皮眨了几下,才算是看清了近在咫尺的放大的蓝君天的脸!
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醒转过来,像是怕被发现就要尖叫一样,猛地俯身堵住了她的嘴,狂妄的****变成了吮吸,然后渐渐的探寻着里面的芳香甜美。
一开始的抗拒软化在男人强健有力的臂弯里,手腕被制,身体被压制,两个人滚进被单里堵着嘴亲吻。
蓝君天当仁不让的占据上风,看着被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的小脑袋,得意的他狂妄的叫嚣着他的侵夺。
来不及说话,吱吱唔唔的反抗软化在蓝君天的怀抱里,顺从是她唯一的选择。
吸吮够了甜美的香唇,辗转阵地来到了脸颊下巴,还有勃颈,啃咬的他有些粗鲁的顺藤而上,****啃咬着柔软如珍珠一般的耳垂,小巧的耳朵原来也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