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咯得有些不舒服,两个人之间的缝隙几乎没有,而牛皮文件袋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身上还有个重得压着自己喘不过气的男人,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了。
找回自己目光的焦点,双手反射性的往上支撑,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发现这是徒劳。
“别抗拒我对你的魅力,虽然你从来没有表达过对我的喜欢。”霸道的宣誓,不知道哪里得来的自信,魔魅的男人真正的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这个撒泼的小女人。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静止一般,两个人的对峙距离这,看见的唯有彼此近在咫尺的脸。
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有一种蛊惑的味道,惹人犯罪的空气透着一丝甜蜜的AI昧,惹得阮琳的心里猛然一慌的感觉。
“你胡说!”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恍然被魔魅的感觉,小脸儿嗖的一下不自觉的红了个通透。
手臂上的力道箍紧,男人势在必得的决心显露无遗,居高临下的俯身磨蹭着她的鼻子,“呵!我可不是胡说,看看你的眼睛,脸红什么,我对你的好难不成你不喜欢?”
四只眼绝对的近距离接触,鼻端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一喜一怒的两个人眼睛里只有彼此。
热情似火的男人和羞愤交加红着脸一副冰冷的表情纠结对峙的女人,两个人的气势谁也不服谁。
“我们只是交易。”咬字清晰,字字珠玑,阮琳自认为是最清晰理智的解释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腰腹之间的触感还有些咯得人不舒服,可正是它提醒了阮琳自己如今的处境。
“哼!”邪魅的眼神凌厉的一扫而过,让人恍然以为是错觉,嘴角泛起讥讽至极的笑,“老婆,你不能把自己卖了还要立牌坊吧,好歹,我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阮琳恨死了他用轻松的方式说出这样威胁人的话!
修长的手指绝对轻柔的滑过她的耳发,勾起一揪乌丝,鼻翼的呼吸热热的喷洒在她的脸上,额头,还有嘴唇。
紧盯着防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
阮琳想,这样的彼此谁都握准了命脉,缺一不可的自己也有谈判的资本,蓝君天是不敢随意妄为的。
忍受着脸上的痒痒的感觉,身体上的强烈压迫感已经让她麻木了,她需要的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这个同样绝强狂傲的男人的妥协。
可是她低估了蓝君天的狂妄自大,妄想他感情世界里没有她的身影。
这些日子的相处,这个男人的忍耐早就已经随着荷尔蒙的几次分泌而变得有些异常了。
美人儿在怀,清晰的淡淡的体香早就勾动了他那一根理智的玄。多少个日夜抱着枕头睡的蓝君天心碎情动,呼吸逐渐的有些急切起来,僵持已经变了味道。
眨着眼睛,像是感受到什么危险的气息,阮琳的心一丝丝的不确定,却似乎有着自己仰仗的什么一样不害怕。
“起来——”伸出手推拒,简直就是巨石难以撼动。
“别动!”不耐的恐吓。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泛红,额头的青筋凸显出来,眼眸的灼热急切的想要冲破彼此之间的隔阂。
被压得死死的阮琳有些心慌了,感受到男性强大的气息,似乎也在鼓动着她的心跳,带着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太陌生又太熟悉的蓝君天的味道,浓浓的化不开的冲刺着她的大脑,越来越见得迷离和恍惚。
鼻子,嘴唇,缓缓的伸出舌尖勾勒着这个女人的味道,他已经行动了。
柔软的感觉,压着她的身体是一件舒服到惬意的事情,至少蓝君天是这么想的。被迷惑和他的热情鼓舞下,眼眸的神色有些飘渺的晃动,理智渐渐的远离,似乎邀请着自己品尝不一样的另类世界的味道。
一股子强烈的阳刚气息笼罩着自己,陌生的蛊惑,最是让人心醉,勾动了阮琳心底深处血气方刚的年纪最容易沉迷的感知。
没有意想中的反抗,逐步推进的蓝君天心底的窃笑在看见这个早就魂游天外的女人之后,得意的笑化作嘴下的力道,一步一步的进军着他早就不知何时贪恋的地方。
“呃——”有些难受的感受到腹部大力的拉扯,阮琳不舒服的哼哼。
牛皮文件袋快速的抽离,扔到了大床上。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不给她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
在这样的情感世界里,男人绝对的想要掌控一切,不妥协半分。
阮琳的神情涣散是他最得意的事情,在这样的时候,他才可以做他喜欢到想了很久的事情。
“说,你是我的。”强烈的占诱欲作怪,忍不住把已经神迷天外的女人唤了回来,两个人已经没有了隔阂的滚在了一起。
“嗯?”一头雾水享受着别样的舒服的感觉,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阮琳渐渐睁开迷蒙的杏眼儿。
“哼!”鼻端冷哼,蓝君天双眸沾染着霸道的色彩,嘴上放过她小巧如珍珠一般的耳朵,啃咬着她的鼻子,早就已经不等待她有一句理智的回答了。
他要的,从里就没有得不到过!
要说在男女饮食的世界里,生疏的阮琳想要农奴翻身做主,只怕是嫩鸟儿不敌。舒服的摩着擦着的感觉,异样的情丝就是发着情的最原始的感知,荷尔蒙的分泌触发了太多的人类最原始的东西。
一开始的温柔的热度,然后是完全被动交付的迷茫,直到有一种灼烫的东西靠近自己,潜藏的最后一点理智被刺激着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