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嘴已经被封堵,有一种害怕的颤抖和紧张通过颤抖的身体传达了出来。
腿已经打着开了,濒临蛊惑和警惕的神经末梢,晃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担忧和浓浓的女性本能的后怕让阮琳止不住的惊颤。
瞪大了醉眼迷离的双眸,嘴唇都在颤着抖着的她,感到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随着男人的舌尖寻找到自己的香的舌。
没有多余的话可说,被单上的他们在一只藕臂四处抓狂的时候,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样,死死的就着牛皮文件袋,像是找到了最后一根浮木。
可惜的是,霸道的男人可不允许这个时候了还被人阻拦着。一把甩开碍事的让她召回理智的东西,散落一地的纸片纷飞。
房间里的他们共鸣着一首和谐却不失抗拒的曲子。
云杉别墅的上空,蔚蓝的蓝天一片月华如银。
眼看着就是周末,早早的下班回家的苏博文晚饭之后,独自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电脑上的屏幕,那一张熟悉的面孔,让他看着就感觉得到舒心。
下周二就是情人节。这段时间多久没有见到她了,苏博文有些数着日子过的感觉。
上班的时候总是容易走神,她的一颦一笑和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深切的印刻在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
明天就是周末,公务员的他本来有些应酬的地方,不过如今都不需要了。
不久就会有人事调动,这是苏老爷给儿子铺的道路。
有时候,就这样看着电脑屏幕都感觉很舒服。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一件男士T恤,手上温暖的触感让他感觉夜色的美好和温柔。
他总是时常拿出来看看,尤其是看不见人的时候。抬起头,有些怅然的神情。
忙着创办事业的她,应该是下个月就要开始竞标了吧。如今如火如荼的展开的竞标案,那些小公司几乎早就被人铲除干净了。
想到这里,倒不是担忧丰原一品的分红,而是有些想象不到阮琳的压力,苏博文总觉得太过于安静了。
拿起手机,摁键上是他熟悉的电话号码。
云杉别墅的夜色早就沉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热气弥漫在女主人的卧室里,凌乱的纸张有几张已经被打湿了,而那些棉被和衣物,早就被踢到了床脚,地上花花绿绿的东西都有些小裤子被撕烂的碎屑了。
一开始的蛊惑温柔,早就被强烈的争夺感觉给刺激了,谁还有耐心在这样的时候慢慢来啊!
可就是有些不识时务的人,在这样的夜晚惹人不清净。
“嘟嘟嘟——”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震动的铃声没有了那一首悲惨凄壮的曲子。
那是蓝君天听到阮琳的手机铃声之后强力干预之下,不得不更改为最没有词儿的嘟嘟声了。
“嗯,啊,电——话。”早就半推半拒的阮琳服了软,有些难受的从两人裹成一团的状况下抽出来遍布斑驳红痕的藕臂。
激战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外界的干扰确实有些恼人。
四处摸索的藕臂有些困难的寻找不到手机在哪里,阮琳有些无法抗拒的东西在燃烧。
哼!努力的运作的男人怎么容许有这样败坏气氛的事情发生,几次小把戏,成功的听到不死心的手机铃声持续的响。
阮琳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就沉着沦着了。
这一晚,也不知道蓝君天什么心态,足够折腾得人起不来床的时候了,昏昏睡过去的两个人死死地扣紧成一团。
大床下的一堆衣服里面,可怜的手机上面不停地闪烁着好几个未接来电。
苏博文一开始的疑惑,渐渐的转为担忧,然后是才想着她到底在干什么。到后来有些莫名的急躁和沮丧起来。
阮琳是个兢兢业业的女人,手机对一个商人来说,这都是随时保持联系的东西,怎么可以在这么好几个电话之后还听不到一点回音呢?
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屏幕上的人影,静静的心里莫名的惆怅和抓不住的失落感觉,孤寂的陪伴着他静坐到子夜时分。
门咔嚓一声打开了,温柔和蔼的一脸慈笑的苏夫人探进头来。
“博文?怎么还不睡,不舒服吗?”有些惊讶,她本打算趁着这个周末,好好的找儿子谈一谈。今年的事情都很多的。
脸色白皙的贵妇苏夫人,对儿子的事情总是最上心的。
“妈,你来干什么?”口气有些不耐烦,心情浮躁的他感觉到自己的不舒服。
眼睛眨了眨,苏夫人耐心的走过来,像是若有所思一般,看着面前的儿子,轻柔的给他按摩着肩膀。
“我知道,你总是担心着阮小姐是不是?”开门见山的说出来,苏夫人心里还有些别样的消息告诉他。
“妈,你怎么知道阮琳的名字?”眉头紧绷,抬起脸来看着面前的母亲,苏博文表情有些严肃。
“她叫阮琳?多好听的名字,怎么我好想听到过。”手上的动作一顿,苏夫人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事情冒了出来。
凭借她掌管家事这么久,敏感的察觉到某些人和事似乎隐隐都有一些牵连。
苏博文闭嘴不言,紧盯着自己的母亲。母子俩拉开距离,有话要谈。
书房的灯照亮了彼此的表情,没有一丝躲藏。即便是亲如母子,苏博文还是没有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让母亲参与的习惯。
不过苏夫人可不一样了,对着自己的儿子可是和盘托出。
“博文啊,家里的事情多,真的回家的孩子也就数你最孝顺。有件事儿妈妈想让你知道。”坐在沙发上的苏夫人看着博古架下方对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眉目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