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也知道了一些阮琳的事情。可是,我们的关系都还没有定下来,她最近忙着业务,对身边的人总是忽略了,所以,所以我想等到她竞标下来之后,陪着她,不急着这么早的。”他的意思很明显,理智却有些温柔地没有底气。
看着没骨气的儿子,苏夫人是个过来人,心里的担忧总是让她责骂又不忍心开口。
深吸一口气,端庄高雅的贵妇人眼眸幽幽的透着慈爱,无声的看着面前的儿子。
他的不确定,她做母亲的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愿意有这么一个对手存在与自己的儿子身边的。
被苏夫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苏博文的心里有些打鼓和尴尬,低着头看着地面,气氛变得有些静默起来。
“既然这样,你也要有个打算,现在的女孩子心机深沉,尤其是那个阮琳,我看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她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醉心于事业的女人,我也不是那么看好的,但是妈妈尊重你的选择。”打鼓不用重锤,苏夫人不轻不重的点拨自己的儿子。
一场谈话,苏博文已经看出母亲对阮琳的小有不满。苏博文回到卧房,反手关上房门,心里唏嘘不已。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似乎觉得自己总是单相思,自作多情。
“呵!我们似乎总是隔着一条银河,一条看不清的距离。阮琳,你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喃喃自语。
昏黄灯光下,靠在床头的苏博文转动着眼珠看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像是要透过一层迷雾,寻求到指引的方向,却怎么都让自己无法靠近。
有些困顿的伸出手,关掉床头灯,裹着被子埋藏了自己很多的心事,睡了过去。
也很黑,后半夜的时候没有了多少光亮。迷雾重重的都市里,利益的追逐赛日渐明显,而人们的心事也往往越来越困惑。
隐隐感觉到口干的阮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伸手不见五指,身体感觉到很大的负担,好不容易从被窝里脱离出来。
“啪——”的一声打开房间的灯光,浑身滚烫困倦的站起身,被窝里的热浪扑散开来,带着一股腥味儿。
眼睛迷蒙的看着地面,困倦至极的她艰难的移动身体找水喝。
喉咙干哑,浑身有脱水的嫌疑。死男人,折腾得忒狠了!
胡乱的从地上捡起男人的睡袍裹在身上,看到一直无声的闪烁不停的手机,一把抓握起来。
客厅的灯光明亮的照映着阮琳的脸,乌发散乱,一头蓬松的头发跟鸡窝没什么两样。
把头发夹在耳边,到厨房打水喝。咕咚咕咚的几声,口干舌燥的女人总算是脑子有一些清醒过来了。
举着杯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和手臂,惨不忍睹!
“该死!”忍不住低咒,阮琳的心情对待这件事情起起伏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事情到底需要个怎么解释?她该怎么办?回归理智的自己只觉得成年男女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何况,自己和他还是合法夫妻,他们之间难道需要负责?天下之大稽了吧。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得慌,让她觉得不真实和不自在,总有些抓不住的感觉。
就像一大口水吞咽得太过急切,咽喉之处的她没有把握好力道,有些完事之后的苦涩的感觉。
敏感的女人心对这样的事情总是有些难以理清思绪的,阮琳也毫不例外。
因为是周末,一大早醒过来的男人本能的抱着抱枕一样的把软软的一团往自己的怀里塞。
嗯,柔软的感觉,嘴角带着浅笑,满足的在心里低叹。
才睡醒过来的人早就脑子灵活了,只是不肯睁开眼睛。
享受着这样的大好清晨,蓝君天打死都不想回到自己以前过的那种孤清的日子里了。
“唔——”腰腹之间有些难受得紧,困顿的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才算是想明白。
后半夜的自己坐在客厅的窗边想着事情,身体的温度变得凉凉的了,才回到床上闭着眼睛睡回笼觉。
有着一层关系而已,对每一个协议夫妻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嗯——”两人汤勺贴汤勺的睡在一起,身后的男人发出声音靠了过来,紧密无缝。
低着眼睫看着腰腹上的手臂,转过脸,看着一脸假寐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怎样是在装睡了。
“放开我,起床了。”声音还是有些没有控制好的颤抖。一个人怎么想是一回事儿,真的面对的时候就有些心脏碰碰的跳了。
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在女人的注视下,缓缓的睁开眼睛,魅惑勾动的看着这个女人。
眉目含情,眉梢的春色和眼睛里的水润怎么都掩藏不住。蓝君天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妻,心满意足!
他可是一直都把彼此捆绑在一起的,因为自己心里盘算出来的莫名其妙的需要。
“醒了?”睡醒过后的沙哑,口气说不出的轻佻和喜悦,喉咙有些干涩的他昨晚可是很卖力的呵。
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自恋的表情,怎么一晚上之后就变得不再是温和的乌龟了?
阮琳的想法确实没有错。
大年之后,一开始上班就给她换了一辆赞新的兰博基尼,之后两个人顺风顺水的潜伏着把融资案盘剥下来,竞标的事情已经十拿九稳,而身边的男人除了和自己一样的疲累之外,连性格都让她产生怀疑的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