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说开年之后的蓝君天温柔体贴憨厚老实也不为过!
可是,这么一想,前前后后连贯起来,阮琳直觉什么东西是有预谋的一样。
猛地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不开,一转脸,看着房间里纸片翻飞的文件,空空的牛皮袋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被她忽略过去了,昨晚一晚都没有想到的,可是隐隐的总是闪躲的太快没有抓得住。
“想什么?”魔魅戏谑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来,恢复了那个捉摸不定的模样。
蓝君天的心情一片大好,这个周末可真是大有好处的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什么叫做功德圆满,也许这样的人生因为交错而变得歪打正着了吧,至少现在怀里的这一个就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让他安心的宝。
眉头一皱,再傻的阮琳都觉得自己是钻进了某个披着羊皮的狼的圈套!
“你是故意的!”一口咬定,越这么想越是肯定,阮琳的心脏有些收缩得厉害。
该死的蓝君天,竟然暗算她,连上着床的事情都是!
眉眼一抬,吃都吃了,满屋子散乱的痕迹彰显着自己的成功,他睥睨一切的眼神简直就是一种挑衅。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见识她的时候,不过是几次交手,把她甩到大雨滂泼的大道上,还有暗中安排黄冬恋的事情,甚至沈子铭的消息也是他套出来的。
不过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融资的文件是财产的重新组合,今时今日的他们更应该庆贺和完成最后一道手续,也包括他们之间的夫妻之礼。
蓝君天就是这么想的,这么打算的。那又怎么办吧,功德圆满了啊!
看着一副猥琐的模样,阮琳越想越气,一个翻身要坐起来。
手上放松了对这个后知后觉的女人的管制,他倒是佩服她的胆量和勇气了。
居然敢和堂堂秘书长密谋,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能呢。呵呵,说到底,吃到嘴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好心情的放松她的柳腰,嗯,最近有些瘦了,女人太辛苦了不好。
“胡思乱想什么!你很开心是不是,得意是不是?”阮琳扯着嗓子吼,口气很冲的坐在蓝君天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大发脾气。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一直都很开心的蓝君天忍不住笑了出来,到后来的狂笑到了仰天长啸。
脸色像是煮熟的虾子,红到了耳根,阮琳的心情简直就是用羞愤来形容也不为过。
“老婆,既然是夫妻,何不学乖一点,装聋作哑的过日子不是很好的吗?嗯?”停止了大笑,蓝君天鼻子凑到了阮琳的鼻子上,双手捧着火红甚至涨紫色的脑袋轻触磨蹭。
调侃意味儿十足!
谁让她被他这段日子的老实巴交的外表所蒙蔽的,真是活该!
脑子里的羞愤会让人在某种情况下变得更加的聪明,阮琳就是这么觉得的。
“别得意,我还没签字呢!”拿着这件事情或许还有些许的威胁力。
可是蓝君天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晶亮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自然道不能够在自然的吧唧就是一口,牵扯出长长的银丝。
“老婆,我都已经‘盖章’了,你什么时候签字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清浅的声音,淡淡的戏谑,还带着无关紧要却致命的信任。
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怎么自己俯视他的气势都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得不到自己威胁的效果。
蓝君天不会不知道融资案的协议就是更换主人的变卖吧,他们之间之所以能够把所有的蓝家的命脉产业交到她的名下,实际上的牵扯却和蓝秘书长的职位密切相关,而他和她最好的信用方式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婚姻。
这样的相处在AI昧的边缘徘徊,带着微妙的感情,还有说不清的抓不住的彼此的把柄。
但可以确定的是,彼此的信任是最好的倚靠。但是阮琳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了,因为她发现睡上自己床的男人似乎更加的懂得怎么样掌控自己。
“嘘——”有些泄气的从蓝君天的身上下来,威逼反被调侃。
她看清楚了他的眼神,一种深幽如潭水一样的褐色眼眸,帝王般的架势,不容亵渎。
突然变得很安静。大床上一个男人斜靠在床头,光着臂膀,而身边的女人穿着睡裙,双臂枕在脑后想着心事。
阮琳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淡定的色彩,眉眼之间有过雨露之后的润泽妩媚。
注意到她突然之间的安静,蓝君天好心情的静静的观望。
“你就这么相信我?”眼睛也不眨,一张脸淡然的表情。
剑眉一抬,酒色的红唇轻抿,“当然,你是我老婆。”轻柔得不能够再轻柔的声音。
“哼!”鼻端一声轻哼,他的心思似乎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猜测的。
任何事情果真不能够看表象的,阮琳在他身上看到的就是这一点。
这一次蓝君天却有些火大了。
一把抓过小女人的脸,双眸精锐的审视着她完全没有一点认真的眼神,隐隐的有些生气的火大起来。
“我说了,你是我的老婆!”不是强词夺理,而是如今都已经名副其实了,“嗯哼,虽然我们的相遇总是带着权钱的影子,但要是没有你的野心,没有我的需要,没有丰原一品和蓝家的家底,或许我们根本就是世界上两个完全陌生的过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