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感叹蓝氏的家法之严厉,觉得自己来得路上纠结婚姻和生女儿的事情,来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蓝氏的家规是多么的不允许很难懂。
不由得心惊不已的倚靠在男人的怀抱里,阮琳后背发凉的喃喃自语,“君天,我发现自己好愚蠢。曾经誓言要和你结为夫妻,要创建属于自己的豪门望族,一己之力的我看到了你们蓝家的这一切,才知道自己的肤浅和浅薄无知。”
这话蓝君天不爱听了,一把捏住了面前的老婆的鼻子,惩罚性的说道,“傻女人,我小时候因为是独子,注定要在将来的时间里继承家业。走上政途也不是非要这么做不可。你来的路上问的这些问题都是傻话,今后不要想了知道吗?还有,爸妈当初允许我搬进花半里,那里也是一个古老家族的福地。虽说多年落寞了,可是积福还在,虽然我们现代人不将就这些,但是父亲却是坚守家规的人,他之所以同意,也是有原因的。蓝氏一族几百年了,归根结底这里才是家,在我们住的房子里,不过是掩人耳目。你不觉得吗,你到来这里,家族里少有人知道,连妈妈送你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跟你提起过。记住了,对谁都不许说。”
苦口婆心的说道,看着面前的娇妻,蓝君天的心里是柔软的。
阮琳突然之间有好多问题想要问面前的男人。扬起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的疑惑还没有解答开来,“你说你小时候在这里住过?是不是我们今天带来的三宝也——”
“嘘——不许胡说!”蓝君天赶紧的食指轻点捂住了阮琳的红唇,四下无人,这才悄悄的告诉她另外的事情,“什么都还是未知数,这件事情绝口不要提起,这也是父亲让我过来告诉你的原因。你不懂这里的规矩,但是你只要记住,万事不要当着任何人的面说出来,可以私下里和我说,但是不允许和别的人有任何的疑问和不解。你不知道没有人敢怪你,因为你是当家主母。但是你不能够主动说话,这是蓝氏古老的传统。就算是妈妈,她也未必清楚这里面的事情,女性在古老的蓝氏是没有地位的,也不屑于让女性知道这些,我告诉你的都只是我们的私房话,记住了吗?”
阮琳睁着大大的眼睛闷闷的点头,不知道这里面居然把自己活生生的人当作了摆设了。
看得出来,蓝氏的当家主母就只是一个华丽尊贵的躯壳,连一点知晓权利都没有,阮琳不自觉的有些不屑起来,一张脸蛋儿冷冷的。
蓝君天看得好笑,嘻嘻闹闹的和阮琳凑合在一起。
很快的,门口就有人来传唤了,惹得阮琳很是不舍得。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整理衣服,轻吻自己的额头,然后抬头挺胸的走出去。
阮琳觉得,自己又要开始装哑巴了。
这里的地方确实很神秘,好在蓝君天告诉阮琳,这里是最古老的蓝氏族人的祖地,他们这一趟回来就只呆上两天一夜。
阮琳有些兴趣缺缺,完全不相信自己这么一个每天对着手下支使的老总,说话说了无数,指点无数,今天还要穿越一回,回到蓝氏的祖地来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妻良母!
不过更加的令阮琳想不到的是,她自己没有做成什么贤妻良母,而是一个被忽悠的女人。
好不容易在蓝氏祖地里,一日三餐的被人伺候,穿着锦衣华服的现代装,除了没有网络和电视,那些古老的刺绣和琴棋书画样样都有。
真正让阮琳出场的就只是一次所谓的媳妇儿认祖归宗记入族谱的礼仪了。
阮琳感慨自己和蓝君天的婚姻是一波三折,到如今才算是有名有分生死同穴的夫妻呢。
这样的巧合阮琳不是不明白。
回去的路上,看着蓝君天的眼神里多了别样的色彩,阮琳一直都是移不开眼睛的看着属于自己的男人。
被阮琳盯得有些不自在,蓝君天转脸笑看着面前的老婆,长臂一伸,揽抱着她的身体,窝进了自己的怀里。
“老婆,是不是看着我觉得更加的帅气了,嗯?”戏谑的嗓音听不出喜怒,蓝君天笑看着面前的阮琳。
眉眼一飘,妩媚生波的撩人表情,阮琳羞嗔的转脸不理睬,可是红红的耳根子泄露了她的羞涩,“我撞见你,就知道你这辈子都在装,难怪到如今才告诉我,我真怀疑当初你主动靠近我,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来历。”
阮琳还在为这件事情而疑惑不解呢。出来的时候,就只有两个人,蓝君天告诉自己孩子和蓝老爷子在一起,一行人时分开走的。阮琳没有疑心什么,只当是自己和蓝君天单独相处的方式。
搂抱着怀里的娇妻,蓝君天看着面前的可人儿,俊朗的容貌看不出他的表情和喜怒,闲散的拨弄着阮琳的头发,没有急着回答和解释什么。
这本就是过去的事实了,如今大势所趋,大势已定,蓝君天放心的享受真正的属于两个人的世界了。
来的时候,他就说过,他要一生一世,并且不止一次暗示阮琳。可是这个不但做一回事儿的女人,总是惹得他操心不已。
一直到今天,他才算是大功告成,不再让自己和老婆受到束缚了。
相依相偎的享受着属于两个人的周末,阮琳靠在蓝君天的怀抱里居然睡着了。直到车开到了花半里的大门口,她还是没有醒转过来。
害怕旅途疲累,蓝君天怀抱着自己的老婆下了车。
门口站着的是蓝老夫人,一脸的担忧和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下车,以为阮琳是承受不住压力而出现了意外,赶紧的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