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游艇公海起火爆炸,国际头号军火商斯蒂夫?布特及其同伙葬身大海。
看着三年前的一则旧新闻,林小兔眼角再次泛泪。
他失踪整整三年,飞机上的那个夜晚,是他们最后一次的相守。
她第一时间飞去出事地方,被打捞出来的有斯蒂夫,杰西卡,还有一俱烧焦的尸体,以及一些断肢。
DNA检测结果确认那烧焦的尸体就是他。
她甚至来不及悲伤,就匆匆回了国,子珺病了。
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个圆滚滚的粉团子齐齐地倒了进来。
林小兔合上电脑,“宝宝,贝贝。”她快步迎上去,心疼的将地上的两个糯米团子抱起来。
刚刚一岁的双胞胎姐妹,叶子宝,叶子贝,她们两个的出生,带着的脐带血成功地治好了子珺的病。
“宝宝,贝贝,不许打扰妈妈工作。”今年三十岁,越发显得俊美的男人一身白色休闲服,腰间系一条粉色小围裙,手拿小木勺,拖拉着拖鞋,飞速地赶来,阻止双胞胎的捣乱。
这两个小家伙的破坏力超强,在电脑上尿尿,把鼠标当地鼠砸,手机扔进抽水马桶,她们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写完了,我陪她们玩。”林小兔将她们放到地上,牵着她们两个的小肉手,去她们的活动专区搭积木。
叶晨一脸宠溺地看着他的三个女人。
“什么味道?”林小兔搭着积木,幽幽提醒道。
“我的虾!”叶晨举着勺子朝厨房飞奔去。
叶晨从外地调了回来,三十岁的他已经升到省委书记一职了,前途不可限量。
林小兔现在是知名的治愈系的作家,她写的长篇小说《青春匆匆》,好评如潮,受到各个年龄层读者的热烈追捧。
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那些逝去的青葱岁月,那些回不去的美好年华,青春太匆匆,时间不可留。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最幸福的夫妻,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事业有成……
事实是在法律上,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叶晨常驻客房。
不想耽误他的大好年华,想嫁给他的女人绕地球一圈也不止,林小兔不止一次提出,让他腾房,结果他还是天天早出晚归,生活作息比时钟还准。
子珺大病初愈,子聪子明也很是黏他,就连子宝子贝在他面前都显得淑女许多,不管他是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满分的父亲。
做好了饭菜,叶晨端着碗筷走进餐厅,他的厨艺越来越精湛,可以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色艺双绝。
吃完晚饭,叶晨收拾碗筷,林小兔坐在沙发上,陪子宝子贝看动画片。
收拾干净厨房,叶晨依次走进三个儿子的房间,辅导他们的功课。
“睡着了?”他俯身过来,轻声说。
宝贝歪在林小兔怀里呼呼睡着。
他轻轻抱起子宝,林小兔抱着子贝,朝她们的房间走去。
将她们两个放到小床上,掖好被角,他低头在她们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林小兔倚在门框上,静静地望着,橘色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温柔的表情,俊美的五官,足以让任何人沉沦。
她的心已经住了一个人,那人走了,她的心也被掏空了。
半夜林小兔端坐在电脑前,敲着字,她一会儿泪流满面,一会儿唇角飞扬,完全沉浸在小说中。
眼泪浸得眼睛疼,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初见他的样子,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们一起长大,对他小时候的样子,她却丝毫想不起来。
“喝杯牛奶再写。”叶晨穿着睡衣,将一杯热牛奶放到桌上。
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合上电脑,小时候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他。
温热的大手搭上她的肩,轻轻地揉着,常常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她的脖子,肩膀总是酸疼。
“明天还要上班,你睡去吧。”林小兔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口,催促道。
他站在后面,她根本无法工作。
“你的小说里有我的影子吗?”这次他没离开,而是讷讷地问。
“去书店买书看。”林小兔语气不善地说。
自从他搬进来后,她就十指不沾洋葱水,对他的态度也是极其恶劣,只希望他能早日知难而退。
“看过了,你写的每一本书我都看过了。”他低声说。
正是因为看过了,才觉得难受,小说是虚构的,那些曾经属于他们两个的回忆,她却按放在另一个人身上。
这让他觉得,在她心里,顾念是虽死犹生,他却是虽生犹死。
三年了,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三年,她依然像块顽石。
他现在才知道,她的心比石头还硬。
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他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小女孩,她甚至还成了畅销小说家。
可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喝完一杯牛奶,林小兔将杯子放到桌上,手当扇扇着风,突然好热。
“小兔。”他在她耳边柔声叫道。
“嗯。”她抬起头望着他,他的脸离她很近,他的唇……她吞了吞口水。
他将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他的身体很凉,贴着他很舒服,她拼命地往他身上贴着。
抱着她走进主卧室,将她扔到大床上,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叶晨站在床边,慢慢解着睡衣的纽扣。
三年, 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了。
就连怀宝贝,他们也是借助人工手段,他对她的纵容到今天为止。
一室的涟漪在男女的喘息和低叹声中开始和结束。
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没睁开眼睛前,林小兔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胸口一沉,一只手臂横放过来,腰上一紧,另一只手臂横在她腰上。
林小兔运着气,出来混总要还的,曾经她也对他干过同样的事。
嘴上一湿,他的唇贴上来。
忍无可忍,林小兔猛地睁眼,奋力推开他,一个扫腿,将赤裸裸的他踢到床下。
“小兔,早。”他从地板上爬起来,一脸餍足地跟她打招呼。
“滚!”林小兔抓起枕头砸到他身上。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慢悠悠地穿着。
“坏蛋!”林小兔恨声骂道。
“你可以去告我,趁证据还在。”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身体的某处,无比诚恳地给出意见。
“无耻!”林小兔气得抱起被子朝他砸去。
身体一凉,被子下她一丝不挂,全身都是可疑的印记。
“昨晚你可热情似火。”他将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好心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