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妖孽男神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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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身孕之惧,喜当爹

“姐姐都知道了?”我有些不安地看着她,说道,“听姐姐刚才口气,也是遇到心爱的男人了,姐姐定然知道爱一个人肯为他付出一切,也会不惜一切手段,所以是我逼小银姐这么做的,姐姐千万别怪她。”

温语握住我的手,忽然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道:“我了解她,她一定刁难了你是吗?”

我忙说:“没有。只是姐姐身体这么虚弱,不该到这里来的。”

温语深深出了一口气,说:“在这个世界上和我相关的人,只有你们了,我怎么可能不来看看呢?如果我这么说你会信吗?”

不管她有何目的,可听到这样的话说我无法不动容,我想起鲜钠容和风九天他们的话,忍不住说:“如果我从一开始就接受自己只是精神错乱,是不是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就好像王子乔与公子太祖一样,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狐与人相融合的世界中,还以为自己生活在原来的世界里。如果我也坦然地生活在鬼魂,狐妖,以及人相互交叉的世界之中,那么我与风九天就不会强行干扰这一切,不逆行,就不会导致这样的混乱,你不会出事,嘉琪也……”

“辰曦,这是天意。”

“我说了,我现在,根本不能认命,不能顺从这样的天意。”我激动地推开她,站起来指着窗户说,“我暂时还有情感,还不是冰冷的器皿,无法承受亲人的离去,爱人的痛苦。姐姐会做梦吗?”

“什么?”

“姐姐可做过噩梦?在噩梦里您也一定想醒来的吧,想尽一切办法醒来,不是吗?”

“梦里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做梦呢?辰曦,你糊涂了。”

“所以一旦梦里的人知道了那是一场梦,就会不甘心被操控,就会争执,会打乱梦里的宿命,就可能会……”我恍然大悟,“所以说,那两次人狐之战,大肆杀屠,玉佩嗜血,一切消失不见都是人为的干涉,是那道长。只是这道长今天会是谁呢?是宾凯哥的师傅,不像,是妖女,不太可能,是风九天?”

温语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蹙,眼波如柔水般看着我,像一个菩萨看着急需诉苦的信男信女,像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看着不经世事的孩子胡闹。

我接着说:“可是风九天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与嘉琪,又会是为了什么?”

温语扶着墙,缓缓起身,手落在我的肩上,说道:“为何不静观其变?虽然你经历了非人的磨砺,可是今日的你只是性子急躁,但是无论从气色还是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气质都让人眼前一亮,一定是有人指点了你什么,对吗?”

我点头,将自己每日调息之事说给她听。

她略略沉思,说:“辰曦,是我错了,一味的要你静观其变,却忘却了你才该是这个世界的掌控者。”

我苦涩地说:“我马上就成为行尸走肉,还如何掌控这个世界呢?”

“既然是梦,你也是梦的主导者,而那些人和事都是闯入你梦里的过客。”温语接着说,“记住这一点,遇到事情要沉着。你回去吧,如果他的心打不开,即使你在这里坐成化石,他也不会接纳你,倒不如去做点别的事情,像从前一样工作,像从前一样生活,或许你会豁然开朗。”

“可是……”

“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让他见你的。”

我终于问出:“姐姐可又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怎么度过的?风九天说玉佩很可能逆转世界,让时光逆流,那么姐姐难道不想回到从前吗?姐姐想得到玉佩吗?”

温语回头看着我,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脚下,那一瞬间我觉出她就像最初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仙女,她对我说,来,告诉我。

又觉得她是空中与凤凰下抢救我的木姐姐,她对我伸出七彩披帛,裹住我的腰,将我带回人间。

可她此刻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她抬头看向远处,带着期盼的目光里有一些的幸福,她轻启薄唇,说道:“怎么会不想?想在森林之中洒脱欢悦的跳动,想念那静和美好的阳光,有时也想念适者生存的残酷捕捉,那才是自然,才是我的生活。辰曦,与其说你在找我帮忙,倒不如说是我在求助你,我也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但是,我虽然走投无路,虽然也后悔过,但是现在我不悔,因为我遇到了他,我看到他的笑容,便觉得死也甘心,哪怕用命来换取他一天相守,也是值得的。”

温语笑笑,带着一丝初恋的甜蜜与羞涩,带着热恋中女人的明亮和幸福。

只是不知道她说的他会是什么谁。

生活就是这样的残忍,在你幸福快乐的时候跟你开个玩笑,让你措手不及,让你痛不欲生,它又开始施舍你一点,一点友情,爱情,或者其他的希望。

在我百般无奈的时候只能选择暂时顺应,或者说积攒一些能量,等待机会厚积薄发,我去工作,公司里除了对欧阳嘉琪的议论表现得锣鼓喧天,再没有其他话题,甚至对风九天那空空的办公室也没有半点兴趣。

白雅婷一如既往地照顾我,私下里才轻声问我,可曾见过风九天,为什么他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但是在她有意无意的抚摸自己小腹的时候,我脑子一懵,问道:“你怀孕了?”

她面如猪肝,点点头:“他就是个混蛋,玩了那么多女人,就消失不见了。”

怀孕?所以风九天是人?因为他说过不同物种是不可能孕育子女的。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进桌子底下摸摸自己的肚子,天呐,万一我怀孕了可怎么好?

白雅婷哭哭啼啼,妆也花了,白粉扑的俏面上挂着两行黑色的睫毛膏液,她懊恼而赌气地扯着使劲使劲擦着,口中骂骂咧咧的,当听到我问她准备怎么办时,她没好气地说:“能怎么办?结婚呗,我男朋友家人都以为是他的,高兴的不得了,已经准备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