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说声谢了,就走出去。在风雨中找到了那辆黑色的重轮胎悍马,他用车钥匙打开车门上去,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他直接开车冲了出去,现在还不算很晚,他开到红灯街看到几辆悍马停在一家很大的门脸前,他笑笑,这一定是拉斐尔他们了。他转到后面的拐角,开到了香榭丽舍酒吧前。
坐在车里,他透过雨雾看着迷蒙中的酒吧窗户,一切都还老样子。有两辆悍马停在酒吧的门前,他犹豫了一下,把车子还是开走了。
他开到后面的小区,找到了洪莺的家楼下。他将车停好,下车锁好车门,四下看看,走进了楼道。上到楼上,在洪莺的家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不是洪莺而是长得小巧可人的洪成儿。“咿!姐夫,怎么是你,姐姐说你走了……”
江洋走进来却被洪成儿一把扶住道:“哇哇,姐夫你喝了多少酒啊,全身都是酒气!”江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确喝了太多的威士忌,只不过自己喝多少都不会醉而已。
他故意装出来醉意道“没事、我、我没喝多,你姐姐呐?”他跌跌撞撞,手却故意在成儿的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上摸索着。
“姐姐不在家,出去上班了,姐夫,你进去躺一会儿会好些的,我、我帮你擦擦……”娇小的成儿搀扶着佯装醉酒的江洋走进了里面卧室,他一下子就躺在床榻上,大口地喘息着,更重的酒气在空气中散发。
洪成儿微皱着眉头走出去,不一会儿拿着毛巾进来。江洋衬衫上的纽扣被一粒粒解开,男人赤果着胸膛,强烈的男人气息将成儿熏晕,有点迷糊。她慌手慌脚将江洋的长裤脱掉,鼓鼓囊囊的黑色内裤显露出来,女孩儿不禁面红,意乱情迷。柔若无骨的小手几乎没有力气,拿着温热的毛巾在江洋强壮的身躯上擦拭着。
成儿好不容易帮他擦干净身体,盖上薄被,坐在床沿看着江洋那张自己几度梦迴萦绕的脸,痴痴的,低声倾诉着自己的心结衷肠,两行清泪挂在脸上。
“冤家!为什么你是我的姐夫呢?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江洋觉得很热,烫得自己心焦,眼前模糊,是似乎有一个俏丽的女子在他耳边倾诉着什么。那女子的模样好是熟悉,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江洋看着女孩儿梨花带雨的俏脸,心头火热,忍不住,在女孩的惊叫声中,将她拉倒在怀,翻身压到在身下,并温柔的替她吻掉了泪珠。
成儿有一点惊慌,一双小手也无力的抵在江洋的胸前,美眸流露出感情很复杂惊讶、慌乱、欢喜、悲伤、期待……江洋很温柔,轻轻地握住女孩儿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引导她抱住自己的虎背,让她感受那份火热、那份硬翘、那份力量。
女孩儿的小嘴儿被男人的大嘴贴上,眼神很快变的迷乱,不堪如此热情。成儿闭上双眼,全心全意感受着“姐夫”带来的兴奋与占领。丰润的柔唇被强行打开,洁白的贝齿也被撬开,都是男人那灵巧的大舌,肆意在女孩儿的小嘴中戏弄玩耍。他好赖皮,硬是将女孩儿香滑的小舌缠着不放。
江洋很迷恋地挑逗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的感觉,他喜欢看着她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这一次也不例外,想看着身下可人泪水迷离的眼神。在成儿有意无意的配合下,他很轻易的将女孩儿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一具洁白晶莹、凸凹有致的娇躯展现在他的面前。尽管成儿是早熟的果实,但成熟足够食用的了。男人不禁吞下口水,以缓解喉部的干紧感。
纯洁的象征在破开的一瞬间所带来的痛楚使她的秀眉轻蹙,但那也是很短暂的,充分的快慰的效果大幅减轻了她的痛苦。很快,在男人温柔的进出中,成儿迷失在那份甜美的舒爽中……
是夜,窗外暴风雷雨,室内,春风数度玉门关!
洪莺什么时候回来的,江洋根本不知道,他搂抱着娇小的洪成儿睡得死死的。洪莺看着床上两个光溜溜的人,心里不由得轻叹一声,她转身悄然走进妹妹的小卧室,在单人小床上迷迷睡去……
江洋醒了,他是被呼叫器叫醒的。睡前他将对讲机压在枕头底下,现在,对讲机的蜂鸣叫了。
他按下受话按钮,同时将耳机塞进耳朵。身旁卷曲的洪成儿翻了个身,极其慵懒地伸着懒腰,眼睛并没有睁开,将小屁户对着他又睡着了。
耳机里面传来霍雅的声音:“安东李!你马上给我滚回来,今天我们值班,快,十分钟之内让我看到你!”显然霍雅的声音非常的不友好!
江洋一惊,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他连忙下床,迅速穿戴好衣裤,穿上鞋子就走出了卧室。
洪莺正在外屋准备早餐,看见江洋出来,她凄美地笑笑道:“安东,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江洋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尽管自己只是她的一个“客人”,但是,自己却乘她不在家上了她还是雏儿的妹妹!怎么说都很愧疚。
他低头道:“对不起!我马上就得走,基地有任务……”
洪莺一把拉住他问道:“还来吗?”
江洋点点头道:“还来!”
“我等你,我们两个等你……”洪莺的眼角流下一串泪珠。
江洋知道自己的心底某处软了一下,他必须离开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就无法走出这个房间了。
他大步走出房门,洪莺在后面说道:“一定要活着!”
一定要活着,她把自己的离去当成了诀别!江洋心里很痛,她一点儿都没有责怪他,反倒认同了他和她妹妹交欢的事情,这个女孩儿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时间的紧迫容不得他多想,他冲下楼去,跳上悍马车,全速冲回了淡水湖农场圣菲佣兵基地。洪莺正在院子当中的风雨中站着,她盯着自己腕上的手表,冲着江洋叫道:“你来晚了,混蛋!”
江洋将车挺好,刚跳下车,就被怒气冲冲的霍雅冲上来抓住了脖领子:“小子说实话,是不是去找你的台北情人了?”
江洋反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也大声叫道:“我去找谁关你屁事,你第一天不是也去找鸭子吗!”
“可是昨天晚上我明确说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却骗我喝醉了,我离开五分钟你就醒酒了?你这个骗子!”霍雅一拳就砸在江洋的面门上!他并没有躲闪,而是运气到脸颊,这一拳下去,江洋只感觉到大脑的震荡,可是霍雅的拳头却如同打在钢铁上一样的疼痛!
“啊!你……”霍雅不解地看着自己磕破了皮肉出血的拳头和江洋内有任何变化的脸颊,她开始怀疑,这张脸还是人皮的吗?
江洋哼了一声,伸手揉揉自己的颧骨,说是表皮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那毕竟是一个佣兵的铁拳砸在自己的脸上,骨头也还是阵阵作痛!
霍雅活动着自己遭受重创的右手,一言不发大步流星走进风雨里。江洋摇摇头,喊了句:“我去交车换衣服,就来!”
霍雅根本不理他,已经转过了车队大楼的转角。江洋交还了车钥匙,回到宿舍楼自己的15号房间,将一套夏装迷彩野战服换上,戴上防雨的迷彩软沿帽,手枪、战刀全都佩戴好,跑步赶到了基地后面的军港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