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顺着舞笙的性子,又岂会吃这些苦呢?”原来他不只是呆在‘静宁阁’,而有关龙府的事情,他全然都知。
“我为何要顺着他?”提起那男人,她便一肚子委屈:“在我们那个时代,女人与男人是同等的地位,我们靠在自己的努力生存下来,哪点儿比你们男儿差?我也有我的自尊,有我的禁忌,又有谁尊重过我?”
楚凌寒倒有点赏识她的直言不讳,还有那些看似胡言乱语的理论。
“你们那个时代?”他不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她恹恹,不想解释。
“你不爱他?”他又问。
她一怔,爱!?她以为自己仅剩的力气,活下去,生存就是一种胜利!
见她不语,他说:“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人生最大的遗憾是未得到和得不到,舞笙越是得不到的,越想纳为己有!你若不爱他,又想逃脱他的掌控,你该知道如何顺从他,直到他厌了你为止,那你自由了。”
他再了解不过舞笙!
可杨漓紫若有所思,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那你呢?帅哥,你是不是也没得到你想要的女人?”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所以也心心念念想得到呢?”
“咳咳咳!!”太他娘的辣!那香醇的烈酒如喉,却又像罂粟般让人上瘾,她斟上,又饮尽,饮尽,又斟上:“来,帅哥,我陪你喝!”
“酒不是这样喝的!”
“帅哥,我有点晕!”她已经完全不顾形象的趴在山珍海味前:“真晕了!”
楚凌寒无奈的看着,不想她不胜酒量,才三杯,杨漓紫便醉了:“帅哥,你的笛声,真好听!”她又忽的抬头,小鸡啄米似的,摇晃着脑袋,颊边早已染上红晕,烛火前,那水瞳朦胧的望着楚凌寒,又笑。
楚凌寒摇头,喝酒误事,话说这女人酒品差到极点。换作别人他早拿长笛轰了出去,晚上见她又饿又冷,便应了她,‘凑个双’吃顿年夜饭!
“真好听,你这样孤寂,让人看着心疼!那个女人真没福气,这么一个大大的帅哥,就该让我左拥右抱!呵呵!”她越说越离谱,越发烂醉:“呵呵!噢!还有句话未对你说,HAPPYNEWYEAR!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竟是七年里第一个与他说下这四字的女人!
而正是这一句彻底击溃他心中的高墙,水凝胭,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片刻间,酒壶见了底!
.........
屋内!
龙舞笙也几分醉意,他撇开了小七子,支开了杨漓紫身边为数不多的亲近的人,看她还有能耐撑下去?
返回屋时,连雨姗让春梅先退下,她合上木门,见四爷斜躺在床榻上,为他宽衣,今晚他喝了点酒,身子有些燥热,闭眸歇息,只觉一双微凉的手划过他的锦袍,他蹙眉,条件反射的拿起:“谁?”
“四爷,是奴婢,雨姗!见爷有些醉意,让奴婢为您宽衣吧!”
得到她的默许,她手上的动作又深了几分,见他眉心不解,她修长的手指为他轻按压着太阳穴,为他缓解疲劳:“爷,这样好点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