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奴这样的淡然表情,让梁暮夕心里微有失落。这种失落,就是宫十四现在心里的失落一样……
“哈哈——”老头依旧笑着,却不再说什么了。
见老头不说什么了,梁暮夕才暗自大呼了一口气。
看向酒奴,说道:“酒奴兄,刚才那阵,你破的?”
“哈,夕丫头,我觉得你称酒奴为兄不太合适,称叔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酒奴年已四十左右了吧?”
酒奴还没有说话,老头便已说道。
虽然酒奴看起来年纪甚轻,面容俊逸,可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却是瞒不过他这个老头子。
一句话,梁暮夕大跳脚:“老头,你就不要捣乱了。”
梁暮夕却不认同。
她以为这老头还在逗她,真想一脚踹给这老不死的家伙。
“前辈所言不假,酒奴年岁已深。”酒奴轻言说道。
这下,梁暮夕是彻底惊呆了。
四十岁左右?
不可能吧?
梁暮夕盯着酒奴看,久久的不愿收回视线。
她是怎么看都觉得酒奴三十左右,怎么可能比自己看的还要多十岁多呢?
……
“咳,酒奴叔,这木人阵,你是怎么知道破这木人阵的呢?”
宫十四见梁暮夕一直盯着酒奴看,适时的干咳了一下,说道。
对于酒奴的称呼,也从皇叔改口为酒奴叔。
现在听到宫十四叫酒奴为叔,梁暮夕才微有相信,只是怎么感觉心里怪怪的一般?
“此木人阵精湛,另我也费了不少的神,呵呵。”酒奴轻笑。
“其实这阵之精在于这块地,而不是这些木人。”酒奴说道。
“地?”宫十四疑惑不解。
同样疑惑的还有梁暮夕。
唯有老头一人掳着胡子点头微笑。
“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地下机关重重,就像有一种知觉一样,只要你们的步法走动,它就可以知道你的下一招会是什么,木人迅速的加以配合,另入阵之人防不甚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