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块地下机关重重,就像有一种知觉一样,只要你们的步法走动,它就可以知道你的下一招会是什么,木人迅速的加以配合,另入阵之人防不甚防。”
酒奴看着脚下的这块地,猜想如此。
“这地下有机关吗?”梁暮夕疑惑的看着老头。
老头点头:“酒奴果然聪慧,你是第一个破此阵之人。”
酒奴:“不敢,只是自小对机关术有所研究而已。”
宫十四在一边听着,随后也跟着点头:“所以酒奴叔让我金鸡独立,剑走反招,出其不意,也就是完全打破了此阵最原本的逻辑,没有步法,招也是反的,木人终究是死的,所以才会破了这阵,是这样吗?”
“嗯,以常人之步法剑招,是逃脱不了木人阵的,但若是走反招,那就不同了。破此阵,很难,却也不难,只此一念一招之间而已。”
老头笑着。
这木人阵,如按正常的剑法走招,必是拼死拼活也未必能出来。
但要是转一下脑子,走反招,便一攻即破。
而木人的膝盖之处,也正是这些木人的机关所在。
听到酒奴与老头的说话,宫十四和梁暮夕才是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我拼命练剑这么多年,古怪的剑法也搞了一大堆,却是始终走不出来,原来是没有逃脱步法与剑法的谐调性这一套锁,知道我的步法,我的剑法再怎么刁,这些死木头也都知道。”
梁暮夕真想撞墙。
搞了半天,原来搞个金鸡独立,破步法,再攻出其不意,走反招便可破阵。
这听起来,也真是太简单了。
咬牙咬牙。
“哈哈,这臭小子也不错了,跟你老子一样聪明,一点就通。”老头说道。
“老子?”宫十四怔愕,既而看了看身边的酒奴,一笑:“前辈你说错了,酒奴是我叔,不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