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悠云的反抗却是激起了齐司珩的怒意,若是说之前他的种种举动不过是为了羞辱沫悠云,如今这一朝反抗却是让他动了真怒。
“不要,那我若是要了,你又该如何!”
他大手一动,一下子就撕破了沫悠云身上的春衫,嫩黄色的衣衫凌乱,莹白的肌肤犹如初冬的雪色。
“殿下,我求你不……”
沫悠云已然哭了出来,可是齐司珩却是没有听见似的,只是一双大手狠狠在她肌肤上摩擦。
她是想要与齐司珩圆房没错,可是却不是这种屈辱的方式。而且齐司珩知道了自己与安成平之间的事,又怎么会好好对待自己呢。
屋里的动静让院子里候着的琴儿顿时变了颜色,抬脚就要冲进去,可是却被侍书拦住了,“你找死,难道非要惹得十皇子不高兴了才罢休?”
琴儿闻言脸色一变,“可是小姐她……”
侍书闻言却是笑了起来,“琴儿姐你现在想要闯进去,为何当初安成平对小姐施暴的时候,你却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呢?你喜欢十皇子,小姐承诺了让你成为侧妃?你难道还真得相信她的话不成?”
琴儿有一些震惊,她直接忽略了侍书前面的话,脸色一红道:“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小姐也对你说了不成?”
为什么,小姐明明说她最信任的人是自己的,为何却是对侍书说了这些。
侍书心底里暗暗嘲弄,自己怎么知道的,她当然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多少这却不能跟琴儿说。
只是未待侍书回答,琴儿却是转身冲了进去,“不行,小姐从来都养尊处优的,怎么能……”
侍书缓步离开了,怎么能受到这般屈辱吗?琴儿你也只有自欺欺人了,别说沫悠云和齐司珩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当初安成平那可是有违伦理纲常的,你为何不去阻拦?
七小姐说的没错,人一旦痴迷了,就算是别人拦着也会去找死的。
琴儿骤然闯了进去,齐司珩有瞬间的愣神,沫悠云趁机想要挣脱了去,可是却是被齐司珩紧紧箍住了。
“你给我滚出去!”
齐司珩声音粗暴,没有半点的柔情,只是琴儿却是跪倒在那里,“殿下我家小姐最近身体不便,还望殿下不要为难小姐呀!”
齐司珩闻言似乎冷静了下来,看着沫悠云道:“身体不适?这不是故意推脱我的理由?”
沫悠云点头如捣蒜,“没,悠云不敢欺瞒,实在是……”
她话还未说完,却是一阵裂帛之声响起,她的嫩绿色的马面裙却是被撕开,只露出那银色的亵裤。
齐司珩冷笑一声,“沫悠云,身体不适是吗?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做身体不适了!”
他声音冰冷,沫悠云只觉得似乎听到了恶魔的声音一般,她连连挣扎,可是却又怎么能挣脱齐司珩的桎梏?
“小姐……”琴儿直到此时此刻才害怕起来,眼睁睁看着小姐被丢到了床榻上,她想要退出去,可是却已经晚了。
“过来。”齐司珩坐在了床沿上,堵住了沫悠云的出路,琴儿警惕地看了一眼,这才慢慢上前两步。
“到我面前来。”他骤然放柔了声音,琴儿心中不安小心再度上前,待靠近了齐司珩她才停下了脚步。
“怎么?我就是洪水猛兽让人害怕不成?”
琴儿连连摇头,“不,殿下,殿下英明神武。”她仰慕的很。
琴儿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之中,十皇子不曾与小姐圆房,她根本不曾近身伺候过他。如今也许是机会。
就像是当初的刘姨娘和陈姨娘一般。
“是吗?”齐司珩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手却是抚在了琴儿的脸上,“那你告诉我,沫悠云到底有没有和安成平私通?”
琴儿的表情却不僵硬在脸上,原本那微微带着茧的手带给自己的摩挲感尽数消失,她只觉得浑身冰凉一般。
“我,我……”她犹豫了一下,余光看到沫悠云匍匐在床上,似乎昏死过去了一般,她心中不知道为何却是有些庆幸。
只是这股子庆幸根本没能持续,“没用的东西,要你何用?”
琴儿甚至来不及辩解,就只觉得自己眼前似乎天旋地转了一般。
沫悠云看到这一幕简直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怎么也想不到,齐司珩竟是生生将琴儿的脑袋掰歪了。
砰然倒地的声音让她惊呼出声,却见齐司珩脸上带着笑意,“原来醒了呀,让你看到了这真是失策,不过一会儿你就会忘记的。”
齐司珩笑声中都带着冰冷,沫悠云毫不怀疑他会如何无情的对待自己。
“齐司珩你不能这样!”
骤然间冷静的人让齐司珩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笑意依旧冰冷冷的。
“怎么,本王连圆房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他几乎眼睛里都喷出了活!沫悠云毫不怀疑自己看到的一切,她强装着镇静,拉扯着锦被掩盖了自己露出的风光,“你嫌弃我是残花败柳,可是这残花败柳能带给你什么,你清楚的。不要动我,我帮你拉拢安成平。”
面无表情!
沫悠云怎么也没想到齐司珩竟然是这神色,她心中惴惴,缓缓开口道:“我,我帮你夺得这江山,你不要动我,随便你纳什么侧妃侍妾我不过问。”
良久之后,齐司珩站起身来,他身形高大笼罩住了沫悠云,阴影让沫悠云有一种无处可躲的错觉。
“然后放你自由?”
沫悠云轻轻点头,“到时候你坐拥江山,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
齐司珩闻言笑了,“可是京城第一美却是弃我如敝履,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沫悠云闻言脸色一变,却见那清俊的脸上满是阴云密布,“沫悠云,喜欢上自己的表哥?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做皇后梦呢,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沫悠云想要辩解,可是齐司珩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谁告诉你的我需要安成平才能问鼎这江山社稷?我告诉你,这江山我要,你我也要!”
他猿臂一伸顿时将沫悠云拉到了自己身前,原本就已经破碎了大半的衣衫在这挣扎之中早已经尽数脱落。
鸳鸯戏水的肚兜微微颤抖,似乎在阐述主子的恐惧,又好像在诱惑着他。齐司珩一把扯掉了那最后的束缚,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
痛呼出声,沫悠云眼泪都流了出来。
********,却哪里有什么********?
分明是齐司珩在折磨自己!
几乎要将自己变得破碎不堪,他才心甘似的,身上渗出点点的嫣红,看到齐司珩牙缝间的血痕,沫悠云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模样。
“我,我错了,殿下你饶了我吧。”
沫悠云不敢对上那眼睛,生怕从那双眼眸中看到血光似的。
“你哪里错了?沫悠云,你不是自诩智慧与才情并茂吗?不是享誉京城的第一美人吗?又怎么会错了呢?”
齐司珩没有继续折磨,这让沫悠云心中安了一分,语言羞辱又如何,又不会让她流血流泪,她从来不害怕的。
“我,我不该要挟殿……”
“要挟?”齐司珩骤然掐住了她细长的脖颈,“你觉得你能要挟本王?”
勃然动怒,这让沫悠云花容失色,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竟是惹得齐司珩再度动了怒火。
“我告诉你,这江山万里我自然能拿得到,不需要你以身饲虎的。”他笑了笑,“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你知道吗?”
沫悠云神色一变,“我……”只是未待她说完,齐司珩却是已经将她丢在了一边。她刚要庆幸自己通过一劫,却不想齐司珩却是解开了身上的锦袍。
她往床角里躲去,可是却逃不脱齐司珩的猿臂。
“我倒是想知道,待明天安成平看到你一身淤痕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沫悠云仓惶间却是觉得有什么抵住了自己的腰腹间似的,她抬起头来,却觉得脸上一阵火热,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满是惶恐。
“不要!”
她大吼出声,齐司珩骤然一愣,待看到那张原本花容月色的脸上却是伤口遍布散发出腥臭的气息时,他眼中满是嫌恶。
拎起沫悠云将她转过身来,锦被之上流淌过那红黑色的淤血,沫悠云只觉得一阵疼痛传来,她就像是忍辱求生一般忍受着齐司珩的鞭笞。
沫悠云不知道这屈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司珩离开,床前还躺着琴儿已经冰凉了的尸体,她昏昏欲睡却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侍书进来唤她的时候沫悠云是醒着的,只是她不想搭理罢了。
“叫醒她。”齐司珩冰冷无情的声音忽然间响起,沫悠云刚想要转身假装堪堪醒来,却是一股子冷水泼到了她脸上。
冰冷的水让她骤然坐起身来,却见齐司珩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看来这办法最是好用,往后就这么唤她起床就是了。”
侍书站在一旁神色中带着几分犹疑,显然刚才那盆水就是她泼的。
待齐司珩离开后,侍书连忙上前,“小姐,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
沫悠云刚想要动怒,只是却还是忍了下来。
“你放心,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想要我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我又岂会如了他的意?琴儿死了,往后你就是我的心腹,知道了吗?”
侍书瞬间回过神来,她没想到沫悠云竟是想到了这一层,只是琴儿到底是伺候她多年的,死了却是连半句话都不提,侍书不由有些寒心。
还好自己没有执迷不悟,而是选择了另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