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在朦胧的月光中泽泽生辉更显狡黠,“你舍得带我走么。”
寻朝暮又笑,倾倒红尘的魅。也没用多大力,可风安安就是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的银发散落在她身上,眼里是万般撩人的风情,“风安安,你迟早都是我的。因为,这世上只有我配得上你。”
一个男人也可以魅惑人心到如此程度……
作为一个女人她动心,可是作为风安安,她不会。她风安安纵然不喜欢,即便是玩她也要对方全身心是对她这个人感兴趣。而不是先前这躯体的主人。她就是这般变态,从来不否认。她是典型的只需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你爱玩不玩,游戏都是自愿的,没人强迫你,若是要玩她风安安的游戏,就得遵守游戏规则。突然一翻身,借了点巧劲把寻朝暮压在身下,凑近他耳边呢喃道,“你,很诱人。可,我不想要。”说完,就躺在寻朝暮身上咯咯笑了起来。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儿。
她是,她风安安的确不是善男信女。所以说话时故意勾引他了,唇若有似无的碰到了他的耳郭,眼睫也状似不经意的在他脖颈处扫了两下,她可是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僵了那么一下下啊。她是一个出色的黑道女,一个出色的杀手,虽然他的动静很小,一样逃不过她敏锐的感觉器官。
只是没想到,如此一个妖孽她以为他在怎么也是身经百战了,居然还如此纯洁……
“你在玩火。”身下的声音有丝沙哑。
“不会****。”风安安笑,依旧没从他身上下来。
她没得意多久,完全没反抗能力被寻朝暮重新压倒在身下,风安安能感觉到男子那逐渐灼热的呼吸在她上方。依旧淡定的笑,“我说,你武功如此之高想必在黑夜中也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这样,我这张脸如此模样你还做得下去么。”
寻朝暮勾勾唇角,笑得魔魅妖诡,戏谑道,“用件衣衫遮住不就成了。”她的脸是什么模样他在清楚不过,从小看到大的脸。在他心里,从来就不觉得她脸上有印。
风安安状似思考了一会儿,“这是个好办法。那,开始吧,你上还是我上,你主动还是我主动,你喜欢什么姿势,温柔的还是猛烈的,传统的还是新花样儿,要不要多叫几个人一起来玩?”当寻朝暮身上的煞气越来越浓时,风安安终于停了下来。
那妖冶的眼眸中有着绝对让人胆寒的杀气,连带这个怜月宫都陷入冰窖一般。玩大了,风安安暗自无语。怎么都觉得眼前的男人像是吃了几大坛陈年老醋的丈夫面对水性杨花的妻子一样。
小手轻轻推了推身上的妖孽,软软开口,“生气了?”咬了咬唇,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不就是和你说着玩玩么,人家可还是个处女呃!”
这句话一出寻朝暮没控制住自己一下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风安安身上。好似吓得不轻。也是,就算他是个不拘世俗小节的人也没遇到如此彪悍的人啊。
风安安乐了,眨眨眼看向上方朦胧月色中的寻朝暮,“你也是处男吧?”
寻朝暮落荒而逃了。是的,他满脸红绯逃走了。他走后,风安安淡淡垂下眼帘,也在笑,只是那笑多了一丝在她风安安身上绝对少见的伤痛。
她也曾爱过,那时还年少,那个笑容阳光明媚如人间四月天的大男孩让她刹那间怦然心动。水妖娆和雪霏霏莫名其妙反对,她甚至也做出了一般女人的傻举动,为了那个男人和雪霏霏她们冷战了好一段时间。后来,还是那男人点点她鼻尖说,‘安安如此任性,姐妹朋友是一辈子的,回去吧。’她听了他的话回去了。只是没想到给她们带回去的是毁灭性的灾难。
水妖娆她们见她回来没多说什么,只是抱了抱她说了句回来就好。
回忆到这里风安安闭上眼睛,不愿意去想。水妖娆早产,雪霏霏重伤差点死去,唯独她一点伤也没有。那男人带着警察满脸抱歉说,‘安安,对不起。’
卧底。******居然是卧底!她却差点害死了这辈子唯一两个真正在乎她的人。她们早就知道那男人有问题,却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因为当时的她在她们面前是多么幸福,她们不忍心。
可他也低估她风安安了。她杀了那天秘密行动的所有警察,包括那个男人。风安安还记得,他死前依旧是那明媚的笑,满是宠溺和不舍,还有一种沉痛的无奈……
摇摇头,风安安把那不堪的画面丢弃。背叛,她最讨厌的就是背叛。
世界很美好,活它个一万年吧……
翌日。宫里大乱,警戒异常。自然已经有人把消息报告给风安安了。皇宫遭窃?说秦炎最喜欢的砚台被偷了。风安安懒洋洋靠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看上去恬淡一片。
砚台被偷?呵,砚台这样的东西被偷也能如此阵仗。只怕是被盗的不是砚台吧?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什么物件能引起如此大的波动呢。
皇宫里乱,皇宫外也乱,官兵处处搜查,说是找那被盗的砚台。
风安安泡了茶,燃着香,懒洋洋听着宫女太监抚琴吹萧,偶尔把冷冥叫进来调戏一下,日子过得好生惬意。
秦炎有好几天没来风安安的怜月宫了,前一段时间,即便是在忙也会过来坐一会儿。不过,倒是有让人送来无数珍贵好看的花景盆栽,说是花香怡人,安神养颜。是别国进贡的不可多得的好东西。那是很多妃嫔都想要的东西,不过也只有风安安和皇太后雪姬有这个殊荣。风安安瞟到那些盆栽,的确是难得的精品,看过无数盆景的她也不免称奇。吞了一颗珠儿喂进嘴的葡萄,笑笑,又闭上眼睛。